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師傅,她偷襲我
平靜的白云宗大殿之內(nèi)
白云老道正氣定神閑,一臉愜意的看著下方的斐逑和林月。
兩人一個郎才,一個女貌,端是般配。
想著自己收養(yǎng)教導(dǎo)斐逑這么多年,身為自己的大徒弟,一直沒有個紅顏知己。
白云老道很著急,十分著急。
想當年,自己可是靠著帥倒三界的容顏,聞名仙界的。
自己在斐逑這個年紀,不要說什么紅顏知己了,就是……………
咳咳咳,所以,白云老道對于斐逑十分不滿意。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人,居然一個紅顏知己都沒有。
這說出去,不是打他浪里大白票的臉嗎?
所以,對于斐逑的終身大事,白云老道不得不做主了。
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嗎?
這上官菁兒性格溫和,更是一顆芳心心系斐逑,正好合適。
“哼,好大的膽子,敢在此行兇!”
就在白云老道為斐逑謀劃著日后三妻四妾的人選,下方的斐逑突然冷喝一聲。
白云老道抬頭望去,就見斐逑一只手抓著上官菁兒,另一只手一抹寒光咋現(xiàn),抵在了上官菁兒的面前。
白云老道愣住了,這是什么?
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兩人還相敬如賓呢,怎么轉(zhuǎn)眼間,就變了?
“斐逑師兄!”
小臉通紅,上官菁兒目光偷偷看了一旁的上官鐵,又偷偷看了一眼白云老道。
實在太丟人了,居然偷偷摸摸的摸師兄,又被發(fā)現(xiàn)了。
天啦,怎么辦?以后還怎么見人呀?
上官菁兒低著頭,不敢直視,此刻一顆心,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腦袋里就像是漿糊一般,不知所措。
“孽徒,你在干什么?”
暴怒的大喝聲回蕩著大殿,白云老道身影一動,直接擋在了上官菁兒身前,一揮手,將斐逑的寒光拍散。
怒目而視,白云老道那叫一個氣呀。
媽的,他就一個沒留神,事情的轉(zhuǎn)向就立馬變了。
“師傅,你剛才不知,她要偷襲我!”
絲毫不讓,爭鋒相對,剛才可是人贓并獲,斐逑據(jù)理力爭。
師傅浪沒關(guān)系,自己該讓他看清楚眼前之人的真面目了。
啥?她偷襲你?
回頭看了一眼低著頭,羞紅著的上官菁兒,感受著對方僅僅元嬰初期的修為。
嗯嗯,這表情,這神色,這修為。
“來,徒兒,你過來!”
對著斐逑招了招手,白云老道笑容和藹可親,如沐春風(fēng)。
斐逑一時間心神警惕,退了一步。
僅僅一步,眨眼間,剛才站立之處,就被白云老道一掌拍了過來。
神色自得,多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師傅想要偷襲自己,還差的遠呢。
斐逑心里暗道,但對于白云老道這般行為,真的無奈了。
“師傅,我說的是真的。”
又道了一句,斐逑表示自己這師傅怎么見色忘徒呢。
好歹他也是大徒弟呀,怎么也是自己人呀。
“孽徒,你給我滾!”
斐逑不言語也就罷,越是言語,白云老道越是生氣。
媽的,想他堂堂三界聞名的仙人,怎么收了個這樣的徒弟。
這說出去,不是徒增笑柄嗎?
“師傅…………”
“滾!”
眼見白云老道決然,斐逑無力反駁,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躬身道了一禮,轉(zhuǎn)身離去了。
唉,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
大殿之內(nèi),隨著斐逑的離去,一時間寂靜了下來。
一直在一旁觀看了全部過程的林月,強忍著笑意站在了一旁。
師兄,你干的實在太漂亮了。
沒錯,她就是要偷襲你,我可以證明!
只是她這個偷襲,和師兄你理解的偷襲,有可能不一樣罷了。
但是這個沒關(guān)系,她林月不會說的。
“小姐,你沒事吧?”
剛才的一幕,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上官鐵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直到此刻,才回過神來,目光看著白云老道,眼眸深處,有了一絲警惕和防備。
之前陣法之處,他還沒有怎么在意。
畢竟那些陣法,有可能就是白云老道布置,隨手收回,也不無不可。
但現(xiàn)在回憶一番,上官鐵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根本沒有察覺到對方剛才如何下來的。
這怎么可能?這白云老道難道是化神期的修為?
不可能呀,這白云老道怎么可能是化神期!
“嗯,沒事?!?p> 相比較上官鐵想這么多,上官菁兒關(guān)心的只有自己的斐逑師兄。
師兄是對自己有什么誤會嗎?
想到剛才斐逑的態(tài)度,上官菁兒覺得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菁兒,我這孽徒實在太魯莽了,回頭我必然會好好教訓(xùn)一番。”
白云老道內(nèi)心憤怒,斐逑自己什么修為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居然污蔑一個元嬰期的少女,偷襲自己。
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還要臉不要。
“道……………”
“不要叫我道長,如果菁兒不介意,可以叫我?guī)熥稹!?p> 斐逑雖然離去,但白云老道對于上官菁兒很是滿意,不由的拉進了距離。
聽到師尊二字,上官菁兒小臉一紅,自己不是白云宗弟子,叫對方師尊,這是…………
哎呀,這是不是算父母之命了!
“砰?!?p> 茶杯跌落在地,林月怒氣沖沖,一臉不憤。
“哼,師傅,你自己喝吧,喝死你。”
口中道了一句,林月直接就轉(zhuǎn)身離去。
實在太氣人了,師傅居然對一個外人這么好,誰才是他的寶貝徒弟呀。
一路來到主峰之下,遠遠的看到斐逑站在一個小山包上,愣愣出神。
“師兄,你在干什么呢?”
剛剛出來,氣還沒消,不過看到師兄這般模樣,不禁有點疑惑。
“咦,師妹,你也出來了嗎?看來師傅終究還是被迷亂了眼睛!”
斐逑無奈,事實已經(jīng)擺在了眼前,為何自己那師傅就不信呢。
罷了,罷了,一切還是讓時間來證明吧。
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