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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機盜門祖尸系列殘馬渡陰兵

第53章 刀柄里的秘密

  第53章刀柄里的秘密

  巴特爾尷尬道:”爺爺去世后我就再也沒怎么碰這刀,既然您想看那我就真能展示一下以前的童子功了。“

  說話間就握著彎刀耍了起來,雖說多年沒練,必定童子功在那擺著呢,是沒那么容易忘記的。只要手一沾刀,感覺對了,立刻就能把它給耍的一陣虎虎生風(fēng),一陣又行云流水。我們是第一次碰見動真格的,他的刀法雖說不像小說里吹噓的那般神乎其神,但從動作上也能看的出是攻防兼?zhèn)洹?p>  同樣作為正規(guī)練家子的甄若男,有些坐不住了。我都幾次看到她手在桌子下鼓搗,似乎在想著破解路數(shù)。就在我們看的來勁時,她騰的一下就跳了出去,寒鐵鎮(zhèn)魂釘也是玩的酣暢淋漓。隨即兩人就套起了招式,那是你來我往,你退我防的。幾十招后兩人似乎都看出了對方的一些盲點,下手的速度明顯開始加快,其中幾次還險些收不了手傷到人。

  納姆喇嘛見兩人比勢的正酣,趕忙站了起來鼓起了掌,巴特爾聽聲后就果斷的收了手。甄若男的動作稍慢一些,釘子尖唰的一下就劃到了巴特爾的手指。鮮血瞬間就留了出來,娜仁花見勢頭果斷沖了上去幫巴特爾止血,甄若男也是嚇了一跳,不知該如何是好。

  好在傷口不深,沒有出現(xiàn)意外。巴特爾對甄若男豎了一下大拇指,說道:”她是這樣的,要不是她讓了我三次,在實戰(zhàn)上可能我早就死了?!?p>  這是胖大海兒我倆這種野路子完全看不出來的,要不是巴特爾不說,我們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后來我想到了甄若男為什么會跳出來了,作為練家子被人救過,心中自然是百般的不爽,那種一試高下的想法確切從那天就開始萌生了,只是一直沒有比式的由頭,剛剛有巴特爾耍刀的機會,甄若男又怎么會輕易的放棄呢。所以說甄若男這種爭強好勝的性子,還真是很難掩飾的住的。

  納姆喇嘛似乎看出來點什么,率先對甄若男問道:”不知姑娘是不是陜西人士,使用的可是寒鐵鎮(zhèn)魂釘?“

  納姆喇嘛認(rèn)識這寒鐵鎮(zhèn)魂釘,又這么突然一問,我怎么感覺不是什么好事呢。但看見他表情有幾分欣喜,我就徹底摸不著頭腦了。好在這喇嘛不會漢語,甄若男又聽不懂,我就在中間為兩人翻譯起來?;貜?fù)是寒鐵鎮(zhèn)魂釘,她家在BJ。

  他能認(rèn)出來的我不能隱瞞,但不知道的我就得盡量要周旋了。納姆喇嘛聽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這本不是內(nèi)地之物,屬藏傳佛教用于鎮(zhèn)尸驅(qū)邪的法器,不知姑娘是怎么得到的?家中從事哪一行當(dāng)?”

  我突然感覺自己要撞人家槍口上了,人家比我還熟這玩意。我無奈只能翻譯著納姆喇嘛的話,其實我也想知道甄若男會怎樣回答。

  甄若男不喜歡撒謊,也就如實說了:”這是我二爺爺在西北大漠所得,在我七歲時家父送給我的。家里是從事....”到回復(fù)家里行時,甄若男犯了難。

  我趕忙搶過話頭,前面得確實改變不了,只能在后面做文章。直接把他家從事的行當(dāng)說成文物鑒賞,把文物造假手藝高超的甄信,說成文物修復(fù)方面的專家,還說我們都是首都歷史系的學(xué)生,對于考古和盜墓我是只字未提。

  納姆喇嘛聽后也是突然一愣,隨機我也發(fā)現(xiàn)自己畫蛇添足了,甄若男兩句話說完的,我竟然講了這么久。好在納姆喇嘛沒在追問,我才得以喘息過來。

  我是真怕事情暴露了,以我對蒙古這個民族的了解,向來是有恩百倍還,有仇十倍報的,只要發(fā)現(xiàn)是甄若男的爺爺殺了巴特爾的爺爺,我能想到的結(jié)果就是立馬翻桌,隨后就是一陣你死我活的廝殺。原本還想讓納姆喇嘛幫我們看一下《百罡晁墓志》呢,現(xiàn)在一看是最好不要再提了。

