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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系大佬他背著我長歪了

33、想擺脫他?做夢 (含紅豆加更)

喪系大佬他背著我長歪了 榎月十七 2534 2020-05-28 09:06:13

  時軼:“嗯?”

  她一時間沒能消化的了這弟崽子難得的主動。

  好幾秒才應(yīng)下,“好。”

  看來小淵子也是疼的,但不習(xí)慣說出來,所以寧愿用一種迂回的方式來暗示她。

  將手中的牽引繩隨手綁在手腕上,她面朝巷外彎了腰,“來吧,把手環(huán)在我脖子上,我勾你腿。”

  挨挨蹭蹭,背后終于有了動靜。

  兩截竿子腿隨即被時軼握住,她顛了下身子,就將這個輕到不行的弟崽子牢牢鎖在了身上。

  “瘦得要死,就差不是個骷髏架子了?!睍r軼又是一聲吐槽。

  阮淵瞇了瞇眸,漆黑的瞳仁落了幾分冷意。

  但說話溫恬,聽上去又輕又乖,“謝謝哥哥背我?!?p>  “嗷嗚~~~”小兜乖乖跟在后面,時不時搖搖已經(jīng)殘壞的大尾巴。

  天色暗淡下去,遠(yuǎn)邊的紅霞漸漸被淬藍(lán)的云緣給吞噬。

  彎月斜上枝頭,幾分烏白的光盈盈填平了瀝青坑洼的路面。

  時軼終于將阮淵送到了家門口,昏昏暗暗中還不忘叮囑他,“一定要記得先清理傷口?!?p>  “嗯,哥哥早點回來,夜路危險?!彼鏈u若隱若現(xiàn),巴巴地望著她,有點擔(dān)心的樣子。

  她第一次見到這弟崽子面對面地對自己露出笑,雖然這笑特別特別淺。

  但也很不容易了。

  “嗯,最多一小時?!睍r軼扔了話直接離開,背影似根玉竹,清頎灑脫。

  阮淵瞬間撤去了那一絲敷衍假意的笑。

  低頭,看著自己小腿外側(cè)凝固的血跡,眸色模糊,“好哥哥,等你送回去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弄壞了雇主的狗,那結(jié)果會怎么樣呢……”

  為了不讓她在有光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條殘壞的狗尾巴,他可是作出了一定的犧牲呢。

  半夜,萬物岑寂,只有幾縷穿堂風(fēng)颼颼地在敞開臥室的窗簾上刮過。

  伴著這種細(xì)微的羈絆,大門的鎖洞忽而一動,一只手先伸進(jìn)來將燈給開了。

  “啪——”

  白色的燈管閃爍了幾下,才穩(wěn)定地亮起來。

  將時軼一張俊逸的臉映了個分明。

  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右側(cè)臉頰上竟意外掛了些彩。

  都不是很深,但還挺明顯。

  “哥哥?”

  時軼一轉(zhuǎn)頭,就見到自家弟崽子正站在臥室門邊,定定地望著她,眼底有些詫異。

  她關(guān)上門,在玄關(guān)處換下有些臟掉的運動鞋。

  然后把從24小時便利店里買來的飯團扔進(jìn)冰箱,砰地一下關(guān)上冰箱門,睫羽下射出來的眸光能剜人,“媽的,也不知道哪個智障居然將小兜的尾巴給剪壞了!”

  “哥哥不是一直都牽著小兜的嗎?怎么還會給人可乘之機……”

  “我啷個知道,”時軼一屁股坐在布沙發(fā)上,打開手機的自拍功能,開始呲著牙研究自己臉上的傷口,“可能是剛才送小兜回去的時候,有人跟在它后面搞的鬼吧?!?p>  “嗯,很有可能,”阮淵轉(zhuǎn)身從書桌下的抽屜里取了紅藥水出來,“那哥哥你臉上的傷口又是怎么回事?”

  “還不是那個臭妹妹!”她正要義憤填膺,突然又意識到小淵子并不認(rèn)識白姝,只好換了說法,“就我那個雇主,是個女的,一見到小兜的尾巴成了那樣,二話不說就跟我掐上了?!?p>  他望著她擦起紅藥水,時不時還出聲幫她指點一下小傷口的位置。

  “我跟你講小淵子,真的,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時軼被紅藥水刺激得嗦口氣,“那些個婆娘,發(fā)起飆來壓根就不跟你講道理的?!?p>  想想那個雞飛狗跳互相掐架的畫面。

  她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哥哥不是很會打架的嗎?”阮淵擰好紅藥水的小蓋,神情玄之又玄。

  “我哪敢吶,”時軼往后一癱,捻起自己掉出來的兩縷銀毛往后捋,翹上二郎腿,“我還指望她高興點,到了年終能給我多發(fā)點薪水呢。”

  說著,她倏爾注意到墻上掛著的時鐘,已經(jīng)顯示到了十點。

  立馬話鋒一轉(zhuǎn),“都這么晚了,小淵子你該去睡覺了。對了,要是那個陸柒柒在學(xué)校里還敢欺負(fù)你,你就立刻去告訴老師知道了嗎?”

