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我是柱子,”沐筱悅抱緊路燈,表情嚴肅又認真:“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世界都不亮了?!?p> 付笙啼笑皆非:“怎么又成柱子了。”
她明明剛才還說自己是小鳥呢,說自己要飛,愣是往地上撲通了好幾下,酸著胳膊說:“小鳥累了,要睡覺?!?p> 說完,就直直的躺在地上,任他怎么叫都不動,最后還是付笙抱她起來的。
沐筱悅性子冷,平日又對人淡漠,可醉了酒,卻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噓,”沐筱悅用手捂住他的嘴,緊張兮兮的說:“別說話,柱子不能說話。”
付笙捏捏她的手心,輕聲的哄:“柱子也要睡覺啊,也是要休息的,你快起來,我?guī)闳ニX好不好?!?p> 沐筱悅半信半疑:“這樣也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了,”付笙去抱她,她也不躲,乖乖的趴在他的懷里,他的聲音溫溫軟軟的響在耳邊:“悅悅真乖?!?p> 他叫她悅悅
肩頭的人這才算安穩(wěn)了,也不作聲,就靜靜的趴著。
“乖乖的別動,我去開門,”付笙的手還沒按到門上,她又開始鬧騰,鬧著要下來。
“放我下去?!?p> 付笙沒轍,什么都順著她:“好,那你就好好的蹲在地上,別亂跑?!?p> 女生點點頭,乖乖的蹲在地上,就小小的一團。
“悅悅,快進......”剛出口的話戛然而止,付笙盯著空空的樓層,慌了。
沐筱悅?cè)瞬灰娏?p> “筱悅,沐筱悅,”空蕩蕩的樓層傳來一陣陣回音。
五樓的拐角有些吵鬧
“怎么是你?”男人愣神片刻,他站在門口,仔細端詳眼前的人,她兩頰陀紅,明顯一副醉態(tài):“你是不是喝酒了?”
沐筱悅不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可路被他擋了,她進不去,有些惱:“快讓開,我要回家睡覺?!?p> 她家?
還沒等他說話,她就從他胳膊下鉆了進去,站在客廳,卻開始無措起來:“呀,我家沙發(fā)怎么跑這兒來了?!?p> 沐筱悅走不直線,左搖右晃的跑過去,“撲通,”她倒在沙發(fā)上,二話不說,就抽了沙發(fā)幾巴掌:“好啊,你膽兒肥了是不是,竟然都敢跑這兒來了,你說說,”她指著身后的冰箱:“是不是和冰箱串通好了?!?p> 男人被惹笑,走近看她:“沐筱悅,你走錯了?!?p> “我沒有走錯,這就是我家,”沐筱悅提防的看他,死死地抱住沙發(fā)。
絲毫不見平日里的囂張跋扈
現(xiàn)在的她,倒像只拔了鋒利爪子的貓,乖順又可愛。
“我說你......”
門口有聲音打斷:“賀公子這是在干嘛?”
是付笙,他冷著一張臉
沒了平日里的風(fēng)度,他徑直向前,把沙發(fā)上的人抱在懷里:“我們回家?!?p> 他周身散冷,氣場也不斂著,將懷里的人緊緊的護在懷里,全然沒有平日里的懶散樣兒。
沐筱悅鬧騰夠了,她困的厲害,輕輕的點了點頭,就睡著了。
“你說我,那你又是在干嘛?”賀休寧也不作饒,就饒有趣味的看他,哂嘲:“難道就不是越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