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佩瑟曦正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我閉上了眼睛,這還真是,事情總會發(fā)展成這樣……
“滿足了……”佩瑟曦迷迷糊糊的說。這個人真是的,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才好,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你盡管告訴我不就好了嗎?我絕對會答應(yīng)你。
我收拾好之后幫她穿好衣服,和她一起靠在大樹下。
“為什么要加入那里?”我開門見山的問。佩瑟曦聽到這個問題首先是愣了一下,不過馬上恢復(fù)正常。露出溫柔的笑容看著我?!澳抢锟梢宰屛业玫侥聦嵰簿褪沁@樣。”
“還真是……”我感嘆道。這個人真是比我想的要更喜歡我,喜歡到了不惜用特殊方法啊。我沒什么好說的,自己也做了,奪走了佩瑟曦寶貴的東西是事實。
“很可惡吧,我?!迸迳赝蝗坏?。我有些不明所以,佩瑟曦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拔野?,用了藥,您應(yīng)該知道吧?”
“是有這么回事。”
“您不覺得我很卑鄙嗎?”
雖然我想說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但還是忍住了?!皼]有,我也奪走了佩瑟曦重要的東西?!?p> “重要……您是這么想的嗎?”
“不然呢?”
“您覺得一個對您下藥也要得到您人的我的貞潔很重要?”
“設(shè)想一下,”我有些不滿,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因為佩瑟曦把自己的貞潔看的太輕了吧,“如果想要奪走你貞潔的人不是我,你會同意嗎?”
“殺了他?!迸迳氐馈I砩仙l(fā)著不詳?shù)臍庀?,和我以前有著幾分神似…?p> “那樣不就好了嗎?”
“是嗎?”
我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手準(zhǔn)備伸向佩瑟曦的小腦袋,而她卻自主的靠了過來,貼在我的胸膛上。
“在跳呢?!迸迳亻]上她水汪汪的藍(lán)色大眼睛,感受著我的心跳。
“是啊,在跳……”我含糊不清的回答。
“如果,我是說如果……”佩瑟曦突然睜開眼睛注視著我,眼里的淚水在打轉(zhuǎn),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奪眶而出。
“如果?”我問。
“什么……都沒有……”佩瑟曦低下頭。
雖然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佩瑟曦想說什么,但她好像并不想說下去,我也不想追問。可能她想說的是,如果這么一個女人愛上我的話,我會給予回應(yīng)嗎?我的回答當(dāng)然是……
會回應(yīng)的。
可能佩瑟曦這方面確實有些偏執(zhí)也說不定,可是我的的確確的明白佩瑟曦這個女生的閃光點(diǎn),她的魅力我領(lǐng)悟的很徹底,也深深地……被吸引到了。
“莉柏,走了!”瑪門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傳到佩瑟曦的耳朵里,我也有所察覺。
“現(xiàn)在,我們是敵人啊……”我若有所思道。
“嗯……”
“下次見面會刀劍相向的,我會理智對待一切?!蔽业馈2贿^,麥尼哥哥……保持絕對理性,太難了。很多事情,理性固然有用,可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感性會打敗理性……在佩瑟曦面前,我說這句話甚至沒有多少信心,我無法理性對待身為敵人的她。
“嗯,我知道了?!迸迳攸c(diǎn)了點(diǎn)頭。
