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母之效可不僅僅王柏旭一人知曉。
早在瀚海城內(nèi)的一眾修士,在先祖開辟此地時,便在傳承文字中對蟲母精血之效有過記載。
不過對于瀚海城的修士而言,蟲母之效更多的是解毒,尤其是解蠱蟲之毒的效果。
此物雖然放在以前并不值得看重,不過如今正是蠱毒一族北上的時候。
所以這蟲母體內(nèi)精血一滴足以值得靈石白枚。
再說了,如今飛船損毀,一眾自飛船上落下的修士們,也是心懷異心,想著能否趁亂從中得到好處。
這一來二去的,王柏旭控制的黑嬰分身便與這些人撞在了一起。
并且好死不死的,這些人還在打著長松門的主意。
“你!你是何人!你可知道我?guī)煾的耸侵巧???p> 王柏旭并未多言,直接伸手便將這修士給斬殺,翻手一挑便將其懷中的儲物袋給挑了出來,轉(zhuǎn)而裝入自己懷中。
見此一幕,一旁的修士當(dāng)即一驚,嚇得連忙朝后爬去。
不過無奈于王柏旭早已是將其雙腿死死的釘在了地上,讓其毫無任何辦法。
瞧見王柏旭舉著帶血的長劍邁步靠近,修士連聲喚道“饒我一命!饒我一命!我可以將飛船上……”
未等此人把話說完,王柏旭抬手便是一劍,根本不給其任何解釋的機會。
眼見人頭滾落,那尸體便要朝后倒去。
王柏旭三步作一步,上前對著尸體便是一腳給踹開。
而后一挑劍,露出了藏在巖石縫隙中的蟲母。
此刻的黑嬰分身法力耗盡,周身傷口密布,這便是設(shè)計埋伏一位筑基修士的下場。
未再去猶豫,王柏旭伸手便朝著蟲母抓了去,而后一劍戳入蟲母體內(nèi),貪婪的吸食著蟲母體內(nèi)的精血。
此刻若是有旁人在側(cè),便可發(fā)現(xiàn),隨著精血入體,王柏旭的這具黑嬰化身周身各處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修復(fù)著,與此同時,其體內(nèi)原本耗盡的法力也得到了源源不斷的供應(yīng)。
半刻后,黑嬰化身恢復(fù)至正常狀態(tài),王柏旭明顯感覺這具身體的實力又進了一步。
依照著這般速度下去,若是自己能將那上百蟲母給找到,吞噬掉其體內(nèi)精血,想必成就筑基不在話下,不過這也要看當(dāng)下的運氣了。
想到此,王柏旭便控制著黑嬰化身準(zhǔn)備朝著記憶中的另外一個蟲母落下之處尋去,可就在此刻。
只瞧見兩個人影從半空中飛過,王柏旭見狀控制著黑影化身連忙躲閃至一旁。
王柏旭本以為這兩人應(yīng)該只是路過,可沒想到兩人站在自己頭頂山崖上,朝著長松門所在的位置眺望而去。
“打聽清楚了,這長松門就只有一個筑基修士?”
“依照著我手中的資料看來,這長松門就張旭之一個筑基修士,另外還有個長老,不過僅僅是練氣后期而已,依照著你我二人的實力,要對付這二人綽綽有余”
“你確定事后段暄不會怪罪于我們?”
“為何要怪罪我們?這長松門可跟我們沒任何關(guān)系,我們只不過是恰好是瞧見了蟲母落入這長松門,擔(dān)心這長松門被蟲母操控,所以才攻入其中!我們這是好心義舉!”
“你若是臨時害怕想要改變主意的話,那就趕緊改!別到時候給我臨場變陣!我可告訴你,這門中飛船被毀,本就是傷筋動骨的事情,依照這我對段暄的了解,其定不會賠償我們的飛船!就從剛剛其根本不關(guān)心我們死活,命令船隊繼續(xù)朝前中便可看出來”
“你害怕段暄!我可不害怕!眼下這長松門便正是我等補血的好機會!要是我們再拖延,指不定這便有別人打上長松門的主意了!到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
“這”后者顯然是被前者給說動心了,一時間也有些猶豫。
見同伴如此優(yōu)柔寡斷,說話人當(dāng)即喝聲道“你此行便直奔長松門而去,你若是打算在此地等候,那就等著吧!”
說完,便見其身影一閃,大有獨自一人前去的意思。
后者見狀,連聲喚道“等我!”
一計既成,后者自然是喜笑顏開。
說實在的,面對同為筑基修士的張旭之,以及極有可能藏著潛在危險的長松門,其獨自一人其實根本沒什么自信。
如今能將另外一個筑基修士拉上船來,這才是周全的辦法。
不過兩人沒想到的是,這么一番話皆是被王柏旭給聽了去。
瞧著兩個筑基修士朝著長松門的方向奔去,王柏旭控制著黑嬰化身打算來個前后夾擊。
從聚靈陣中坐起的王柏旭,直接喚了白靈兒與老酒鬼兩人先行飛出了長松門,準(zhǔn)備打算來個迎頭痛擊。
等了不到兩刻,只見兩個筑基修士,落在了長松門山門處,一人身著藍(lán)袍,一人則是綠袍,那藍(lán)袍則是提議襲擊長松門之人。
兩位筑基修士見多識廣,瞧見長松門山門倒是不為之發(fā)愣,反倒是瞧出了這山門的不俗之處。
“看樣子,這長松門我們是來對了!你瞧這山門,皆是由上乘玉石制成,而且冥冥似乎還蘊含著特殊法陣,倒是可以用于聚氣,增強山門靈氣”
“你感受到?jīng)],這長松門周遭靈氣似乎遠(yuǎn)超尋常!莫非這長松門內(nèi)藏有靈脈不成?”
兩人一唱一和,當(dāng)下便是大喜,看樣子這長松門,兩人似乎是選對了。
藍(lán)袍修士此刻則是大喜過望,連連點頭,飛身上前便準(zhǔn)備叫陣。
不過其卻未想到,就在其越過長松門山門時,兩道身影當(dāng)即飛出,還未等其反應(yīng)過來,那藍(lán)袍修士當(dāng)場授首。
隨即只見兩道人影翻身向前,朝著綠袍修士直追而去。
那綠袍修士原本就是謹(jǐn)慎之輩,其剛剛雖然口頭上應(yīng)和著藍(lán)袍修士之言,可實際上并未主動上前。
一瞧見兩道人影閃出,便當(dāng)即朝后退了去。
可未曾想到,這謹(jǐn)慎之舉,早已是被人給猜到了,只見另一道人影從輩后鉆出,朝著自己便猛擊而來。
不過好在,其護身法器帶的不差,一時間只聽得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音響個不停,長松門外斗法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