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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劍玄刀過江龍

第四百零二章節(jié):蛇口蜂尾

柔劍玄刀過江龍 古月峻愷 5599 2025-06-10 08:00:46

  雨越下越大,賀聰?shù)娜碓缫褲癯梢黄S谑潜阆蛄滞庾呷ァ.?dāng)要走到林子邊緣時,突然聽到有人喊:“救命?。【让?!”

  呼喊的聲顫抖著,讓人心都拉緊了。賀聰猶豫了片刻,便朝聲音傳出的地方搜尋過去。

  只見在林子的邊緣處有一匹馬,而在馬不遠處有一女子痛苦的躺在地上。賀聰忙走到那女子身邊。

  “這位娘子,你這是怎么了?”賀聰看著那女子滿臉痛苦的表情關(guān)切的問道。

  “?。∥覐鸟R上摔了下來,我的腿……”那女子故意壓低聲音,用痛苦和求助的眼神望著賀聰。

  這女子是披頭散發(fā),全身的衣服也是濕透,賀聰也無法看清她的臉。

  “這……”看著眼前的女子,賀聰有些為難。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一個人影??戳丝赐纯嗌胍髦械呐?,賀聰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guī)闳フ依芍锌珊?。?p>  那女子點點頭,在賀聰?shù)臄v扶下吃力的站了起來??刹乓贿~步,那女子又痛苦的停了下來。于是她仍是壓低聲音說道:“小兄弟,請把我抱到馬上去?!?p>  賀聰見她確實行走不得,于是彎腰就要去抱她。那知她玉靨有如石雕般蒼白失色,螓首發(fā)髻突然間‘崩!’的一響,飛發(fā)如瀑擺甩出把頭簪五寸小劍。快若閃電,劃出一道寒芒疾奔向賀聰,直接插向他的腰間。一招得手,可見功力非凡。那女子迅速起身向后閃去,同時已把賀聰?shù)拈L劍也奪了過去,可見這女子皆是一流高手。

  那女子哈哈地粗聲獰笑道:“我這小劍上可是喂了劇毒,你今天就死在我手里了?!?p>  賀聰并未想到這女子要傷害自已,聽她這么說才知被小劍扎在腰間。自已腰間可是系著秦宏章給的那副牛皮寬腰帶,由于腰帶的保護,所以一點都未感覺到。

  “哈哈,賀小弟!沒想到你會死在了我的劍下。我這匕首上可是沾有劇毒鶴頂紅,你已沒活路了。賀小弟!我本不想這么做,可是你實在不聽我的,又愛上別的女人,這讓我如何能容忍。我要在武林中叱咤風(fēng)云,你應(yīng)該能為我做點事的,可是你卻偏偏與我作對。今天你就安心的去吧,你走好,我還有屬于我的事要去做。希望來世我們再聚在一起,我一定心甘情愿的陪你走遍天涯。只是現(xiàn)在,你沒有機會了?!蹦桥哟致暤靡獾卣f道。

  “你可真會利用我的弱點?。〔贿^你卻不知,我可是百毒不浸之人。你這劇毒鶴頂紅對我卻毫無用處。”賀聰故意這樣說道。他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卻不知她是何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對待她。

  那女子聽賀聰說是百毒不浸,雖是不信,可見賀聰確實沒有任何感覺和反應(yīng),心中大驚。于是,拿起從賀聰身上抽出的劍就向他刺來。

  賀聰雖是滿臉的迷茫,滿心的疼痛,但也已有了戒備,從腰間取下那把軟劍回擊過去。那女子見此又是大驚,忍不住道:“我表哥的軟劍怎么會在你手上?”

  賀聰并不理采她,只是三二招劍就直逼她面門。那女子雙眼露出絕望驚駭神色,有如網(wǎng)中之蟲。急忙左閃右挪,皆無法脫離閃動銳利真氣的劍網(wǎng)。這種使人壓迫欲窒息之勁道,都快讓她昏厥。生死攸關(guān)之際,她趕忙丟下手中劍,女人雙眼唅淚望著賀聰,聲音哽咽叫道:“賀小弟,對不起!你萬萬不可傷我!我可是你的姐姐西門燕兒啊?!边@時女子的聲音變成甜美異常,聽得讓人悅耳。

  “我好害怕,好怕你會因為武林之事把我殺了。”女人的聲音在顫抖。

  賀聰聽到她說的話,也知道她是西門燕兒??蛇@時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于是二眼直直地看著她。

