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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界傳說之瑾瑜

第一百四十章 常瑾瑜是雙標(biāo)怪

七界傳說之瑾瑜 張修容 4023 2025-08-02 20:47:49

  “都還沒去,怎么就知道他們不收?跟我來?!蹦饺輨η镌捯粢宦洌プ∷氖滞箫w到墓地,折下三根松枝遞給常瑾瑜,道,“現(xiàn)在你拿著這個拜一拜,若是有緣,自有事情發(fā)生?!?p>  常瑾瑜噗嗤笑了:“這能發(fā)生啥呀!難道樹枝還會自燃?再說,就算自燃了,也有可能是你點著的?!?p>  慕容劍秋聽了,面露不豫之色。常瑾瑜瞥到,連忙改口:“這不是你的修為高嘛!要不這樣,你讓這個只冒煙不冒火,我拿著拜,同不同意看煙怎么飄?!?p>  “怎么說?”

  “要是他們愿意,煙就把我圍起來,要是不愿意,煙就四散。”

  慕容劍秋心里憋悶,常瑾瑜怎么如此固執(zhí)?不過他馬上想到自己可以讓煙圍起來,便道:“如此,你拜吧?!痹捖涫忠恢福芍γ俺鲚p煙。

  常瑾瑜捏著松枝,口中念著剛才的話,一邊用余光盯著慕容劍秋,以防他搞小動作,一邊朝他們拜了三拜。

  忽然平地一陣風(fēng)起,煙霧把她圍在中間!

  常瑾瑜不禁看向慕容劍秋,他坦然自若:“我是有這個想法,但我沒做?!闭f罷,把玉簫朝前一伸,“沒想到你真和鳴簫閣有緣分?!?p>  常瑾瑜端詳慕容劍秋的臉,遲疑片刻,接過玉簫。手剛碰到玉簫,只見玉簫光芒大盛,上面刻的字和花紋全浮現(xiàn)而出,化為一道光芒鉆進(jìn)她的腦海中。

  她身體一震,臉色發(fā)白,身體搖搖晃晃,好在慕容劍秋一把扶住。待她站穩(wěn),玉簫變得非常普通。

  “鳴簫閣的法訣已印入你的心底,”慕容劍秋道,“回去后記得好好修煉?!?p>  常瑾瑜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她最討厭神識傳法了!

  慕容劍秋沒再說什么,帶她向華山飛去。

  又是晚上,又是從南往北。不同的是時間。

  常瑾瑜站在云朵上,不禁想起洞庭湖那晚,慕容劍秋也是這樣帶她飛。那時自己和現(xiàn)在一樣,受了傷。

  “在想什么?”慕容劍秋問。

  “沒什么,”常瑾瑜笑道,“只是忽然想起洞庭湖那晚,也是你照顧我?!?p>  慕容劍秋聞言不禁笑了:“那時你說要賣天后鈴上的花紋賺錢?!?p>  “哈哈哈,對對對,”常瑾瑜笑道,“我還記得陳玉鸞他們當(dāng)時的樣子。”

  “可惜你的玄鐵鈴鐺丟了?!蹦饺輨η镙p嘆。

  常瑾瑜一怔,想想好像從醒來后確實沒看到鈴鐺,難過地道:“也許是被白宗主拿走了。你給的風(fēng)雷寶扇也被他拿走了?!?p>  “沒事。我會去找玄鐵再做個鈴鐺給你?!蹦饺輨η镌S下承諾。

  常瑾瑜輕輕地嗯了一聲。

  短暫的聊天就這么結(jié)束了。兩人繼續(xù)朝華山飛,快到長江中游時,慕容劍秋停了下來。

  “怎么了?”常瑾瑜不解地問。

  慕容劍秋低聲道:“有三個人?!?p>  “我們繞到走吧?!背hげ幌氪蚣?。

  “只怕沒那么容易?!蹦饺輨η镏币暻胺斤w來的三人,“我纏住他們,你先走?!?p>  打頭的是一男一女,男的相貌英俊,手持尖刀,表情冷漠,女的國色天香,一身紅裙,左手拿著一朵玫瑰花,表情嫵媚。他們身后是一位拿著一把奇怪武器的四十多的大叔。

  常瑾瑜感覺打頭的男女似乎在哪兒見過。只聽慕容劍秋道:“原來是你們?!?p>  “你認(rèn)識?”常瑾瑜小聲問。

  嫵媚的美女打量常瑾瑜一番,眼珠一轉(zhuǎn),笑道:“妹妹這么快就忘啦?我可還記得你在岳陽樓上怒罵邪心書生的英姿呢!”

  經(jīng)她一提醒,常瑾瑜記起來了,這兩位在岳陽樓三層吃過飯,坐的一張桌子。

  “漂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你身邊這位……是不是你男朋友呀?”說到最后,常瑾瑜露出賤兮兮地表情。

  “我叫殷紅袖,”紅裙美女殷紅袖笑著道,“你問他干嘛?難道看上這塊木頭了?”

