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柱子,飯菜挺豐盛的嘛,嚯,這就是你說的那戰(zhàn)備罐頭?”
“哈哈,三大爺您來了,不急,等會兒哈,一大爺二大爺說了,他們等會兒也要來?!?p> 三大爺一聽,這怎么沒聽一大爺他們說過呢?
咋,想把他這個三大爺排除出四合院領(lǐng)導(dǎo)班子之外?
這可不成!
“柱子,一大爺他們有說今晚商量啥事不?”
何雨柱搖搖頭,頭也不回地說道:“不知道,我也納悶?zāi)亍!?p> “一大爺之前過來說,讓我去他那對付著一口,可我不是答應(yīng)您晚上喝酒么,就沒同意。”
“一大爺就說了,他要和二大爺一起來,還說會帶下酒菜一起過來?!?p> “就這,別的啥也沒說?!?p> “你們這三位大爺,商量啥事前,都沒有私底下統(tǒng)一下意見么?”
三大爺臉色有些不好看,嘴里卻說道:“呵呵,哪有什么商量啊,指不定一大爺就是嘴饞了,想喝酒,根本沒別的事呢?!?p> “算了,我啊,就先坐下,聞聞味兒,等著他們二位好了?!?p> 不多時,一大爺二人相繼來到。
一大爺沒拉胯,還真帶了一大捧花生,和一碟子涼拌豆腐干。
二大爺嘛,呵呵,能來喝酒,那是給你面子呢。
他老人家什么時候?qū)Σ皇穷I(lǐng)導(dǎo)的人大方過呢?
連他家的兩個兒子,他都舍不得多付出點,更別提外人了。
三大爺心說:得,就這么半瓶酒,根本不夠喝的,回頭一定得多喝點多吃點才能回本。
好在,何雨柱見狀急忙從床底下翻出一瓶酒來。
甭管夠不夠吧,也就這樣了。
反正他不喜歡喝酒,大不了都給他們?nèi)淮鬆敽嚷铩?p> “瞧見沒,干煸土豆絲,雞蛋白菜湯,還有小RB的軍用罐頭,豐盛啊?!比鬆斕蛄颂蜃齑劫澋?。
何雨柱一邊給各位大爺?shù)咕?,一邊說道:“準(zhǔn)備不周,樣式簡陋,讓三位大爺見笑了?!?p> “來,都先嘗嘗看味道怎么樣,先說好啊,這罐頭是別人送我的,到底能不能吃,我可不知道呢?!?p> 三大爺聞言,率先動筷子了。
“嗨,能不能吃,吃一口就知道了嘛,你三大爺我這張嘴就是專業(yè)的,我先來給各位試一試啊?!?p> “嗯,吧嗒,不錯,味道還行,能吃。”
何雨柱笑道:“那就好呢,來,都吃著,試試看味道,再喝酒哈?!?p> 得,都沒吃飯呢,有啥事當(dāng)然解決了桌上的菜先。
好家伙,沒一個客氣的。
哪怕一大爺這樣底子深厚的人,平時多穩(wěn)重啊,這會兒也沒敢端起酒杯說話,筷子都沒敢停呢。
等?
呵呵,就三大爺,還有二大爺?shù)膭幼?,稍微慢點,那就啥都吃不到,回頭還得餓著肚子。
那多虧心啊。
不,不能這么說。
應(yīng)該是,同為院里的管事大爺,這不得隨大流,講和諧么。
就他一人不動筷子,這不是不利于團(tuán)結(jié)嘛。
堅決不能這么干,得講民主,服從大局!
“柱子,有啥主食,弄點來啊,我看這湯湯水水的,也不能浪費了。”
何雨柱一瞧就知道,三大爺這是嫌他動作也不慢,指使著他去拿白面饅頭,他好多吃點呢。
玩呢,早就聞著饅頭味了,你柱子好意思不拿出來?