  “賀小弟,不要這樣看著人家好嗎?”女人的聲音很甜美,很羞澀。這聲音傳到賀聰耳朵里,讓賀聰?shù)牡哪樕坪醣淮魃狭艘粋€鬼面具一樣。

  女人隨著雨聲,慢慢的靠近賀聰。然后她把頭發(fā)拔到后面,順手理順露出一張完美的臉來。完美的讓人窒息的容貌,整張臉上透露著飄逸、灑脫,透露著超凡的艷麗。只要能從美麗女人臉上看出來的東西,她臉上似乎都有。她果真是西門大小姐西門燕兒。

  望著這個女人,賀聰?shù)哪樕珔s越來越難看。這要是在以往,此情此景應(yīng)是花前月下,是談情說愛之時。但此刻的一男一女,卻是無法化解的仇敵。

  賀聰沉聲說道:“你有話快說,再不說我可要動手了!”

  西門燕兒上前幾步,完美的臉上充滿了柔情,用那雙眼透露著火熱的目光看著賀聰。她身上那種特有的淡淡體香也自然而然地傳入賀聰鼻孔之內(nèi)。她將身子靠近賀聰,肩頰相偎。她注視到賀聰有些窘狀,不禁心中暗覺得意,但表而上卻佯作嬌嗔。

  這本是有情人之間的極高享受,可賀聰此時卻不是享福,而是在受罪。這種‘?!c罪不是感受上的不同,而是心理上的差別。

  賀聰對這種神情親熱心中越來越不是滋味,眉頭暗皺,聲音有些顫抖。那聲音帶著些不安,帶著些憤恨。接著才聽到他說道:“你,你知道你有多狠心嗎?要不是你是個女子,我、我真要殺掉你!”說著看著她,心也開始抽搐,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的難看,全身隨著雨點的擊打也瑟瑟顫抖著。

  “我?”西門燕兒仍是望著賀聰,卻一面說話一面引袖擦拭眼角,仿佛心酸難忍,珠淚欲附模樣。凄凄道:“賀小弟,為什么要說我狠心呢?難道你不心狠?人不為自己活著,難道為別人活著嗎!我看你好像總是在為別人活著,可你活得累不累?”

  然后她換上一臉愁容,又說道:“過去我曾想為你活著,一切都想著你。也一直以為能得到你,我覺得我會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那時我是多么愛你的??墒俏宜龅囊磺袇s打不動你的心,你對我毫無想法和眷戀。直到后來我才發(fā)覺,我愛著一個不愛我的男人,我真乃是天下第一賤的女人?!蔽鏖T燕兒的聲音依舊甜美,甜的發(fā)膩。

  “此話怎講?”賀聰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疑問,才這樣問道。

  “還要我講嗎?你總是為其他女人活著,為其他女人做所有的一切。可是你能為我活著,做所有的一切嗎?你能告訴我嗎?賀小弟,你還會是我的賀小弟嗎?”西門燕兒換上質(zhì)問的口氣對賀聰問道。

  雨是越下越大,二人似乎都失去了感覺,任憑雨點無情的擊打。

  “我是自私的,我得不到的,任何人也休想得到。反正你也不愛我,我們就來個干凈了斷。這樣就會沒有憂愁,沒有傷感,沒有愛,沒有恨。”西門燕兒說的很坦然,“把過去的事情都讓他過了,或許你會更開心些的。”

  “大小姐,過去我也知道你喜歡我,可我能愛你嗎?我們本身就不是一條路上走的人,但我對你是坦然的。因為我知道,我給你的愛都不及你給我的那么多,那么深。我也知道,自己也曾想去愛你,可是……”賀聰越說越激動,激動地說不下去了。

  “好了嗎?說夠了嗎?你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我想把刀插入你身上的時候,我們就已經(jīng)什么都不可能了,什么都沒有了?!蔽鏖T燕兒認真地說道。

  賀聰再笨也瞧見她冷漠眼神,有若寒星閃熾凌厲,殺意濃厚,背脊涼颼打個冷戰(zhàn),真是女人心、海底針,無法捉摸?!皩Γf多了也沒用。常言道:“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都不毒,最毒婦人心!現(xiàn)在我才算明白了這一切,但我還是原諒你所做的一切,原諒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改變一切,不要再做那傷心病狂的事,重新回到現(xiàn)實中來?!辟R聰看著她說道。

  “可惜,賀小弟,你也想的太天真了,我現(xiàn)在走的路就是現(xiàn)實的路,已無回頭路可走了?!蔽鏖T燕兒望著眼前的賀聰,認真地回道:“我不能總為著一個對我不動心的人動心吧?我的心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死了,徹底的死了?!?p>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無話可講了。這是我徐姐姐的劍,那我就用它幫徐姐姐討回公道?!闭f著一把從西門燕兒手中奪過劍來。

