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些蹊蹺?!?p> 一般黑客入侵都有跡可查,而這次,他卻無從下手。
明顯他遇到對手了
付笙的半瞇著眸子,看似面無表情的聽著,可目光卻是盯著黑屏的電腦,不怎么平靜:“你的意思是?”
羅承安:“一點兒痕跡也找不到,能做到這種程度的黑客,我只想到一位”
“野狼?”
付笙睜開眼,暖黃的燈光柔和了他的眉眼,眸里卻深如寒潭,深不見底。
“對,”羅承安點頭
野狼
一個代號,姓名未知,年齡未知,性別未知,雖是近年來的后起之秀,但穩(wěn)居黑客榜首,在國際上的名號響當(dāng)當(dāng)。
至今,都沒人能尋到他,是國際巡警名單里的頭號人物。
有人擲其千金試圖請他出馬,仍是有價無市。
可他的手段卻是了得,只要他出馬的事,百分之九十九能辦成。
剩下的那百分之一是心情
可越是這樣,依舊搶手。
羅承安思緒了一番,仍是毫無頭緒,他看著付笙,問:“你是不是有事惹到他?”
事情也只能這么講了
除非他想自己出手,不然還真沒人請的動他,所以他首當(dāng)其沖排除了其他可能。
付笙動作停滯了一分鐘,搖頭,目光停駐在電腦上。
事情似乎有些難辦了,室內(nèi)的冷空氣凝聚。
對方暗處下手,他們還不知道目的,
一明一暗,很不利。
“那接下來怎么辦?”羅承安聽付笙安排。
“等,”窩在軟椅上的人淡淡開口,他垂眸,撥弄著手指,笑:“他東西還沒拿到呢。”
羅承安驚起了身,一臉不敢置信:“你是說......”
......
豎日
清晨的風(fēng)帶著潮,濕漉漉的,夾雜青草的清香,春暖和熙,陽光明媚,是個艷陽高照的天氣。
“頭兒,您聽說了沒?”
說話的是新來的實習(xí)生陳倩,剛二十出頭,是個毛毛躁躁的小丫頭。
“嗯?”沐筱悅手里提著幾瓶冰鎮(zhèn)啤酒,透窗的光射到她的睫毛處,落了層清灰,神情困倦,顯然晚上不是在睡覺。
“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
“沒有,”沐筱悅用嘴咬開瓶蓋,皺眉,還是不夠冰,又折了方向,往冰箱走。
“就昨天到你病房鬧事的人,臉瘦瘦的那個,你還記得嗎?”陳倩跟在她身后,用手比劃著,表情夸張,顯得有些滑稽,“是他出事兒了。”
“不記得,”想打她的人那么多,仔細想想,還真沒幾個記住的。
陳倩倒沒吃驚,誰不知道沐記者是報社出了名的性子淡,她把手機遞過去:“昨晚他在澮河橋頭被發(fā)現(xiàn),聽說被打的奄奄一息,連手筋都被挑斷了呢?!?p> 目光一瞥,沐筱悅開冰箱的動作停住了。
照片上,男人表情猙獰,右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
右手!
他昨天好像用右手推了她一把。
這么巧?
“頭兒,”陳倩悄咪咪的眨了下眼,湊近沐筱悅站著。
伴著噠噠的高跟鞋聲,有人走了進來。
“喲,這是誰啊,”女人雙手環(huán)臂,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頰神色飛揚,有些幸災(zāi)樂禍:“把報社弄的雞飛狗跳,自己擱這兒喝酒呢?!?p> 言語挑釁,夾槍帶棍
陳倩認得她,是這幾天才過來的,聽說是上頭哪個領(lǐng)導(dǎo)的女兒,報社的人沒少去巴結(jié)。
“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