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又沒了動靜,
王憶偷偷看過去,
只見那人耷拉著頭一動不動,
“喂,你沒事吧?’王憶小聲的問了一句,
不吭聲,什么情況?
‘喂,你怎么樣了?’王憶緊張的不由提高了音量吼了一聲,她可不想和死人在一起,恐怖又害怕,自己的小心臟肯定是受不了的,
小心翼翼的往跟前挪了挪,
快速用手指戳了一下那人又迅速的躲開:‘喂!’
‘吼什么,聽見了,’被鎖著的男子猛地抬起耷拉在胸前的腦袋吼了一句,身上的鐵鏈也跟著錚錚作響,王憶嚇了一大跳,蹭的一下往后閃身躲避,
‘干什么你,這么大聲,嚇?biāo)廊肆?,說說看,你到底是誰啊,到底是誰把你鎖到這的?為什么要鎖你?’
對方戒備的盯著王憶:“說了又能怎樣,你自己現(xiàn)在都被困在這里,’
‘那可不一定哦,說不定我能救你出去,’眼前出現(xiàn)清臨王的身影,心里清楚的知道,以清臨王的性子,知道自己不見了,肯定會找自己的,
王憶已然沒有了剛才的恐懼:‘別怕,有我在,說說吧,興許我還能給你想想辦法,’
‘先告訴我,你是言丞相的什么人?’對方一臉的凝重
王憶笑了:“我是言府伺候三小姐言一的丫頭啊,’
對方眼睛微微瞇起,眼底盡是危險的神色,
似乎在努力控制著自己微微顫抖的身體:‘三小姐的丫頭?,,,’
王憶看著這雙近乎是充滿了期盼的眼神,
竟有些迷惑:“你別告訴我你認(rèn)識三小姐啊,,,,,’
‘竟然是,,,三小姐,哈哈哈,沒想到你竟然是她女兒的伺候丫頭,,,’凄慘的笑聲嘎然而止眼神也跟著漸漸黯淡下去,
‘喂,聽你話的意思你認(rèn)識二夫人啊,’內(nèi)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問,王憶一時忍不住脫口而出,
‘沒錯,我認(rèn)識她,言府二夫人婕采薇,,’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神在提及二夫人的名字時竟閃閃發(fā)亮,
王憶內(nèi)心開始不停的八卦:‘你是怎么會認(rèn)識二夫人的?’
對方神色暗了暗竟流露出一絲悲傷,
為什么會悲傷?二夫人已經(jīng)過世許多年了,這種事王憶也不好再繼續(xù)問下去,畢竟自己根本就和他不熟悉的好嗎,兩人一時又都沉默了下去,
良久男子才悠悠的嘆了口氣,聲音也異常的低沉:“此事說來話長,以后要是有機會我會慢慢告訴你,把我關(guān)在這里,也許上天就是為了讓我遇見你吧,看來這都是命運的安排啊,’
王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洞內(nèi)一片的寂靜,
良久男人突然深深使勁的吸了吸鼻子,不確定的抬起頭一臉的茫然:“奇怪?’
接著又使勁的嗅了下鼻子,嘿嘿冷笑了兩聲:‘我問你,你相信人死還能復(fù)生的嗎?,’
難道對方有強大的神識,識破了自己目前的狀態(tài),王憶心底一顫,隨即警覺的回答:“人死復(fù)生?這怎么可能,也許我不如您這般見多識廣,但這天下無奇不有,,,嗯,,也許,,,有吧,’
‘嘿,嘿,嘿’的一通陰沉的狂笑,及腰的長發(fā)也隨之飛揚,整個臉因過于的興奮竟有些猙獰,眼神卻也漸漸清亮起來,
‘喂,你別笑了,嚇人,’王憶趕忙捂緊耳朵,
對方漸漸止住了有些瘆人的笑,眼神猛然黯淡忽地又銳利起來,異樣的神采從眼中迸發(fā)出來:“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人和我說過話了,天上猛地掉下來個你,都怪我太興奮了,有些事竟讓我疏忽了,’
說完對上王憶愕然的眼神,命令般的語氣說道:‘你,過來!’
‘有啥話你就說,我不過去,’王憶深吸了口氣,沉著臉,臉色極其難看,心想,我又不是個二傻子,干嘛你說讓我過去我就得過去,不去!
“你剛才說你是三小姐的丫頭,可你的身上怎么會有只有陰亡人才會有的特有的氣息?’
