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子陽出去以后,秦楚河盯著墻上的‘醉仙流光劍’若有所思。
如果對方當真是沖他的‘醉仙流光劍’而來,那就是說,趙曉月很可能在黃丘山就已經(jīng)見過他使用醉仙流光劍了。
也就是說,先前趙國監(jiān)和趙曉月,很可能活躍在黃丘山一帶。
“老孟!”秦楚河宣了一聲,很快,老管家便匆忙趕了過來。
“老爺,您有什么吩咐?”秦孟問道。
“你去找屠伯丞,和他回一趟黃丘山,在那里查查看,趙國監(jiān)、趙曉月之前是否停留過?!?p> “是,老爺?!?p> 看著秦孟離開,秦楚河這才稍微寬心了些。十七八歲就能練至云巔之境第七重境界,甚至連魏長鷹都不是她的對手,趙國能培養(yǎng)出如此人才,的確是個不可小覷的對手。
不過,秦楚河可不是什么軟柿子,既然他們對大秦不仁,秦楚河不介意讓他們陰溝里翻船,死得很難看!
“跟我斗,那就試試?!?p> 正想著,門外秦子松形色匆匆趕來。
“伯父,我有要緊事稟告?!鼻刈铀缮裆C穆地說道。
秦子松素來不管家族的事,他的要緊事,恐怕與趙曉月身上的毒有關(guān)。秦楚河點點頭,“我正想去找你問問此事,你說。”
“伯父,趙曉月身上的毒非常蹊蹺,并非他人所施!”秦子松說道。
“哦?”秦楚河等著他的下文,他不相信,這毒還能是趙曉月自己放的不成?
秦子松知道秦楚河心中的疑慮,解釋道:“我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后來翻閱了不少古籍資料,又回過頭來做了幾次實驗對比,發(fā)現(xiàn)一件可怕的事情?!?p> 說到這里,秦子松眉頭皺得像是老樹皮一樣。
看到秦子松都愁成了這樣,秦楚河感覺可能真的有大麻煩了。
不過還是盡量保持鎮(zhèn)定道:“說說看。”
“趙曉月體內(nèi)所中之毒,很可能是上古仙物——至尊毒草的劇毒!”即便是現(xiàn)在說起,秦子松仍然難以置信。
聽他這般一說,秦楚河也是惆悵起來,秦子松是那種做事嚴謹?shù)娜?,如果沒有十分的把握,他不會這么亂說。
但如果真如他所說,趙曉月體內(nèi)所中的毒乃是至尊毒草的話,事情真的麻煩了。
在九州大陸,有龍的傳說,在魔龍之上,有至尊毒草的傳說。
至尊毒草,是九天神龍都要為之色變的強大存在!
這妖孽曾經(jīng)吞天滅地,在九州掀起勢不可擋的恐怖風(fēng)暴,令得大陸生靈涂炭,一度成為整個大陸的終極噩夢!
“可是,至尊毒草,不是在三百年前,就已經(jīng)和戰(zhàn)國七神將同歸于盡了嗎?三百年來,也從未聽說過,再有至尊毒草余孽的存在。”秦楚河不解道。
那時正是修行者的黃金年代,九州分為戰(zhàn)國七雄,卍、羋、曦、正、燧、褚、薙,每國皆有吞天血月之境的天命神將,可惜,即便如此,依然抵擋不了至尊毒草的屠殺。最后,七雄神將不得不聯(lián)手抗敵,在沉睡深淵布下劫魔陣,與至尊毒草同歸于盡!
連七個血月之境的天命神將,都只能使用同歸于盡才能夠毀滅的至尊毒草,絕對不是秦楚河這個級別所能仰望企及的。
“這也正是侄兒納悶的地方?!鼻刈铀烧f道:“但愿是侄兒糊涂,把事情弄錯了?!?p> “你也無需過于擔心,等我把趙曉月抓回來,親自問她,不就了解了嗎?”在這里杞人憂天是沒用的,這種事,還是得找當事人問清楚。
想了想,秦子松又道:“伯父想要抓趙曉月,其實倒不難。她中毒蘇醒,但是余毒會繼續(xù)發(fā)作,這種情況,需在兩天內(nèi)用冰泉浸潤,以純陽神功加速血液的流轉(zhuǎn),使毒液集中到四肢末梢,再用嗜毒金蠱方可將毒吸出。否則,恐難活命。”
秦楚河眼前一亮,“你是說,只要找到冰泉,就必然能找到趙曉月?”
“嗯。離此處最近的冰泉在潭浙縣,其余地方,皆來不及?!?p> “好,我知道了?!?p> 待秦子松離開,秦楚河打開系統(tǒng)面板看來。
收復(fù)東南三城,完成了一整個主線任務(wù)后,系統(tǒng)直接給他發(fā)了一個50000分的積分大禮包,這可是賺美了。
一個靈藥大禮包,內(nèi)含中級修為靈丹三枚。
中級修為靈丹:服用后,可使修為瞬間提升三重境界,最高至蒼穹之境第九重(1人僅可服用1枚,所有修為靈丹通用)。
此外還有一個巨大的空間農(nóng)場。
秦楚河正打算打開農(nóng)場好好研究研究,卻聽到躁動的腳步聲急促地傳來,抬頭望去,正是自己年近半百的三兒子秦子貢,只見他氣呼呼地闖了進來。
看他大動肝火的樣子,秦楚河眉毛擰起,卻沒有說話。
秦子貢一進來,就很是不甘心地說道:“爹,他秦子羽何德何能,您憑什么把自己的成名絕學(xué)傳授給他,而且,他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修為提升了四重境界,肯定是您給他吃什么靈藥了吧!”
說完還碎碎念地抱怨不迭:“自家兒子不教導(dǎo),培養(yǎng)外人倒是不遺余力,爹,您這么做,對得起娘親嗎?”
看他一副不給答復(fù)誓不罷休的模樣,秦楚河甚是好笑。
但話說回來,子貢這個人,是個直性子,有什么說什么,而且修為造化也還算不錯。比起七兒子秦子華那種陽奉陰違,背后里耍心機的兒子,更受現(xiàn)在的‘秦楚河’喜歡。
他說的也沒錯,自家的兒子,是該好好教導(dǎo)教導(dǎo)。
想了想,秦楚河詢問道:“貢兒,當初爹是不是把你、子陽、子羽三人都叫到了屋里,問過你們,誰愿意參加挑戰(zhàn)賽?”
秦楚河提起這事,秦子貢臉色一下子難堪起來,但還是倔強地說道:“爹是問了,可您也沒有說能讓我們實力大增,還教成名絕學(xué)啊。早知道是這樣,我有什么理由不參加?”
“所以,你只看到了結(jié)果。并沒有看到在此之前,所承擔的風(fēng)險!”秦楚河也不生氣,心平氣和地說道:“子羽和你們一樣,事先也并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可是他愿意奉獻,愿意為家族挺身而出。你身為我大秦侯王的兒子,卻完全沒有要為大秦獻身的意愿。”
說時秦楚河誠摯地看著秦子貢,秦子貢心中有愧,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但心里還是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