  “知道了哥哥?!彼怨源鸬溃S之轉(zhuǎn)身要進(jìn)臥室。

  “話說小淵子,你要不要自己睡一間房?。俊?p>  時軼的聲音在他背后驀地響起,在夜里顯得甚是錚然。

  阮淵微翹起的唇邊定住,不動聲色,“為什么?”

  “你現(xiàn)在上學(xué)了,需要集中精力,而我睡相不好,怕影響你睡眠質(zhì)量。”她老老實實回答。

  揭自己短是一回事,死性不改又是另一回事。

  總之,她糙慣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弟崽子分出去睡。

  他摸上光滑的漆門面,回頭聲線淡淡,“沒關(guān)系的哥哥,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時軼聽罷,便隨意點下頭,“那行吧?!?p>  既然弟崽子都不介意,那她也沒啥好在意的了。

  阮淵輕輕將門合上,一雙琉璃般黑亮的眼,逐漸隱入黑暗,折出獵獵陰光。

  這就想擺脫他?

  呵,做夢。

  她可是他難得上心想要報復(fù)的人吶……

  ——

  慶陽中學(xué)男更衣室。

  里面很是喧嚷,抱著足球換好護(hù)具的男生們都你追我趕地,笑著吵著往外狂奔。

  只有阮淵還坐在一張藍(lán)色塑木長椅上,很安靜地將踢球?qū)I(yè)護(hù)膝緩緩戴好。

  最后一步,是要換上學(xué)校特地為他們量身訂做的球鞋。

  這樣,校領(lǐng)導(dǎo)人才能更為有效把控好每個學(xué)生的運動舒適度。

  可以說,放眼整個C城,沒有比慶陽中學(xué)更對學(xué)生負(fù)責(zé)的公立學(xué)校了。

  它不僅收費少,人性化服務(wù)也很是到位。

  這也是為什么前世的阮淵可以憑著自己拾荒打雜等賺到的錢,勉強讀完這個四星級初中。

  然后在上了高中后就更是勤工儉學(xué),給小學(xué)生家教,以此撐到了成年。

  此刻,一切都穿戴好了的他睇了眼面前的衣物寄存柜,終于彎腰伸出兩根白玉般的手指,將長椅下的球鞋沿著邊挑了出來。

  隨后將自己的帆布鞋脫掉,不再遲疑,一腳蹬了進(jìn)去——

  里面什么都沒有。

  阮淵頓了頓,低眉繼續(xù)將鞋帶一一系好,然后起身,漂亮的星眸里意味不明。

  體育課,女生體測,男生被組織去了踢足球。

  他們一個個都穿著天藍(lán)色校服配上白色中褲,額頭滾著淋漓的汗水,場面激烈。

  體測好的某女生坐在專門用來做仰臥起坐的軟墊上,十指交扣抵住下巴,望著足球場發(fā)呆,眼神甚是迷離。

  “看什么呢?”后來的女生問。

  “看阮淵啊,”前者答話很是直白,“他這么好看,不看他看什么?”

  “唷~有興趣?要不要追?”

  “追個屁啊,他這么悶,這都開學(xué)一周了,除了老師提問,你有見過他閑聊嗎?”

  “好像是哦。”

  “也就那個陸柒柒鍥而不舍了,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動力?!?p>  “哈哈哈哈,小聲點,雖然她還在體測,但等會就結(jié)束了。要我說啊,她就是真喜歡阮淵那張臉唄?!?p>  “他長得是挺驚艷的,但他比我矮,光這點我就有些接受不了,所以綜合性價比下來,我還是喜歡七班的趙潯多點。喏,他個子臉蛋什么的都還挺中等偏上的。”前者轉(zhuǎn)移視線,去看隔壁籃球場。

  “他可是陸柒柒的忠實小跟班,估計你也追不到。”后者挽了頭發(fā)到耳后,不再調(diào)侃,轉(zhuǎn)身進(jìn)了器材室。

  “唉~~~”空氣里悠悠一口氣。

  某女生心塞塞。

  怎么她看上眼的都跟這陸柒柒沾上邊了呢。

  人生可真是艱難。

  這個陸柒柒,還真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怎么就這么不知足?。?p>  脾氣還這么差,一身公主病。

  阮淵被她看上,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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