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是S市的高檔會所,以前是富家子弟們的天堂,之所以說天堂,是因?yàn)檫@里只要有錢,就可以享受到天堂般的服務(wù)。
許維接手后這里依然是天堂,但是有一條高壓線:不可沾毒。
剛開始時也有些人對這規(guī)定視若無睹,照樣聚嗨。
那些人幾乎都被打的半死了然后被扔到警局門口,身上還有大量足以獲刑的毒品。
有些紈绔子弟的家族想辦法把他們撈了出來,但出來蹦跶不了幾天就會出各種意外,和廢人幾乎沒有區(qū)別。
大家都知道這是許維在警告所有進(jìn)皇朝的人,碰了高壓線的下場只有兩條:牢底坐穿或者輪椅坐穿。
警察也曾經(jīng)迫于壓力查過許維,但他干凈的很,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事情和他有關(guān)。
后來富家子弟們也覺得高壓線不碰就不碰,出來玩,開心最重要嘛,開心的方式有那么多種,少一種而已,有什么所謂呢。
所以皇朝越來越炙手可熱,除了富家子弟,也有很多名媛名人會來,有時政界人士也會把聚會地址選在這里,看中的就是私密性和安全性。
許維邁著大長腿,不茍言笑的樣子讓人望而生怯,姜由跟在他旁邊匯報著皇朝的情況,許維把皇朝交給了姜由來打理,他最近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公司,這邊有姜由盯著,他放心。
今天許澔從國外回來,約了一幫朋友在皇朝聚一聚,瑤姨希望他能勸許澔這次在S市多待一段時間,他才抽了空過來。
許澔是老頭子和瑤姨的兒子,比許維小十一歲,自小生性不羈,從他十五歲開始就在世界各地漂泊,五年來在S市待的時間加起來還不到兩個月,他說他就像一陣風(fēng),不可能長時間停留在一個地方。
許維有時很羨慕他這種灑脫,如果可以,誰不喜歡自由呢?
他看見了前面那個熟悉的身影,停下了腳步,對姜由說:“你先過去,告訴小澔我馬上就到。”
姜由順著許維的視線看過去,是沈鏡,她在這里工作?以前怎么沒印象。
看了老板一眼,他欲言又止,朝V8包廂走了過去。
沈鏡推著一車酒在V3門外躊躇,自己明明只是在后廚幫忙的呀!
為什么要答應(yīng)幫茜茜來送酒啊,她肚子痛能耽誤多長時間?
“啊好后悔好后悔!萬一進(jìn)去被吃豆腐怎么辦?”
正滿頭黑線的時候,手機(jī)響了,她看了眼屏幕,“許維”,當(dāng)做沒聽見一樣把手機(jī)塞回褲兜,靠著墻仰天嘆息。
“要不去看看茜茜好些了沒有吧。阿西!可是都答應(yīng)別人了,出爾反爾實(shí)在不是我的風(fēng)格?!?p> “茜茜這得請我吃幾頓飯才能還得起我這人情啊?!?p> “哎呀你不要響了,我煩著呢!難道接了你就不用送酒了嗎?”
“算了,死就死吧,我把酒放下立刻就出來!”
沈鏡一個人小嘴叭叭的自言自語,看來是真的很煩,連許維站到她旁邊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她深吸一口氣,準(zhǔn)備推門進(jìn)去。
“怎么不接電話?”
突如其來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沈鏡嚇得倒退了兩步,一抬頭就對上了那張冰山臉,她捂著砰砰跳的心臟,想開口罵人,又因?yàn)樾奶摱汩_了他的眼神。
“你怎么在這?”答非所問。
許維盯著她,她像一只被大灰狼嚇到的小白兔,眼睛眨的特別快,好像眨的越快就越能緩解她的緊張一樣。
他逼近她,她退無可退,恨不得自己能穿墻而過。
他探著身子,和她視線平行,呼出的氣息撲在她臉上,燙的她耳根發(fā)紅,剛扭過頭就聽見他在她耳邊又問了一遍:“你怎么不接電話?”
“我,我沒聽見?!鄙蜱R偷偷看了他一眼,他抿著雙唇也盯著自己,她感覺自己像是做了錯事被當(dāng)場抓包的小孩。
看樣子他是不會相信這個借口了。
沒關(guān)系,借口多的是,這個不行再換一個就好了。
或者說上班不允許接電話?
“你在這上班?”看她的衣著不像是服務(wù)員或者公主的打扮,大夏天的穿高領(lǐng)長T,也不怕捂出痱子來。
“啊我,我在廚房...”她剛解釋到一半又改口認(rèn)同了這個說法,“嗯我在這里上班?!?p> 許維忍住笑意,對著小推車努了下嘴,意思很明顯,你不是在這里上班嗎?該送酒了。
沈鏡氣的小臉通紅,緊身高領(lǐng)長T包裹的曲線也隨著她的呼吸起伏的更快了,她狠狠的瞪了冰山一眼,推起推車就往包廂里面走。
“送就送,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屏住呼吸,低頭把酒擺到桌上,一氣呵成,然后飛快的逃出包廂,靠在墻上大喘氣。
緩過來后才發(fā)現(xiàn)冰山已經(jīng)走了,她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進(jìn)包廂的時候許維就站在門口,包廂里的人看到他的視線落在擺酒的小姑娘身上,倒吸一口涼氣,他們知道,這姑娘動不得。
沈鏡左右巡視后放下警惕,呵,還真是陰差陽錯,本來今晚目標(biāo)只有許澔一個人,多虧了茜茜,她又和許維巧遇了一次。

是林張張
這次真的是巧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