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佑已一聲尖叫,睜開了眼睛。
她的喊聲,把樂拉也從發(fā)愣中回過神兒來了。
“那,那,那是什么?”
花佑已盯著自己手背上趴的那一只蟲類,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小姐,您還好吧?”
樂拉關(guān)心的詢問道。
“快快快,把它從我手上趕走,快趕走!”
花佑已看著祿康德蘭,催促著說道。
“放心吧,它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且,馬上就會出現(xiàn)效果了?!?p> 祿康德蘭看起來并不在意花佑已的害怕,若無其事的解釋道。
“不管它會不會傷害我,此時此刻,我只想讓你把它從我的手上趕快拿開,立刻拿開!”
這一次,花佑已用命令式的語氣對祿康德蘭說道。
樂拉聽到花佑已大聲對祿康德蘭說話,即吃驚,又有一點點的竊喜。
畢竟,相比之前,花佑已一直都是微笑著對待祿康德蘭,然而在這個時候,花佑已第一次不假思索的沖著祿康德蘭大聲說話。
對于祿康德蘭來說,她完全不在乎,可是,對于樂拉來說,卻有著不同的意義。
“首先,我提醒你一點,我不是你的仆人,不需要聽你大呼小叫的命令行事,其次,如果你不想救傲雪大人,那你就自己動手把它拿開吧!”
祿康德蘭松開花佑已的手說道。
“你用不著總是把救傲雪大人這件事情掛在嘴邊,以此來威脅我做事情!”
花佑已瞬間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反駁著祿康德蘭說道。
“呵,我威脅你?我看你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神經(jīng)?。 ?p> “什么?你說我是神經(jīng)病?你,你馬上向我道歉!若是不道歉的話,我,我就對你——”
“我不道歉,你會對我怎么樣呢?”
“我,我會對你,對你——”
“說啊,我洗耳恭聽。”
“小姐,您和她有話好好說嘛,吵架又不能解決問題。”
“樂拉,你不是早就想看到我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鬧僵嗎?如你所愿了,你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
“小姐,我跟她的問題是一碼事,您和她的問題又是另外一碼事,現(xiàn)在我談?wù)摰氖悄退拿埽趺闯兜轿业纳砩蟻砹四???p> “我跟你家小姐之間可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我和她根本談不上有什么問題,或者是什么另外一碼事。”
“你,你,唉!”
花佑已被祿康德蘭氣得咬牙切齒,一時間不知道繼續(xù)說什么了。
兩個人面對面,近距離注視著彼此,沉默不語。
“小,小姐,您的手,您的手著火了——”
樂拉目瞪口呆的說道。
她親眼目睹了花佑已手背上那一只蟲類幻化成一團火焰。
“你的手才著火了!樂拉,我告訴你,啊——火,火,樂拉,快快快,去拿些水來滅火——”
樂拉聽到花佑已說的話,急忙站起身來。
“站?。 ?p> 祿康德蘭伸出手攔下了樂拉。
“我得趕緊去找水來給小姐的手滅火,你攔下我做什么呢?”
“她的手是救傲雪大人的關(guān)鍵,難道你不想救人了嗎?”
“救人?小姐的手能救傲雪大人嗎?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我,我腦子里有點混亂,這不是在做夢吧?”
“樂拉,你還愣著做什么啊?趕快去找水!”
“小姐,她說您的手——”
“你不用理會她說什么,總之,快去找水來滅火!難不成你想看著我的手變成燒烤嗎?”
“小姐,可是她說——”
“她說她說,她是小姐嗎?樂拉,你——啊,我的手,不行了不行了,我的手忽冷忽熱,好難受——”
“我看小姐很痛苦的樣子,你真的不需要做些什么嗎?”
樂拉對著祿康德蘭說道。
“噓,別吵!”
“可是小姐她——”
“你放心吧,我保證她安然無恙!只需要再等待片刻,她就可以消除傲雪大人身體內(nèi)的冰魄之氣,而傲雪大人稍作休息后,也會很快醒過來?!?p> “冰魄之氣?那是什么東西???對了,之前這里下過一場很奇怪的暴風雪,莫非就是你所說的什么冰魄之氣嗎?也不對呀,如果傲雪大人變成這樣跟暴風雪有關(guān)系的話,那么小姐,你,我,我們?nèi)齻€人不是還好好的嗎?對了,你是這個村寨的族人嗎?我知道村寨里面發(fā)生過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還有——”
“停停停,你不覺得自己話太多了嗎?”
祿康德蘭打斷樂拉的話,不樂意的說道。
“你們兩個人別只顧著待在一邊聊天啊,沒看見我的手等著你們救嗎?太過分了,簡直太過分了!”
花佑已發(fā)脾氣的說道。
她嘗試著想把手從傲雪身上移開,可是,手心就像是被某種力量吸引著粘在了傲雪的胸口位置,憑盡全力也無法動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