  “你……你……”西門燕兒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賀聰,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賀聰也看著她,卻是一言不發(fā)。過了片刻后,西門燕兒平定了臉上的驚詫,一臉的嬌羞地緩緩的說:“你還能原諒我嗎?答應(yīng)我,回到我的身邊。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的賀小弟。不管我做了什么,不管你怎么想,我對你都是一樣的。”

  西門燕兒的聲音不大,卻如同震天的響雷,震的賀聰脆弱的心再次撕裂開來。他苦苦一笑,笑聲中滿是凄厲,他說道:“這可能嗎?你所做的事比我清楚。我們有過過去,但是不可能會有將來,我絕不會去愛一個嗜血如狂的女人?!?p>  “難道你真的要忘了我嗎?你就不想……”西門燕兒誘惑地說道。

  “你!你……”賀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顫抖的聲音帶著他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過了片刻,才又說道:“夠了,不用再說了!”賀聰望著西門燕兒,用顫抖地說道:“你走吧,現(xiàn)在我不想殺你,不要讓我改變主意?;啬愕臄堅聵牵視フ夷愕?。”

  西門燕兒聽他此言也是渾身一顫,抬頭看著他,滿是憂郁的雙眼迸射出幽怨的光,嘴里緩緩的說道:“我會記住你的話的!或許我做的事你不能接受,但是我要告訴你,我心里永遠有你?!闭f完緩緩的轉(zhuǎn)過身,慢慢地消失在雨中。

  此時只有雨聲,仿佛時間停止了,一切都變得如此安靜,安靜的讓人害怕。賀聰呆呆地看著西門燕兒走了,從雨中來,從雨中而去,所有的思緒也都停止了。

  西門燕兒的那些話讓賀聰滿肚子的仇恨找不到一絲發(fā)泄的地方,心里極力的忍耐著,忍耐著仇恨的沖動。心里的仇恨焰火,仿佛要把這雨水全部蒸發(fā)掉。

  過了許久,賀聰才懷著滿心的思慮也走去。常言道:‘酒入愁腸愁更愁’,煩惱之事,也和借酒澆愁一般,會越想越覺煩惱。他這信步前行,不知不覺間,雨已停了。此時又是余霞滿天殘陽西墜。他悚然止步,面呈苦笑。想著那句:“有力誅魑鬼,無計遣閑愁”的話句?,F(xiàn)在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業(yè)已走了多遠?五里?十里?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當(dāng)抬頭看時,這才驚奇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地竟然走到‘?dāng)堅聵恰瘉怼?p>  ‘?dāng)堅聵恰墒沁@方圓數(shù)百里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院,也是明朝的風(fēng)格樣式。高大對稱,是當(dāng)?shù)刈罡咦詈廊A的建筑。它的景象依舊,氣焰薰天。過去門前當(dāng)然更是車水馬龍,整日熱鬧不凡,可今日卻是出奇的平靜。院前雖有人把守,卻也使人感覺到十分的不平常,無形中嗅出了一股伐味道。

  賀聰看到卻突然心血涌動、怒火中燒,他低著頭就走了過去。

  “干什么的?閑雜人不要近前,沒事就一邊去?!倍€守護叫道。他們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可當(dāng)他們看清是賀聰時,顯得有些微微顫抖。一人震驚暴然躍起,倒退了三步,臉色慘白舉出微顫顫的手指指道:“怎么是你……”另一人轉(zhuǎn)身就往門里跑去。

  賀聰也不理那二人的舉動,徑直就朝‘?dāng)堅聵恰锏耐ピ洪T里走去。

  剩下一個人顫抖著望著賀聰,手中的刀也隨著身子的抖動不停的顫抖起來。他根本就不敢阻攔,眼睜睜的看著賀聰走進了庭院大門。

  先進去的那個守護已喊來幾人,他們看著賀聰慢慢的靠在一起,驚恐的目光望著他。這幾人隨著賀聰?shù)钠冉?,也開始緩緩的向后退卻。

  賀聰依舊緩緩的向前走動,仿佛在漫步一樣。那幾人手提著鋼刀,眼角閃動了幾下,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后一聲大喝:“上!”幾人飛身而起,提刀向賀聰攻了過去。

  賀聰依舊沒看他們一眼,但嘴角抽動了一下,手中握著徐姐姐的那把劍在身邊閃動了幾下。

  攻擊賀聰?shù)哪菐讉€人舉著鋼刀,依舊是那副怒氣沖沖的樣子。,但他們還沒來的及作出反應(yīng),就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鮮紅的血從幾人的喉管里流了出來,帶著詭異,帶著憂傷。

  賀聰再次移動了腳步又向前走著,趕來的其他守護再也不敢向前攔阻,而是向后退卻,并向兩邊讓開一條路。

  這時只見那樓主迎面走來,遂獰笑一聲,對賀聰說道:“哪來的小狗!敢情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為何一進門就對我的人施以辣手。”那樓主的聲音傳進賀聰耳里,反而讓人氣憤。

  賀聰冷冷的問道:“向天雨是我的人,他人呢?趕快給我交出來!”