“請永遠(yuǎn)記住,我所在的地方,你永遠(yuǎn)可以依靠。”我摸了摸佩瑟曦的頭,佩瑟曦臉一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張開潔白的翅膀離開了這里。
……
“瑪門叫我們離開啊,他那邊可能也撐不住了,走吧走吧?!卑⑺顾_特心想,看了看倒下的貝利亞,又看了看和自己血戰(zhàn)了一段時間的茜爾。
“要逃嗎?”茜爾不屑道。
“瑪門那家伙,在搞什么啊!”阿斯塔羅特拉起來貝利亞就連忙逃離這里,用了阿斯莫德給的卷軸。
……
“瑪門撐不住了?”阿斯莫德有些驚訝,看了看身邊昏迷不醒的亞巴頓,連忙趕往瑪門那里。
……
“該走了啊……”利未安森張開黑色的翅膀。
“要逃嗎?混蛋!”烏列暴躁道,他很不爽這種行為。
“沒辦法,下次會殺了你的?!崩窗采驓饪諝鈮筮B忙離開,烏列被擋在里面。
……瑪門處,召回他們十分鐘前。
“實際上,這是我第一次這么吃力。不愧是米迦勒啊。”瑪門感嘆道。可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疲態(tài),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在空中翹起二郎腿。
“有一小時多了吧,本想靠著自己龐大的魔力取勝,可你的也和我差不了哪里去?!泵族壤盏馈K鼮檩p松,完全不像持續(xù)戰(zhàn)斗一個小時多的人,更像剛剛品完茶后去散步的貴族一樣。
“您可真是謙虛,完全看不出您哪里像戰(zhàn)斗一個小時的人,就算是我也會累的。”包圍在瑪門身邊的羊皮紙也所剩無幾,他明白,自己完全贏不了面前這個叫米迦勒的家伙,他們的差距太大了,“世界最強(qiáng)”并非徒有虛名。
瑪門悄悄的燃燒一張羊皮紙,召集了他們,準(zhǔn)備逃離這里,如果那個路西法再過來他們肯定吃不消。
“分心時敵人在一瞬間便可以讓你灰飛煙滅?!泵族壤粘霈F(xiàn)在瑪門背后,一槍刺入瑪門的身體內(nèi),鮮血涌出來。
令米迦勒沒有想到的是,瑪門的血液并沒有滴在地上,而是順勢蔓延至米迦勒的槍尖上直至槍身。
“我說過吧,我的貪婪可是無窮無盡的,不論是什么,我都想要,包括,您的槍?!爆旈T陰險的笑了笑,鮮血慢慢的蔓延整個拂曉者。米迦勒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連忙將拂曉者向外拔,可不論他多么使勁,拂曉者不退反進(jìn)。而以瑪門為中心釋放出強(qiáng)壓,米迦勒被吹出幾米外。
眼見拂曉者馬上就要被吞噬?!澳强墒欠ǖ某岚虬?!”米迦勒少有的發(fā)怒了,全身散發(fā)著金光,這是他認(rèn)真的表現(xiàn)。
“拂曉.明日。”米迦勒輕輕一抬手,只見單單一個拂曉者幻化出十個,百個。每一個都散發(fā)著和米迦勒一樣金色的光芒,那些都是幻影,卻如同存在于現(xiàn)實中那樣真實。“降下天罰?!彪S著米迦勒一聲令下,拂曉者的幻影一并插進(jìn)瑪門的身體內(nèi),令人詫異的是,明明只是幻影,可瑪門的身上確實出現(xiàn)了被穿過的窟窿。
“咕……”瑪門吐出一口鮮血,他沒有想到自己會以這種方式受到致命傷。
“拂曉.洗禮!”拂曉者慢慢褪去身上的鮮血,被一個小太陽包圍,繼而爆炸。
“咕……”瑪門看了看自己殘破的身體,“咳咳……”嘴里吐出鮮血,他的下半身已經(jīng)完全不見影子了,上半身還有存留,這種形態(tài)的他,活不過一分鐘。
“呼……”拂曉者回到了米迦勒手上,他松了一口氣。
剩余羊皮紙全部燃燒完畢,為瑪門再造了他的身體,可瑪門卻一臉難受的樣子,如同剛剛掉進(jìn)了全是毒蝎子的巢穴一樣??赡?,他自己挺排斥這種方法的。
而這個時候“圣殿”的人也都集齊了,他們看到了身邊沒有圍著羊皮紙的瑪門固然是吃驚,可眼下在意的不應(yīng)該是這個,而是——米迦勒。
眼下沒有羊皮紙的瑪門肯定是沒有辦法帶他們逃脫。
“利未安森?!爆旈T說,而利未安森也明白了,制造了空氣墻,阿斯莫德用了隱形的范圍性魔法,米迦勒沒有辦法追過去,只好作罷去看看手上的人們。

羽desu
在那斜陽下,會有奔跑的羊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