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地面已經(jīng)鋪滿了弒鬼的尸體,在劍陣之下,除了李鶴白和少女念一兩個人之外,在也沒有活物的存在。
“厲害啊厲害?!泵媲皾M地的尸體讓李鶴白楞住了好久。
雖然腦子里面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但是怎么也沒想到,一道劍陣符紙的威力這么大。幾十只走意境界的弒鬼,和上千的其他弒鬼就那么一個睜眼閉眼的時間而已,死的干干凈凈?,F(xiàn)在地上躺著的全是七竅流血的弒鬼。
“還愣住干什么啊,趕緊把弒鬼的心臟取出來的,看你笨的?!鄙倥钜灰话驼拼蛟诶铤Q白的后腦上,將還在發(fā)呆的李鶴白打回現(xiàn)實。
“嘖嘖,家里長輩給的東西就是不一樣,隨隨便便丟出去的東西威力都這么大?!崩铤Q白不由得感慨一番。
經(jīng)過了好一會,在兩人不停的動作下,一千多顆弒鬼的心臟全部被兩人裝進(jìn)各自的天織物之中。
隨后頭也不回的逃離這片區(qū)域。
“赫連少主”一只年輕的弒鬼女性邁著步子走向被稱為少主的弒鬼身邊。
“說?!?p> 被稱為少主的弒鬼名叫赫連逸風(fēng),看著走來的弒鬼女性,他面無表情的坐在一座王座之上。
“派出去的族人都死了!一個活口都沒剩下,并且所有族人的心臟都被挖走了?!睆s鬼女性走近之后,跪在王座之下,將頭埋的很深,似乎是害怕被眼前的少主赫連逸風(fēng)怪罪。
“真是一群廢物,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還想在我的手下賣命。去!傳下去在讓后面的人在調(diào)些人過來,必須要把他們抓住?!焙者B逸風(fēng)淡淡的開口,完全沒有因為之前的那些人的身死影響心情,反而下令要后方在送一些弒鬼過來。
“少主!”
在王座之下,一個看起來很強(qiáng)悍的弒鬼對著王座上的赫連逸風(fēng)彎腰說道。
“少主不必如此,不如讓我的手下去把那兩個人族的小娃娃給抓回來,到時候少主盡情的享受那個女娃娃,就是了,這種事情不必少主費(fèi)心?!?p> 聽到王座之下傳來的聲音,赫連逸風(fēng)沒有回答,反而是饒有意思的打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女性弒鬼。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隨他們?nèi)?,他們兩個所存在的家族實力在邊關(guān)也算得上頂級,出門歷練必定會給很多防身的利器,能一下子解決掉那么多的族人,手里肯定有很強(qiáng)的符紙或者寶器,在這片密林中派多少的人過去,估計都沒什么用?!焙者B逸風(fēng)擺擺手繼續(xù)說道,“就讓其他的部族的弒鬼去追吧,我們這次的主要目的可不是他們兩個?!?p> “少主英明。”
王座之下的強(qiáng)悍弒鬼依舊彎著腰,很恭敬的對王座之上的弒鬼行了一禮,然后退回自己的位置,不在言語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焙者B逸風(fēng)再次開口,“把頭抬起來?!?p> 跪在地上將頭深深埋在地上的女性弒鬼,聽到王座之上赫連逸風(fēng)的話,連忙抬起頭。
“看起來還不錯,這段時日就由你來服侍我吧。”
“上來?!?p> 聽到赫連逸風(fēng)的話,跪在地上的弒鬼并沒有恐懼,反而一臉的驚喜,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似乎能讓自己服侍眼前的的弒鬼那是天大的榮幸一樣。
事實也確實如此,赫連逸風(fēng)的父親,地位僅次于高高在上的圣王,是圣王管轄之下的悍將。自己能服侍眼前的少主,那簡直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上王座的階梯,在繡著兇獸的華蓋前停步。左右兩邊各有一名美麗的女性弒鬼站立。
“螢池,讓她進(jìn)來。”赫連逸風(fēng)再次開口。
站立在左邊的弒鬼聽到聲音立馬,掀起華蓋讓站在外面的弒鬼進(jìn)去。
“你叫什么名字?!?p> 坐在王座上的赫連逸風(fēng)手里拿著一本書,頭也不抬的詢問走進(jìn)來的弒鬼。
“回少主,賤人名叫關(guān)蝶?!标P(guān)蝶再次跪地,生怕自己哪兒做的不好就被眼前的大人物打死。
赫連逸風(fēng)眼角微斜,說道“脫衣服”
“是!”