‘喂,你是瘋了吧,是不是在這呆久了,神經(jīng)了!’就好像心底的秘密突然被人揭穿,王憶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反駁道,
那男人似乎對王憶的反應(yīng)很滿意:‘你剛才說的沒錯,這世上無奇不有,就算有人死后占據(jù)了別人的身體,或者這個人還沒有死但卻被某種東西占據(jù)了身體,這些也不是什么讓人感到驚奇的事情吧?怎么,我剛才也只是隨口一說,你那么激動做什么?’
說完一臉玩味的笑,
王憶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中了對方的計,
氣的嘴角直抽抽:“神經(jīng)病,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被綁著還不老實,懶得搭理你,’
‘你過來,’
‘干嘛,我為什么要過去,男女授受不清你不懂啊,’王憶甩過去一個白眼直接拒絕,身體不由得往后面的墻壁靠了靠,
男子嘴上噙著一絲神秘的笑:‘不讓我看也行,實話告訴我,你胳膊上是不是有個玄閣圖騰印記?’
王憶猛地睜大雙眼,口吃道:“你,,,我,,我沒有!我身上什么胎記都沒有,你以為自己是算命的呀?’
男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自顧自的說道:‘此地?zé)o銀!哼,那就對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言府的什么丫頭,你應(yīng)該是采薇的孩子,言府的三小姐,’
‘我才不是什么三小姐,你憑什么說我是言府三小姐?’王憶懊惱的回了一句,在沒有搞清楚這個人是敵是友之前,自己還是不要隨便泄露身份比較安全一點,
‘哈哈哈哈哈,憑什么這樣說?太好笑了,你要是知道我是誰大概就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了,’
王憶搖搖頭撇了一下嘴角:“幼稚。’
男人低下頭眉宇間說不清是喜是憂之色,略一思索,:‘時間緊迫我來不及和你細(xì)說,我天玄閣有一套天玄秘籍,我現(xiàn)在必須親自傳授給你,’
王憶把頭搖的如波浪鼓般:‘我可不想學(xué)什么武功秘籍,’
對方苦笑了一下:“這世上有多少人為了學(xué)這套天玄秘籍甚至不惜失去了寶貴的生命,你竟然這么不給面子,’
話音落下,語氣一轉(zhuǎn):“但,即便如此,我也必須傳授于你,天意如此,,,這套秘籍乃是我天玄閣的命脈,我現(xiàn)在要盡數(shù)傳授于你,’
‘不!不!不,’王憶一連說了幾個不字拒絕,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動,可那個白衣人根本就不給她什么拒絕的機會,
話音剛落,就見一道白色的光影沖著自己的方向以極快的速度飛射了過來,下一秒感覺自己被一種強而有力的無形力道控制著翩然飄浮于半空,
不禁大叫:‘快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只見對方的長發(fā)忽地飛揚到極致,嘴角輕勾笑得陰森詭譎,,面色微沉,提起真氣腳步輕移,沖著王憶猛地一甩已經(jīng)殘破的袖袍,雖然被鐵鏈鎖著,但絲毫不影響他的絕世功力,
王憶還在努力的掙扎想擺脫這種控制,但強大的玄力早已撲面而至,擊的她衣裙飛舞,那白衣男子口中默念:“天玄閣第十一代尊主受法!,,,’
嘴里一邊念念有詞,一邊用密音功力傳輸給正在漸漸放棄抵抗的王憶:“三小姐,我們夢中相見吧,,,’
王憶不管怎樣反抗都無法抗拒掙脫這種束縛,,漸漸似乎被某種物質(zhì)帶入了夢境,身體似乎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控制住,
源源不斷的能量和一絲詭異的的東西在體內(nèi)不停的碰撞,充分的燃燒,在猛烈的博弈后最終相互交織融合在一起,沿著一條條細(xì)小的毛細(xì)血管肆無忌憚的沖刷著自己的四肢百駭,那種舒暢淋漓的感覺如獲新生!
王憶不由得漸漸放棄了反抗,身心完全放松下來,整個人驟然升騰而起,不由自主的全方位接收著這股神奇而強大的奇特力量,
神秘的聲音再次傳入耳畔:‘天玄閣第十一代尊主正式受法,第一法,滅魂大法,,’
七彩絢麗的霧氣彌漫開來,在幽暗的山洞中形成一道道詭譎光怪陸離的迷霧,
當(dāng)王憶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眸中星光璀璨燦如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