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皺眉,一眼望去,就是些雜物,賊呢?
鄭毅年看著陳教授疑惑的眼神,回頭一看,竟然沒人!
或許是他躲在角落了?
“老師,等我一下,賊可能在角落里?!?p> 陳教授以及學校的警衛(wèi)們耐心等著。
這家伙就拿個手電筒繞來繞去,卻是一個字也不說。
陳教授臉上的不耐煩之色更甚,涼涼開口:“手電筒給我。”
鄭毅年扭曲著表情遞給了他。
“鄭毅年,賊呢?”陳教授熄滅手電筒,轉頭問他,語氣中的憤怒讓鄭毅年打了一個冷戰(zhàn)。
他支支吾吾道:“我……賊……明明……”
“哼!你小子玩兒我們是不是?!這個學期的學分扣光!再有下次,你就別想畢業(yè)了!”陳教授說完,警衛(wèi)們也怨聲載道,挨個數(shù)落了一遍他,最后他們丟下鄭毅年氣呼呼地走了。
鄭毅年皺眉,明明就鎖在這里了,人呢?他的眼神漸漸變得陰翳,攥起拳頭,“居然跑了!算你運氣好!”
任南冉此刻長呼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被人撞見。
這風水樓就是他平時修煉的地方,因為荒廢了多年,樓層也高,很適合。周圍的環(huán)境也了解的差不多,這里是一個小道,沒有監(jiān)控。
環(huán)視一圈,周圍沒人出沒,就小心地走了出去。
剛走到風水樓的正門,迎面就走來一個女生,個子不高,頭發(fā)微卷披在肩,手中抱著一摞書,直接遮住了她的臉。
任南冉走上前,女孩似是察覺到了,停下來等他走過去。
“要我?guī)湍銌幔瑤熋???p> 聽見聲音,蔣青琉才把頭探出,隨即便微紅著臉,笑道:“好吧,謝謝師兄。”
任南冉接過書,這書還真沉。他抱好,向蔣青琉的方向走去。
“劉教授又為難你了?”
蔣青琉嘆氣,“嗯,這劉教授還真是……”她想了一會兒,嘴里蹦噠出幾個字:“閑,得,蛋,疼……”
“……”任南冉無語,這妹子還是這么一語驚人,明明是個可愛蘿莉,跟她聊久了才發(fā)現(xiàn),這特喵的就是個暴躁惹火精。
“咳咳,你一天天的就別和他杠了,人家也不容易。”
蔣青琉挑眉,語氣有些不屑:“哼,他25歲憑什么當研究院的教授?我不服!”
“15歲上復旦,19歲出國留學,24歲學成歸來當教授,你能?”
“我……”蔣青琉扁嘴,小聲道:“給我點時間,我可以的……”
任南冉嘆氣,“你啊……”
說著,就到了劉常町的辦公室。
任南冉停下,將書還給她,小聲道:“收斂點,好好說話。”
蔣青琉乖乖點頭,走進去。
嗯,孺子可教也。
剛在心里贊許了一下,辦公室里就穿來一陣爭吵聲。接著,蔣青琉撅著嘴走出來。
任南冉汗顏,這家伙果然還是死性不改。“你把他怎么了?”
“哼,一上去就對我陰陽怪氣一陣嘲諷,我忍不了?!?p> 任南冉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中午了,我吃飯去了?!比文先胶褪Y青琉辭別,準備吃飯。
“要不……我們一起吧?!?p> 任南冉看了她一眼,“好吧。”
剛走到食堂,就看到柳陸端著米飯往前走。
柳陸看見他們,表情龜裂了一秒,隨即恢復平靜,向前走去。
身后的程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后追了上去。
“喂,什么感受?”程成放下盤子坐下來,調笑道。
柳陸抬頭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又低頭吃飯。
沒趣。程成不再說話。
中午,宿舍習慣性地安靜,都在默默干著自己的事情,因為劉韭和任南冉要睡午覺。
“冤枉啊~冤枉啊~”
那聲音又在耳畔回響。怎么回事,為什么又是找不到聲音的源頭?
任南冉現(xiàn)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迷茫,不知去向何處。
直到那張絕美但慘白的臉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緊貼著他的鼻子,露出詭異的笑。
他的臉上立馬布滿恐懼,尖叫一聲推開她,而那穿著紅色霓裳羽衣的長發(fā)女子還在詭笑,他瘋狂往前跑,試圖甩開這個怪物。
差不多了吧……他也沒敢停,就一直瘋狂地跑。
突然,那張臉又出現(xiàn)在面前……
他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出于本能,單手握拳猛地揮出去。
再睜眼一看,那人已經身首異處,紫色的血沿著傷口流出。
他呆了一下,然后又大叫一聲。
再次睜開眼,到了宿舍。
他粗喘著氣,冷汗直冒。最近怎么了……
習慣性地向宿舍里其他五個人看去,咦?宿舍里怎么多了一個人?

汶笙
我的青琉,是一股清流嘿(′-ω-`) 猜猜他們之間有什么故事啊嘿嘿嘿~評論區(qū)歡迎你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