  “你別亂說??!我是有家室的人!”常瑾瑜正色道,“咋?你要幫我開后宮?”

  在場四人愣了。殷紅袖最先反應(yīng)過來,尷尬地笑了笑,“你……開后宮?”

  “就算你想,我也不想?!背hひ槐菊?jīng)地道,“我家那口子性子烈,到時候鬧出事,別怪我沒提醒,別怪他打你!”

  一番話弄得四人無語望天。最不舒服地就是慕容劍秋了,堂堂大丈夫,怎么被常瑾瑜一說,就跟個姑娘一樣?

  “妹妹還是一如既往伶牙俐齒?!币蠹t袖打了個哈哈,“這塊木頭叫屠天,這位是天絕邪神——朱喜?!?p>  常瑾瑜朝四十多的大叔看了一眼,天絕邪神?沒看出他有多神。

  “天邪刃?!蹦饺輨η锒⒅煜彩稚系钠婀治淦鞯?。

  常瑾瑜聞言看向奇怪武器。它一邊是青色劍鋒,另一邊是紅色刀刃,武器上有三個孔,中間一個嵌著不時顯示“天邪刃”三個字的紅寶石。

  朱喜冷漠地道:“原來天劍客也知道至邪之器?!?p>  慕容劍秋正要開口,常瑾瑜搶先道:“紅袖姐姐,你們是在忙嗎?是的話我們就不打擾了。”

  “妹妹且慢!”殷紅袖喊住她,“前輩,姑娘,請問你們有沒有見過天殘老祖?”

  “沒聽過。這是誰?”常瑾瑜茫茫然。

  “天殘宗的宗主,”慕容劍秋答道,接著問殷紅袖,“他出來了?”

  殷紅袖點頭嘆道:“可不是嘛,我們正在找他。您要是看到了,可否告知我們?”

  “天殘宗好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背hむ止?。

  殷紅袖道:“說起天殘宗,很久以前還和天劍院齊名?!?p>  常瑾瑜恍然大悟:“和鳴簫閣齊名的門派之一!還有……還有屠龍門和月神殿?!?p>  “屠天是屠龍門的傳人,你是月神殿的傳人吧?!蹦饺輨η锟隙ǖ氐?。

  殷紅袖笑道:“前輩好眼力,太陰之劫將近,師門派我出來走動,尋找避劫之法。”

  “這樣呀……”常瑾瑜若有所思,“姐姐你知道鳴簫閣的事嗎?”

  殷紅袖挑眉道:“那要看看你問什么方面了?!?p>  常瑾瑜噓了一聲:“我發(fā)現(xiàn)鳴簫閣的花園里有個能打造絕世神兵的池子,但他們沒有這么做,而是擺了個神火壇。”

  殷紅袖驚訝地道:“妹妹從何得知?”

  “是他發(fā)現(xiàn)的?!背hぶ噶酥改饺輨η?。

  朱喜不禁看向手中的天邪刃。

  殷紅袖看了一眼屠天道:“據(jù)本門秘典記載,鳴簫閣建立在陰泉之上,似乎是為了鎮(zhèn)壓某樣?xùn)|西,甚至還抓了一頭奇獸放進(jìn)池水中配合神火壇封印?!?p>  常瑾瑜暗自記下,想了想又問:“你們聽說過玉簫生這個人嗎?”

  “此人貪圖女色。他欺負(fù)你了?”殷紅袖問。

  “沒有,”常瑾瑜反問,“他欺負(fù)你了?”

  殷紅袖搖頭。

  “那是他欺負(fù)人的時候被你看到?”常瑾瑜疑惑地問,“還是他以前常干這事兒?”

  殷紅袖愣了一下,對她道:“我們也是聽說?!?p>  “聽說?”常瑾瑜好奇地問,“姐姐你聽誰說的呀?”

  “你問這些做什么?”殷紅袖笑得很媚,“你想當(dāng)著他的面罵他一頓?”

  常瑾瑜正色道:“要是他真欺負(fù)人,我不但會罵,我還要揍!所以他欺負(fù)誰啦?”

  殷紅袖被她這刨根究底的態(tài)度弄得無語。

  “她就是這樣,你不給答案,她會磨到你給答案為止?!蹦饺輨η锖眯母嬖V。

  “如果不給答案呢?”屠天問。

  常瑾瑜想也不想地道:“那我就去找,直到找到為止。”

  見她如此執(zhí)著,殷紅袖面露難色:“我怕說出名字,前輩心里不舒服?!?p>  “怕啥呀!他心里不舒服難道還打你不成?你又不是沒幫手,”常瑾瑜噗嗤笑了,“你們?nèi)齻€我們才倆?!?p>  殷紅袖瞥了慕容劍秋一眼,見后者示意她說下去,低聲道:“其實,我們也是聽陸云說的,至于他為何這么說,我不清楚。也許是玉簫生做壞事被陸云撞見了。”

  常瑾瑜就不明白了,咋啥事都能聽到陸云的名兒呢?

