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要出國
沈時鑰出來,和沈氏集團的兩個法務(wù)說了一聲,就準(zhǔn)備走了。
“沈小姐……”
陸洲突然叫了一聲,但在沈時鑰停下腳步,等后續(xù)的時候,他突然就沒有了后續(xù)。
看了一眼手機,也不知道昨夜酒醉的人怎么樣了,沈時鑰抬頭:“你不說,以后就沒有機會說了?!?p> “沈小姐宋啟山也要見您一面,就在這里,您要不要也見一見!”
算了,還是通報一下,搞不好沈小姐心里面不痛快,正想要找個人來虐虐,何如欣已經(jīng)被虐哭了,恐怕她現(xiàn)在最后悔的就是招惹了沈小姐。
沈時鑰愣了愣,半天才想起宋啟山是一號什么樣的人物。
轉(zhuǎn)頭又吩咐那兩個精英法務(wù):“你們也處理一下我那個遠方親戚,跨境綁架我小舅媽的事情,幫我好好照顧一下,讓他們在里面好好生活!”
兩個法務(wù)立刻應(yīng)下:“好的,董事長,我會讓他們在監(jiān)獄中度過下半生,您還有什么事?”
“沒事了,你們忙吧!我走了?!?p> 以為這些事處理完了公司的事情,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沈時鑰覺得她和墨謹誠的關(guān)系有點不太像平常的情侶。
總是覺得缺少一份真實性。
正在一切風(fēng)平浪靜的,網(wǎng)上那群整天沒有事干的網(wǎng)友,又發(fā)現(xiàn)了新奇的事情。
他們又從節(jié)目的細枝末節(jié)里,扒出了沈時鑰還是京城古大師的首席大弟子,現(xiàn)在京城珠寶協(xié)會的會長是她師弟。
沈時鑰聽完周哥的話,心里十分累:“這些人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我都沒有給大眾帶來壓力,他們卻揪著我不放!”
周哥也表示,那是沈小姐太逆天了,他們根本就不會有壓力的想法,而是把沈小姐定為他們心里面的神,一個凡人是不能感受到神帶來的壓力,他們會仰望神。
沈時鑰突然站起來,看向正在看網(wǎng)上報道的墨謹誠,斬釘截鐵:“我要出國,立刻馬上!”
她的眉眼間都是煩躁,誰知道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樣天天被人人肉的感覺,真的不太舒服。
她一不舒服,那有人就要遭殃。
墨謹誠收了手機,安撫著:“可以,想去哪里玩?”
“哪里都可以,只要能夠讓他們不要盯著我就可以?!?p> “我來安排一下,你先待在家里,你可以回你那套市中心的公寓,我已經(jīng)給你收拾干凈了!”
周哥看著煩躁的沈時鑰也只能安撫著:“這些事情都是因為沈小姐的熱度太高了,等過一段時間,熱度過后,就沒有人再關(guān)注了?!?p> 再把這位逼急了眼,還指不定會鬧出什么大問題,到時候暴露的會更多。
沈時鑰被墨謹誠安排到前幾天還亂糟糟,現(xiàn)在又干干凈凈的大公寓里。
墨謹誠提著生活用品走進去的時候,還挺自然,就好像在自己公寓一樣。
給沈時鑰做飯吃了以后,墨謹誠就去處理沈時鑰要出國的事情,這一次他不會再放任不管了,自己會一直在身邊陪伴著那個女孩。
沈時鑰下載了游戲,把自己的情緒全部發(fā)泄到游戲中,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游戲里,都是什么人,一個人把對方團滅了。
對方是一個職業(yè)戰(zhàn)隊的人,看著這個場面,他們都不淡定了。
“隊長,是我們眼花了嗎?我們這是匹配到了KK戰(zhàn)隊的卜薩嗎?他真的有這么厲害?”
