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宜趕緊讓跪在地上的乞丐起來。隨后蘇溫宜又朝乞丐問道:“你可有名字?”
乞丐的頭慢慢向上抬了一些,對蘇溫宜說的話答道:“奴才沒有名字,自父母去世以后,奴才便不記得自個的名兒了。”
蘇溫宜聽完后,想了一會對乞丐說:“不如我為你取一個吧。”
乞丐兩眼放光,連忙磕頭謝恩:“奴才謝主子?!?p> 蘇溫宜聽他這么講,便看著窗外的天想了想:“不如就叫青瑯吧?!?p> 文素在一旁聽著覺著也不錯,便對乞丐與蘇溫宜說:“青瑯青瑯,這個名字聽著不錯!”
蘇溫宜笑了笑,問乞丐:“你覺得如何?”
乞丐跪下緩緩對蘇溫宜言道:“只要是主子取的,都好?!?p> 蘇溫宜與文素對視一笑。
“以后這青瑯便是你的新名字,快起來吧?!闭f完后蘇溫宜又對文素說道:“文素帶他下去好好安頓?!?p> 文素應聲道:“是。”
文素又轉向青瑯:“隨我來吧?!鼻喱槺愀乃仉x開了。
——
傍晚,眾人已經(jīng)啟程得有一段時間了。
蘇溫宜待在馬車上發(fā)愣:“我就要去母親的家鄉(xiāng)了么…”
想起來這一切,蘇溫宜心中感慨萬千。
殺害父親的兇手也還并未找到,能支撐她的估計是她那位的姑母和父親去世的真相吧……
此行舟車勞頓,馬車就在離長安城不遠的芳菲鎮(zhèn)停下了。
蘇溫宜想出去外面看看這芳菲鎮(zhèn)的熱鬧。文素在門外等著,蘇溫宜便進去換一身衣服。
隨后蘇溫宜一身青衣出來,今日蘇溫宜只是略施粉黛,卻如出水芙蓉一般。
就連文素都看呆了,蘇溫宜對文素喊了喊,問:“怎么?是不好看么?”文素這才反應過來:“好看好看,就連奴婢一女子都看呆了?!?p> 蘇溫宜笑了笑:“好了,就屬你嘴甜,我們走吧?!?p> 這一路上熱鬧得緊,文素看這看那,就像一只小白兔被關了好久,才放出來了似的。
蘇溫宜則安安靜靜的走在前邊,偶爾看看一些新鮮玩意兒,那可是宮中沒有的。
文素走著走著,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玩的:“郡主…小姐你看是糖人?!?p> 蘇溫宜輕輕掃了一眼,不緩不慢的說:“我看見了?!?p> 文素低頭一笑,對蘇溫宜說道:“小姐我們買一個吧?!?p> 蘇溫宜笑著問文素:“你想吃?”文素點點頭。
蘇溫宜又說:“想吃就買一個吧。”蘇溫宜轉頭問賣糖人的小販:“這怎么賣的?”小販恭恭敬敬的回蘇溫宜道:“一個就四文錢?!?p> 蘇溫宜對著小販道:“來兩個?!?p> 蘇溫宜看了看文素,笑道:“給錢吧?!?p> 文素一手將銅錢遞給老板一手接過小糖人。
將錢交給了小販后,把手上兩個展開給蘇溫宜看后歪頭對蘇溫宜道:“小姐,您看您是要兔子的還是要蝴蝶的呢?”
蘇溫宜想了想:“嗯…蝴蝶的吧?!?p> 文素將右手手上的的蝴蝶糖人遞給蘇溫宜。
蘇溫宜接過含在嘴里,感覺還挺甜的,許是太久沒吃糖了吧。
自父親去世以后,住在宮中便再也沒有吃過糖人。
現(xiàn)下出來吃到了卻再也沒有以前在家中吃的甜…
蘇溫宜和文素繼續(xù)往前走,雖說芳菲鎮(zhèn)不大,但也算門庭若市。蘇溫宜看著前方,有些定住了,前面是蕭君臨。(嘉佳欣然執(zhí)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