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萬般雷霆加吾身(求推薦,求收藏)
“欒哥,欒哥,我回來了,你快看我都買了什么回來,欒哥,你......”
手提著各種各樣食材的胡方平隔著半條街就開始呼喊,只不過當(dāng)他站到餐館門口的時候卻是直接愣住。
因為那條他花三顆銀珠買的魚不見了。
“方平,你的魚被一只白貓叼走,很遺憾我沒能攔下它?!?p> 欒修一臉自責(zé)的說道。
胡方平?jīng)]有說話,抬手指了指欒修嘴角殘存的一絲嫩白魚肉。
欒修不慌不忙抹了把嘴巴,隨后一本正緊的說道。
“其實是魚已經(jīng)涼了,我擔(dān)心你吃了胃會出毛病,所以便選擇替你抗下這份傷痛?!?p> 胡方平依舊沒有說話,但心中隱隱有些生氣了,他直接伸出自己的肉手板著臉說道。
“那你把我的三顆銀珠還給我。”
“什么?”欒修當(dāng)即起身痛心疾首的說道:“你我兄弟一場,吃你一條魚你竟然還好意思收我錢!”
胡方平:???
......
最終胡方平生著氣回了家,欒修也沒有挽留因為他打算去父親的房間看看。
來到庭院順著白石小路駐足在一間屋子的門外。
欒家一共有三間屋子,欒修一間,趙伯一間,父親一間,而他面前的這間正是父親的屋子,原主已經(jīng)近十年沒有進(jìn)去過了。
大概,是受到原主記憶影響,欒修莫名有些傷感。
“呼?!?p> 長出一口氣壓下心頭翻涌的情緒,隨后伸出有些僵硬的胳膊推開木門。
“嘎吱?!?p> 木桌,木床,再無其他,父親的房間內(nèi)可以用一覽無余來形容。
盡管許久沒有人住但依舊被趙伯收拾的一塵不染,床腳的陰暗處還有未干的水漬,想來是趙伯今天早上也像往常一樣將地面擦了一遍。
欒修邁步進(jìn)屋,兩條腿就像是生銹了一般,走起路來十分生澀。
他原本是想來找尋一下父親所留下的遺物,說不定可以找到一些原主從未發(fā)現(xiàn)過的隱秘,就算沒有發(fā)現(xiàn)秘密也可以用找到的東西去讓云朵給自己解開哪條黑線。
他覺得自己不會有什么心里負(fù)擔(dān),因為他并不是原主,原主的父親也不是他的父親,他和原主的父親甚至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沒有見過一次面,兩人完全是陌生人。
你會因為拿已故陌生人的東西去換自己的性命而愧疚嗎?
欒修覺得自己不會。
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為什么自己會坐在床上環(huán)視四周,會心痛如刀隔,會有眼淚從眼角滑落。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間并沒有什么看頭的屋子中坐了多久,或許很久,或與只是一瞬間。
這不重要。
因為他最終還是起身開始搜尋。
不過他不再打算把找到的東西給云朵,他要自己保存,哪怕只找到一顆銅珠,他也會好好保存。
這一刻他意識到受原主記憶的影響,他已經(jīng)不再是純粹的地球欒修。
......
“竟然真的什么都沒有?!?p> 半晌后,欒修略帶遺憾將被他搬起的木床放下,房間實在是太小了,根本沒什么可翻找的地方,角落,床下任何地方都沒有被放過,結(jié)果卻是一無所獲。
“咚。”
木床落在地面上響聲有些怪異,欒修敏銳察覺到床腿所敲擊的那塊磚聽上去像是空心的。
于是他當(dāng)即推開木床,趴在地上輕輕敲擊兩下那塊磚。
“咚,咚?!?p> “這就是空心的?!?p> 欒修心神一震,隨后便伸出手扣動磚塊。
“咔哧?!?p> 磚塊契合的無比緊密,他廢了半天勁才移動開來。
“這是什么?”
欒修眉頭微蹙從磚塊下面的暗格中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
令牌似鐵非鐵,入手厚重,周邊環(huán)繞著一圈玄奧花紋,通體散發(fā)幽藍(lán)色光芒。
正面雕刻著一片灰暗烏云,一道金色的閃電帶著撕裂世間一切事物的氣勢破云而出。
而背面刻著龍飛鳳舞的七個大字。
萬般雷霆加吾身!
這不知是何緣由,欒修一看七個字便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系統(tǒng),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封妖令?!毕到y(tǒng)冰冷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封妖令?這是作什么用的?”欒修眉頭微微皺起,從字面上的意思分析來看,應(yīng)該是用來封印妖怪的。
不過這么小的令牌怎么用來封印妖怪呢?
系統(tǒng):“你猜?!?p> 欒修:......
“系統(tǒng)你能正經(jīng)一點嗎?”
“封妖令的用途等你成為修士以后自然會知道,現(xiàn)在告訴你也沒什么意義,當(dāng)然主要是我懶得解釋,
不過你可以好好保存它,它會在你日后的修行中起到作用?!?p> 聽完系統(tǒng)的話以后欒修的臉直接黑了下來。
疑惑點+1
欒修眉頭緊皺起來。
仔細(xì)回想一下,從五天前原主在賭坊被坑欠下巨額債務(wù),四天前父親身死,再到今天對自己性命要挾,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某種設(shè)計之中。
父親所留下來的某樣遺物?
到底是什么東西會讓一名修士如此看重,并且對一位沒有修為的普通人如此大費周章。
難道原主的父親也是一名修士?
他這才意識到,原主對自己的父親并不了解,但這不能怪原主,也不知道父親每天都在忙些什么,總是不在家,導(dǎo)致父子二人聚少離多,一年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欒哥,欒哥你在哪呢?”
這時,急切的呼喚聲突然從前廳傳來。
欒修忙把封妖令收入袖中,重新蓋上磚塊,將木床挪回原位,隨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房間。
畢竟這塊令牌很有可能就是苗云朵想要的東西,還是不要被外人看到為妙。
還未等走到前廳,一道人影便猛然掀開門簾沖出來。
“胡方平?你怎么又來了?”
體型笨重的胡方平喘著粗氣直接抓住了欒修的手腕邊往外跑邊說道。
“欒哥,我剛剛收到消息,趙志成那家伙要來教訓(xùn)你,你快出去躲躲吧。”
欒修的心中頓時升起疑惑,趙志成也是泰安四公子中的一員,家中是開賭坊的,兩人雖說是名副其實的表面兄弟,但平日里向來也沒有仇怨啊。
而且五天前就是趙志成拉著他去自家賭場賭錢,才致使他欠下十顆金珠的巨債,他還沒說去找對方麻煩,怎么對方還找上門來了?
“等等,他為什么要來教訓(xùn)我?”
欒修眉頭緊皺,在來到前廳時甩開了胡方平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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