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佑已面對祿康德蘭這突如其來的擁抱,顯得很吃驚和意外。
就連一旁坐著的樂拉看見了,也是一副驚呆的神情,欲言又止。
“你,你怎么了?如果心里有什么委屈和不開心的事情,我很樂意你向我傾訴,或許,我不太會說一些安慰人的話語,但是我保證會全心全意陪在你的身邊,聆聽你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盡我所能為你分擔(dān)心里面一切的煩惱,憂傷,當(dāng)然,我更加希望聽到你分享自己一些快樂的事情?!?p> “噓,什么都不要問我,你也不要說什么,抱著我,抱著我就好?!?p> 祿康德蘭微微抬頭看著花佑已,淚流滿面的說道。
“抱著你?額,你這個要求,我還是可以做到的?!?p> 花佑已略顯尷尬的回答著祿康德蘭。
話音剛落,花佑已一雙不知所措的手放在了祿康德蘭身上,輕輕的抱住了她,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臉頰泛起微微的紅潤之色。
“小,小姐這是在做什么?”
樂拉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花佑已和祿康德蘭,輕聲細(xì)語的自言自語著。
她的神情,顯得極為震驚和疑惑。
或許,是花佑已的擁抱給了祿康德蘭些許安全感,此時,祿康德蘭原本激動的情緒漸漸緩和下來了。
片刻之后。
祿康德蘭再一次抬頭望著花佑已。
“你不是她?”
祿康德蘭說著便推開了花佑已,站起身來,像是受到了驚嚇般,忽然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對準(zhǔn)了花佑已。
“你是誰?這是什么地方?快說,這是什么地方?”
祿康德蘭大聲的追問著花佑已。
“小姐!”
樂拉眼見形勢不對經(jīng)兒,立馬站起身跑到花佑已身邊,伸手將花佑已扶起,后退了幾步,和祿康德蘭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花佑已看了看祿康德蘭手中握著的匕首,一臉詫異。
對于祿康德蘭的忽然轉(zhuǎn)變,讓她和花佑已,樂拉之間相處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我叫花佑已,她叫樂拉,我們只是想幫助你而已,你可以先把手里的匕首放下來嗎?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不是壞人,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到你的行為,希望你也能夠心平氣和,保持冷靜,可以嗎?”
“小姐,她都拿著武器威脅我們了,您還跟她說這么多沒有意義的話做什么呢?我看她八成是腦子有些不正常,您就算是跟她說再多話,她都不會理解您說的什么意思,萬一她聽到那句話不順耳受到了更嚴(yán)重的刺激,指不定會用她手里的匕首做出一些傷害到我們行為。別看我們有兩個人,還不一定能有十足把握制服一個有武器的神經(jīng)病——”
“樂拉,住口!你怎么能對她出言不遜呢?”
“小姐,您說我對她出言不遜?有嗎?”
“你說她是神經(jīng)病,難道這不是對她出言不遜嗎?樂拉,從她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開始,你就像是處處針對著她,難道你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小姐,我,我——唉,我都不知道該跟您說些什么了。”
“不知道說什么,就站到一邊安靜待著吧!”
“小姐,一個陌生人拿著匕首威脅你,而你卻讓我站到一邊安靜待著,是我聽錯了您說的話嗎?”
“你沒有聽錯,我就是那個意思?!?p> “小姐啊,您怎么——”
“你們兩個人都給我閉嘴!”
祿康德蘭喝斥著花佑已和樂拉。
花佑已把樂拉拽到自己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朝著祿康德蘭跟前邁步上前走了一步。
“你冷靜一些,我不是壞人,也不會傷害你,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而且用一把匕首對著我,并非你的本意,不如,你把匕首丟在地上,或者是把它交給我,然后,我們面對面好好聊一聊,好嗎?”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祿康德蘭口中重復(fù)的說著一句話,對于花佑已說了什么,她似乎并沒有聽進(jìn)耳朵里。
“她?你說的她是誰?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她在你心里一定有很重要的位置,所以你才會只記得她的存在,如果你告訴我她是誰,我會幫你把她找過來,讓她站在你的面前,到時候,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若是她傷害過你,打她,罵她,你想做什么都沒有問題。”
花佑已邊說邊慢慢的走近著祿康德蘭。
咔嚓咔嚓咔嚓——
一陣破碎分裂的聲響,吸引了樂拉的注意力。
她回頭望向聲音傳來的位置,大吃一驚的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