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原來也是修士
戰(zhàn)斗就這么突然的結(jié)束,旁邊的眾人都看傻了。
苗云朵更是面色鐵青。
“嘿嘿,看來是我贏了,苗小姐記住你答應(yīng)過的事情?!?p> 欒修嬉笑著扛起裝滿珠子的袋子,向外走去,踏出賭坊大門的一剎那袋子猛地一輕。
系統(tǒng):“已自動兌換成積分?!?p> 欒修將剩余的十幾顆銀珠收入懷中有些肉痛的問道。
“我現(xiàn)在有多少積分啊?!?p> 系統(tǒng):“五百八十六點。”
“這么多!”
借著月色欒修歡快的向家中走去。
......
“嘎吱?!?p> 推開房門,黑暗的屋中竟然有一個人影。
“你去哪了?”
“趙伯。”
辨別出來對方身份以后欒修皺起的眉頭緩緩舒張開來。
“你去賭坊了?”
趙伯繼續(xù)問道,聲音低沉。
“恩?!?p> ......
“今天,是老爺?shù)念^七?!?p> 欒修頓時心頭一緊,他竟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我......”
“少爺,你這次太過分了?!?p> 趙伯的語氣滿含失望。
欒修張了張嘴巴,想要解釋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辦法解釋。
“恩?”
趙伯的眼神微微一凝,隨后猛地一掌打在欒修的胸口上。
“砰。”
欒修栽坐在地上,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一掌便能把自己打倒,趙伯明顯是一位修士?。?p> “少爺,我不去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是你的機緣外人無法阻攔,不過你要記得一件事情,你的父親是欒平化,既然你已經(jīng)成為修士那么日后行事就要好好想一想,莫要丟了你父親的臉。”
趙伯雙手負后猛然挺直身軀,整個人再無老態(tài),一字一句中氣十足,隨后便直接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月光下,他緩步走在街道上自言自語著。
“老爺,咱們攔了十多年結(jié)果少爺還是踏上了修士這條路,這就是命吧,早知如此還不如早就讓少爺修行呢?!?p> “我能感覺到少爺體內(nèi)的雷霆之力十分純正,想必教導(dǎo)他修行的人定是正道之人,只可惜沒有時間去見他一面?!?p> “不過有些跳梁的小丑是要去見一見了?!?p> ......
“嘎吱。”
欒修推開自己的屋門,一股熟悉的氣味竄入鼻中,扭頭看去,床頭桌上拳頭大小的青銅小香爐有氤氤白煙正在上升。
是安神香,自欒修記事起每日傍晚管家趙伯都會在自己房間點上一塊安神香,十多年來從未忘記過。
“呵?!?p> 欒修突然笑了一下隨后便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
深夜,面色慘白的苗云朵跳入庭院中踉蹌著朝欒修的房間走去。
她跌跌撞撞的來到門口卻突然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所阻擋住。
“本事沒多大,倒是挺狡猾的嘛。”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徹,隨后趙伯的身影陡然出現(xiàn)。
“還請前輩饒我一命。”
苗云朵當(dāng)即放棄抵抗,拱手懇求道。
“你都已經(jīng)跑到這了才想起求饒,不覺得有些晚了嗎?”
趙伯冷聲說道,渾身氣勢外放,苗云朵的身形瞬間就被壓低了幾分。
“前輩三思,若是殺了我,欒修恐怕也難活?!?p> “恩?”
苗云朵貝齒緊咬強撐著說道:“我已經(jīng)在欒修身上下了蠱,我若身死蠱蟲定當(dāng)會發(fā)狂到時候他也難逃一死?!?p> “你敢威脅我?”趙伯目光陰寒隨后陡然大笑起來:“哈哈,小姑娘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吧,這天底下比你強大的蠱師數(shù)不勝數(shù),想找個解你蠱蟲的人你覺得對我來說很難嗎?況且,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給我家少爺下了蠱?!?p> “平安無事嘍?!?p> “咚...咚咚咚。”
就在此時打更人的號子聲突然傳來,緊接著欒修的房間便響起異動,聽上去似乎在忍受著某種深入骨髓的痛苦。
趙伯臉色當(dāng)即陰沉了下來,一揮手又加上了一層隔音的結(jié)界隨后冷聲問道。
“說,你給我家少爺?shù)降紫铝耸裁葱M?!?p> “恕晚輩不能告知?!?p> 苗云朵暗暗松了口氣,不由得感嘆自己運氣好,恰巧趕上欒修轉(zhuǎn)生蠱發(fā)作,否則今天恐怕是兇多吉少。
“你真以為這樣就可以和我談條件了嗎?”
“晚輩自然知道前輩想找人解開我下的蠱是易如反掌,可是我也知道前輩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就無暇估計其他?!?p> “哼,自作聰明,你真的以為在我心中鎮(zhèn)壓那頭妖物比我家少爺性命更重要嗎?鎮(zhèn)上這些罪人之后的死活又與我何關(guān)?”
“晚輩只知道,鎮(zhèn)壓那頭妖物耗盡了欒尊者近二十年的心血,前輩可以不關(guān)心他人的安危,但前輩定然不愿見欒尊者的努力付之東流?!?p> 趙伯莫不作聲半晌后才嘆息一聲說道。
“你還真是心思通靈?!?p> 隨后一股無形的力量猛然扼住苗云朵修長的脖頸。
“可這并不是我饒你性命的理由,我家少爺?shù)男悦琅f握在你的手中?!?p> “只要,只要前輩饒我性命,我,我定然不會加害欒少爺,并,并且我愿意為欒少爺鞍前馬后。”
苗云朵抵抗著窒息感強撐著說道。
趙伯沉吟片刻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后竟就收起了神通。
“咳,咳,咳。”
冷眼看著坐在地上劇烈咳嗽著的苗云朵,趙伯突然問道。
“你是苗疆之人對吧?”
苗云朵說不出話,只得從身上掏出塊銘刻著一只怪異蟲子的那紫色令牌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記住你說過的話,若是我家少爺出了任何意外我定當(dāng)去你們苗疆興師問罪?!?p> 說道此處趙伯神色頓時一變,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還有。那件東西不要再惦記了,就算給了你,你也守不住?!?p> 說完趙伯的身形便無聲的消失在了庭院中。
苗云朵愣了愣,隨后俏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苦笑,輕輕晃著頭自語道:“我也不想啊。”
結(jié)界消失,屋中傳來欒修平穩(wěn)的呼吸聲,看樣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熬過了今天的折磨。
苗云朵猶豫半晌最終還是盤坐在地默默運行功法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