脫衣服三個字似乎就是圣旨一般,落在關(guān)蝶的耳朵里面。
讓她沒有意思的遲疑,一件件的脫下身上的衣物。
很快一副曼妙的身姿就那么光禿禿的站在赫連逸風(fēng)的身邊。
傲人的雙峰懸在胸膛之上,修長的大腿筆直,光潔的后背下是一對珠圓玉潤的屁股。
盡管眼前的弒鬼如此的身材,赫連逸風(fēng)依然面無表情的坐在王座之上,只是指著身前的茶杯說道,“會倒茶嗎?!?p> 關(guān)蝶忽然一愣,眼前的少主讓自己脫得干干凈凈原來就是讓她倒茶,這讓她的內(nèi)心有了一絲絲的遺憾。原來赫連逸風(fēng)讓自己服侍他原來真的只是服侍而已,是自己想多了。
想歸想,但是嘴上卻沒有停“回少主,賤人關(guān)蝶從未接觸過少主說的茶。”
“把你那賤人兩個字去掉,以后就叫關(guān)蝶。”赫連逸風(fēng)聽到關(guān)蝶從未接觸過茶這個東西,也沒有生氣,而是將關(guān)蝶喚到身邊,手把手的教導(dǎo)著眼前脫得精光的關(guān)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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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離開滿是尸體的密林的兩人,看著天織物里面堆起來的弒鬼心臟,滿臉的笑容。少女念一倒還好,只是很開心自己能一下收獲這么多的弒鬼心臟。
而李鶴白則快流出口水來了,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多的弒鬼心臟。這么多天以來,他一直都跟一只喪家之犬一樣,不是被追殺,就是在被追殺的路上,連殺掉的弒鬼心臟有時候都來不及取走,新一波的追殺者就會跟狗一樣,快速趕到。
“真幸福啊,我簡直太幸福了,這么多的弒鬼心臟,哪怕我不找寶藥和靈藥,以后打架的時候也不會在害怕沒有靈氣的補(bǔ)給了。”李鶴白看著眼前堆起來的弒鬼心臟,內(nèi)心一整激動,再也不用過那種要什么,什么都沒有的日子了。
李鶴白旁如無人的哈哈大笑,絲毫沒顧忌身邊還有一個人。
“你就這么高興?好歹你也是邊關(guān)李家的嫡孫,你這幅樣子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少女念一走到李鶴白的身邊,伸出一根纖纖玉指點了點李鶴白的額頭。
“你是不知道啊,這段時間我我過有多慘,出門的時候家里給的法錢就買了一個天織物還有一件防護(hù)寶具,我連買口糧的錢都沒有,這些天我風(fēng)餐露宿,為了幾顆寶藥我還差點死在靈獸的手上,更別說有事兒沒事兒還要被弒鬼追殺。”李鶴白一手一顆弒鬼心臟,左看看右看看,愛不釋手。
“哼~活該,誰叫你這么早就出來歷練的,你要是等境界高一些晚點出來,至于受這些罪嗎?”說道這里,少女念一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李鶴白的耳朵,使勁的拉扯。
“哎哎哎,疼疼疼!”李鶴白趕緊扔掉手里的弒鬼心臟,兩只手抓住念一的手腕,用力往外掰。可是不掰還好,一動手卻并不是他想的那樣。
當(dāng)李鶴白用力想將少女念一的手拿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根本沒用,這個少女的力氣居然比自己還大,幾根手指牢牢的掐在李鶴白的耳朵上。
“姐,姐姐!你松手有話好好說,我哪兒得罪你了,我給你道歉。”發(fā)現(xiàn)根本就拿不下來耳朵上的玉指,李鶴白連連認(rèn)錯。
但是少女念一并沒有因為李鶴白的認(rèn)錯就放過他,反而手上加大力氣,李鶴白疼的雙腳腳后跟都離開地面。
“你還好意思說,你說你才入靈境界而已,你裝什么厲害角色,還把我都害的,要來這個破地方找你?!鄙倥钜灰荒樀臍鈶?,另一只手也抓住了李鶴白的耳朵,“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一邊說著一邊用腳踢著面前的李鶴白。
“你給我住手,別以為我打不過你,我是懶得跟你計較,你要是在不松手,我可要不客氣了?!币娧矍暗纳倥⒉淮蛩憔痛送V?,李鶴白居然開始威脅起來。
這不威脅還好,少女念一一聽眼前的家伙居然還想對自己不客氣,什么話也沒說,提著李鶴白的耳朵就把他懸在空中,甚至雙手用力搖晃著他的腦袋。
一直折騰了好一會兒,少女念一才消氣,把李鶴白仍在地上之后轉(zhuǎn)身找了個地方,拿起一顆弒鬼心臟開始研究。
悲催的李鶴白,經(jīng)過之前的折騰,早已經(jīng)沒了斗氣,蹲在地上捂著耳朵在心里狠狠的罵著李毅尊,也就是他的爺爺。
“真是瞎了他那雙狗眼,居然給我找個這么兇的娘們,這是讓我現(xiàn)在不舒服,未來更不舒服啊,氣死我了。”李鶴白蹲在地上,心里一萬頭兇獸跑過,他想不明白,自己爺爺給自己找的這個未來老婆居然這么強(qiáng),雖然自己并沒有用全力,但是也不得不說,這個叫念一的少女確實有在這片密林里面活下來的實力,要不然也不會毫發(fā)不傷的找到自己。
休息了一會兒,感覺耳朵似乎不是那么的難受了之后,從天織物之中拿出一顆之后就吃了下去,而之前拿在手里的兩顆,早就被坐在一旁的念一給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