  就在這時巴特爾突然把彎刀給扔在了地上,他的舉動有點讓我們不知所措,幾人立刻就看了過去,一看不要緊看后是下了一跳,發(fā)現(xiàn)刀把的綠松石吸食血液后,變成像瑪瑙一樣的血紅色,多余的血液還順著刀把流到了刀面上,刀面就在我們的注視下,顯現(xiàn)了眾多大大小小的斑塊。這一特點讓我們有些始料不及,不知該如何做出解釋。

  納姆喇嘛對巴特爾一招手,示意把刀交給他。他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一陣,然后用布包著刀身,右手攥著那顆血色的綠松石,猛的一用力咯嘣一聲綠松石被扭了下來。他的舉動把我們嚇的不輕,這刀除了是古董文物外,還是人家巴特爾的家傳之寶,這樣損毀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對于這事胖大海兒我倆是有些按耐不住。

  甄若男拍了拍我的胳膊示意我稍安勿躁,她顯然也看出了納姆喇嘛這人身手不錯,還懂得一些奇門異術(shù),要不他也不至于敢膽大到這種地步。

  這時就看他把刀豎起,刀把在手掌心敲了敲,一個卷著的東西就從里面掉了出來。這東西一看就是有些年頭的牛皮制品,由于脫水過久就像黑不拉極的橘子皮。

  納姆喇嘛把牛皮卷放在盤子里,又向娜仁花要了一些新鮮的羊奶,不由分說的把奶子倒了進去,甄若男想要制止已經(jīng)為時已晚,她隨老師從事文物修復(fù)工作三年多,對皮制文物的保護和修復(fù)還是很有一套自己方法的。她知道只要將這東西放在密閉的容器里,濕度控制在47%左右,在適當(dāng)?shù)妮o助噴灑一些低濃度的福爾馬林和甘油溶液,靜置上小半年就可以讓這牛皮恢復(fù)彈性和原有的色澤。

  接下來的一幕就更加的要命了,納姆喇嘛拿起盤子,將其放在供桌的酥油燈上炙烤。按我們的認(rèn)知,顯然這是在對文物進行不可逆的破壞,簡直是一種犯罪行為,看的我們是痛心疾首,都恨不得沖上去搶回來。

  巴特爾和娜仁花只是靜靜的看著,不認(rèn)為這有什么問題。顯然兩人對納姆喇嘛是相當(dāng)?shù)男湃?,?dāng)然在牧區(qū)喇嘛活佛這些人,在他們心里的地位,絕對是至高無上的,也根本容不得一絲懷疑。

  待盤子里的羊奶沸騰泛起咕嘟咕嘟的奶花后,他竟然伸手就給捏了出來,并將其放在了一個干爽的布子上。隨即就是展開手掌,也不知涂抹了一些什么東西,對著牛皮卷就是用力一捋。這樣的舉動看的我們也是痛苦不已,得來不易的東西,可千萬別讓他給折騰碎了。

  這時就看他手掌所過的地方是平整異常,牛皮也恢復(fù)了棕褐色,上面的水分也在擠壓時全都被下面的布子給吸走了。他再將牛皮拿起時,已經(jīng)變的十分的柔韌。

  后來從巴特爾那了解到,草原上的很多書籍和資料都是動物皮革制作而成的,由于草原相對干旱少雨,時間一久牛皮這些東西就會變的板結(jié)堅硬。他們也都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來恢復(fù)皮制紙張的原來面目。

  尤其納姆喇嘛他們在廟里,經(jīng)常要修復(fù)保養(yǎng)一些年代更加久遠的經(jīng)書典籍,他們所用的方法比牧民的還要高深的多,他這一番操作可以說對牛皮卷的損壞是微乎其微的。他們要保護的東西尺寸都比較大量又多,根本沒辦法用我們那些所謂的實驗室保護法。

  有他這陣神乎其神的操作,我們不由要感嘆,老祖宗們還有多少好東西,是我們現(xiàn)代人所掌握不了的。至少這事上,已經(jīng)把我們?nèi)齻€給搞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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