何雨柱無奈地笑笑:“好咧,剛好我蒸了一鍋饅頭,等著哈,我這就拿過來,不多,一人一個,剩下的回頭我明天還能吃個早飯。”
他可沒那么摳搜,饅頭個頂個的大,又加了不少的白糖,在專家級廚藝之下,味道當(dāng)然不用說啦。
“嗯,這白面饅頭吃著就是香,就是甜,柱子,你這手藝是這個。”
三大爺嘗了口饅頭,直朝何雨柱比劃大拇指。
還別說,三大爺這人是會算計,但只要給好處,說話賊好聽。
拍起馬屁來,遠(yuǎn)超二大爺一條街呢。
就連一大爺也贊嘆不已,心里還琢磨著,是不是以后再蒸饅頭時,請柱子幫忙好呢。
二大爺同樣吃得爽快,反正在他看來,有的吃有的喝,只要不影響他的領(lǐng)導(dǎo)地位,啥事都好商量。
四個壯勞力,肚子里又缺油水,自然很快將桌面一掃而光,也就剩下點花生米而已。
“哎呀,光顧著吃了,正好,胃里填了東西,喝酒才不傷胃?!?p> 何雨柱抹了抹嘴唇,端起酒杯說道:“來,感謝三位大爺蒞臨寒舍,咱們喝一杯。”
剛說完,他感覺不能干杯,又說道:“我最近不太喜歡喝酒,我淺嘗即可,抱歉哈,你們隨意?!?p> 一大爺笑道:“年輕人,少喝點酒是對的,沒事,高興就好,酒嘛隨意。”
二大爺:“對,有那個意思就成,柱子,二大爺干了,你隨意?!?p> 三大爺:“慢慢來,酒得慢慢品才行,柱子,是個會喝酒的人?!?p> 幾人一同喝下,多少不論。
三大爺見狀,拿起酒瓶就開始倒酒。
這瓶酒可是何雨柱拿出來的,他那瓶早放在桌下呢。
待會兒要是喝不完,還可以拿回去,又省了一筆,所以這量啊,得他親自把控才放心啊。
“一大爺,我聽柱子說,你這是有事要談啊,咋都沒跟我提前說說呢?”
二大爺聞言,也說道:“對啊,一大爺,你不是說要商談點事么,現(xiàn)在正好,你快說說。”
何雨柱閉嘴不吭聲,埋頭剝著花生,就等著聽一大爺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一大爺嘆了口氣,看了看三人,這才緩緩道出來意。
“哎,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p> “昨天咱們不是被那賈張氏悶頭打了一棍子么,我啊,就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現(xiàn)在嘛,我打聽清楚了,這不,把你們諸位叫到一起,咱們也弄個明白?!?p> 一聽一大爺提起昨晚的事,二大爺是火冒三丈。
“嗯?賈張氏的事?哼,現(xiàn)在我回想起來,還氣得不行呢?!?p> “要我說,早上那會兒,就該讓柱子把他送去執(zhí)法隊才好,太氣人了?!?p> 三大爺瞇了瞇眼,悄然往兜里塞了幾顆花生,說道:“噢,一大爺你倒是說說,我還真挺好奇的呢?!?p> 一大爺看了看貌似有些不在意的何雨柱,緩緩地說道:“這賈張氏啊,唉,太過分了。”
“她居然把廠里給的撫恤金,還有她家的存款都給了她鄉(xiāng)下的弟弟?!?p> “還說什么,這是為了給她和棒梗留條后路,防止秦淮茹想不開跑了之后沒人養(yǎng)。”
“就因為這事兒,昨晚上她才和秦淮茹鬧僵起來?!?p> 三大爺聞言愣住了,眨了眨眼睛,倒些了口冷氣。
“嘶,這,恐怕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吧?”
一大爺點點頭道:“光我知道的,廠里給的撫恤金就有三百塊,更別提東旭的工資本來就不低,一個月有四十多塊呢,這么多年下來,你們算算,保底估計都得有七八百呢?!?p> “嘖嘖,大手筆啊,就按一千塊錢來算,這都頂?shù)牧艘话愎と藘扇甑墓べY了吧?”二大爺驚呼道。
何雨柱對此咂舌不已。
這賈張氏居然也有這么大方的時候?
難不成又是個伏地魔?

初秋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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