“不是,這個人不是卜薩,卜薩不是這種打法。”
這人一上來就放了大招,不管什么團隊合作,也不懼對方陣容是什么,那種狂暴的氣勢,就是誰來誰就是冤魂。
卜薩作為KK戰(zhàn)隊的新戰(zhàn)隊,他會配合自己的隊友,不會把團戰(zhàn)打成個人表演賽!
戰(zhàn)隊一邊給沈時鑰發(fā)過去信息,一邊開口問:“有沒有錄屏?”
“完了,沒有!”
“這絕對是一個大佬,先看看他愿不愿意加入我們?”
沈時鑰的手指在屏幕上甚至都出現(xiàn)了殘影了,她十分鐘左右結(jié)束了游戲,然后她就無視發(fā)過來加她好友的游戲網(wǎng)友,和給她私信的人。
她現(xiàn)在看到這些信息就覺得很生氣,不禁罵道:“閑得發(fā)慌了,遇到一個過路的人都要八卦兩句?!?p> 在短短一個小時里,沈時鑰把自己新注冊賬號都打到初級段位,打了半天都沒有一個能過招的人都沒有,她也不想一路砍瓜切菜,躺到高段位。
所以她就扔了手機,準(zhǔn)備去修圖,還是去房間找一件外套披上,覺得這客氣好濕冷,實在不太想被墨謹誠叨叨。
拿衣服的時候從衣柜里帶出了兩塊石頭,滾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沈時鑰拿衣服的動作僵了僵,盯著地上黑漆漆的石頭,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她彎腰撿起地上的石頭,放在手上覺得要比一般的石頭重太多,難道是金剛石?
這是五年前墨謹誠說在路邊撿到,送給自己換衣服的,當(dāng)時也沒有太在意,只是認為那個男人就只會膈應(yīng)自己,對他的信任僅限于,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可墨謹誠隨便給自己的兩個“王八”現(xiàn)在都成了十分珍貴的海龜,是鑰銘一道獨特風(fēng)景線。
那這兩塊其貌不揚的石頭呢?普通的表皮之下包裹的是鉆石呢,還是十分稀有的礦物質(zhì)石頭?
她瞧得眼睛都要抽筋了,還是沒有看穿這兩塊石頭是什么材質(zhì)。
關(guān)鍵是這里沒有工具,她也無法得到這個東西是天價原石,還是墨謹誠隨便在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撿來的。
沈時鑰好像終于找到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了,她找到花祈的對話框,拍了照片發(fā)給過去:“你能不能查到這石頭的出處?”
花祈那邊似乎正在看手機,看到沈時鑰的信息就快速回復(fù)過來:“這個從表面上看不出來,只有通過檢查才能知道,師姐這是你買的嗎?買的時候應(yīng)該有出處介紹的,或者是國際上通用的編碼?!?p> “不是,別人送的,我看不出來是什么!”
“要不,你拿過來我給檢查一番?”
“不用了,要是是假的,那就不太好,畢竟人家送的是心意。”
沈時鑰其實心里一早就有了結(jié)論,這個東西很大可能不是假的,可自己還是想要證實一下。
沈時鑰把自己要出國的事情告訴了花祈,花祈那邊半天沒有回應(yīng),然后就直接打了電話過來。
“師姐,你為什么又要走,你走了,墨少怎么辦?”
花祈那邊的語氣著急,似在控訴沈時鑰對墨謹誠的無情,感覺就是沈時鑰在胡鬧任性妄為,而墨謹誠才是那個明理通達的人。
沈時鑰十分無語:“他還能怎么辦,跟著我一起出國,給我當(dāng)苦力使用唄!”
只有沈時鑰一個人清楚,五年前是墨謹誠放自己走的,如果沒有他的首肯,自己當(dāng)初可能連海城都出不了。
“你們一起去呀!”花祈松了一口氣,這要是師姐再一聲不吭失蹤個幾年,他都不會相信墨謹誠,心里面沒有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