  慕容劍秋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中變出一個光球,光球上現(xiàn)出百靈的容貌,問屠天:“是她嗎?”

  屠天沉默不語。

  “怎么跟她扯上關(guān)系了?不對啊,你咋確定是她?”常瑾瑜撓頭。

  “她就是你說的和陸云甜甜蜜蜜的妹子?!?p>  常瑾瑜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好半天,她問:“玉簫生欺負(fù)她了?”

  屠天瞥了她一眼,“當(dāng)時在船上,他一直在探測這位姑娘的氣息,不過什么都沒做。”

  常瑾瑜茫茫然看向慕容劍秋。

  慕容劍秋眺望遠(yuǎn)方,“你來得晚,有些事情不知道。易園聯(lián)盟那天,無塵曾讓玉簫生出來作證,陸云當(dāng)眾問他,是不是為了百靈才揭發(fā)自己會化魂大法的事情,還說他要是對百靈動壞念頭,他就滅了鳴簫閣?!?p>  “這都什么鬼?”常瑾瑜吐槽,“合著陸云的意思,是玉簫生為了想得到百靈才揭發(fā)他的?”

  慕容劍秋微微頷首。

  “那還有其他的嗎?”常瑾瑜問。

  屠天和慕容劍秋都搖頭。

  常瑾瑜的聲音登時提高八度:“這就是陸云說玉簫生貪圖女色的原因?”

  屠天道:“陸云和這位百靈姑娘是一對,玉簫生想拆散他們,難道不是貪圖女色?”

  常瑾瑜大笑三聲:“對,玉簫生是貪圖女色,陸云更是色中餓鬼!他腳踏三條船呢!跟張傲雪談戀愛,前些日子又對滄月表白,加上這個百靈,到底是誰貪圖女色?”

  殷紅袖和屠天啞口無言。朱喜冷漠地道:“怎么,玉簫生為了女人揭發(fā)他會化魂大法是對的?”

  “我可沒有這么說!”常瑾瑜冷笑,“玉簫生因為百靈揭發(fā)陸云,被陸云報復(fù),是他活該??申懺朴惺裁促Y格說他貪圖女色?還當(dāng)眾說要滅鳴簫閣滿門,鳴簫閣其他人都揭發(fā)了?都是壞人?都害了他?”

  一番質(zhì)問問得朱喜無言以對。

  常瑾瑜質(zhì)問他時,不覺生了氣,心口處隱隱作痛,她下意識的捂住胸口。

  “妹妹不舒服?”殷紅袖問。

  常瑾瑜喘著氣道:“謝謝關(guān)心,今天跟人打了一架。”

  “不耽誤你們找人了。就此別過?!蹦饺輨η镌捖洌瑤еA山飛去。

  回程路上,耳邊的風(fēng)聲、夜晚的靜謐,讓常瑾瑜的心情平靜了許多。

  “現(xiàn)在你還認(rèn)為鳴簫閣不是陸云滅的嗎?”慕容劍秋問。

  常瑾瑜沉默了。陸云說了滅門的話,而鳴簫閣果真被滅門了,加上玉簫生的死狀,確實他的動機(jī)最大。

  “你有證據(jù)嗎?”半晌,常瑾瑜低聲地問。她摸著良心想,不能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給人定罪!

  慕容劍秋怒了:“你講良心,他可講良心?”

  “我是我,他是他?!背hど钌钗艘豢跉猓霸僬?,剛才紅袖說鳴簫閣的人抓了頭奇獸去封印陰泉里的東西,也有可能是這頭奇獸報復(fù)?!?p>  “奇獸報復(fù),會把人打成肉球嗎?”慕容劍秋毫不客氣指出漏洞,“二來,想要封印陰泉里的東西,必須用陽剛之氣鎮(zhèn)壓,因此那頭奇獸要么與火親近,要么與雷電親近,絕對不會鬼域的化魂大法!別忘了他是怎么變成肉球的!”

  常瑾瑜還是堅持:“也許……是陰泉里面的東西弄的?!?p>  “你怎么這么固執(zhí)?”慕容劍秋氣不打一處來。

  “我固執(zhí)?”常瑾瑜瞪圓了眼睛,“好,我固執(zhí),既然這樣,你別跟我說話了!眼不見心不煩!”

  見她如此堅持不相信自己,慕容劍秋頓感心累,敷衍地道:“行行行,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你沒有錯,你不固執(zhí)。”

  一番話氣得常瑾瑜臉色發(fā)白,眉頭緊皺,緊抿嘴唇捂胸口。

  見勾起她的傷,慕容劍秋又是氣又是心疼,忙輸真元給她,“別想這些,快運功!”

  常瑾瑜聽了,知道他心疼,氣不覺散了一半。便在云朵上療傷,還不忘委屈地看他一眼。

  兩人就這樣邊療傷邊往華山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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