  那樓主突又嘿嘿干笑兩聲,屹立原地不動,只是多瞟了賀聰一眼,續(xù)道:“癲蛤螟想吃天鵝肉,你也不想想自己那付德行!”說完哈哈大笑,這樓主似乎并不懼怕賀聰,而又即奇怪又輕蔑的說:“你的人?你的人你問我?我問誰去?”

  賀聰詫異的抬起頭,看著一臉陰笑的樓主,心里有些動怒。

  “是嗎?我的人你真的不知道?”賀聰對這人跟本瞧不上眼,見他那副有恃無恐的傲慢樣子,讓人難已容忍。但賀聰心里卻有底,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種人不管他弄什么鬼,自已都要以不變應(yīng)萬變。

  這樓主可未把賀聰看在眼里,一個少年小兒全未放在心上。于是又哈哈笑道:“我知道不知道又有何?我知道也可以不告訴你!”他的話語也越來越囂張。

  賀聰靈明一復(fù),微一思忖之下,已然猜出一些端倪。這樓主想挖空心思,想要使自已難堪??少R聰又豈是容易上當(dāng)之人!于是狠狠地瞪他了一眼,粗聲地道:“樓主實在是膽識過人啊!不過你也不要妄自尊大,否則后果莫測!”

  樓主并不理會賀聰?shù)脑捳Z,臉上依舊是陰笑,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少俠每次來都是那么盛氣凌人,是不是覺得我這里的人都好欺負?”說著手一微抬,卻抓向賀聰。口中仍說道:“你既是賀聰,我也不怕你!”

  賀聰此時還是初見樓主顯露武功,看得心神一震,大喝一聲,一拳直撞過去。

  樓主剛觸到賀聰?shù)氖郑鸵迅杏X對方發(fā)出的暗勁已至,。他只得向旁側(cè)一跨,反手一掌迎上來勢。

  表面上兩人勝負未分,但樓主一掌是蓄勢擊出,用足十成功力,而賀聰則在倉促間隨手揮出一掌,是以實際上樓主仍然屈居下風(fēng)。

  樓主丑惡的臉上,自是驚駭更甚,但賀聰也似微感一愕,不禁勃然大怒。雙眉一挑,冷冷喝道:“你也想成氣候,你自信能攔阻得我嗎?”手掌閃電般一揚,競自以奇詭絕倫的身法,繞至樓主身后,拍出一掌。

  樓主身手也不同凡響,當(dāng)即沉肩滑步,快速無倫的沖前三尺。

  那知賀聰似是早已窺破他有此一著,右掌落空,左手卻緊跟遞去,饒是樓主閃得夠快,卻也被賀聰拍向他肩膀。

  樓主想不到賀聰竟然一連三招,連環(huán)擊出。自已就是應(yīng)變得再快,想躲閃已是無及。只得咬牙沉肩,讓過要穴,拼著挨此一擊??谥袇s怪笑一聲道:“好個小狗……”話聲未落,便響起一聲悶哼,身形搖搖欲墜地橫跨出數(shù)步才靠在墻上。

  樓主人雖躲過了左肩井穴,但肩骨上承受一擊,也是不輕。頓時覺得肩骨如將碎裂一般,豆大汗珠,從額間滾滾下落。

  他忽地一咬牙,陰陰說道:“你真以為你要的人就能隨便帶走嗎?嘿嘿!這里可是‘?dāng)堅聵恰 ?p>  賀聰不想再與他多語,陰沉著臉呵呵一笑,然后說道:“你們把我的人抓來,還不讓我?guī)ё?,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說著從腰中緩緩抽出軟劍,身上散發(fā)出迫人的氣息。

  樓主見此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不由自主的沿墻忙往旁退出好幾步。賀聰又爽朗的說道:“樓主既然有靠山,還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如讓你的靠山出來吧!”

  看賀聰?shù)膭υ谑郑瑯侵鞯哪樕兞?,變的更加難看。他不敢再肆無忌憚,也不敢再口出狂言。而是把手一揮,便有幾人提刀而出,準(zhǔn)備向賀聰攻去。

  “出手吧!我今天到要見識見識你到底是多厲害的人物!”賀聰沉下臉色,厲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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