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護,剛才跟傅華南一起走的那個男人跟他很熟嗎?”鐘姒問。
“熟啊!韓哥和南哥他們倆從小一起長大,過命的交情?!?p> 陳護說的時候臉上神情無比的驕傲,下巴都不自覺的往上揚了三分。
只是情況特殊不能對他們這些外人多說。
他們這些手下在私下里最羨慕最崇拜的就是傅氏三兄弟,大哥傅東庭,二哥傅華南,三弟傅北韓。
這三個人全都是集團內(nèi)的重要首領,手上各自把持著三個重要區(qū)域。
傅東庭常年在金三角一帶,出行軌跡大多在緬甸,老撾,金三角,不涉足內(nèi)地。金三角那里是他們的大本營,向他這些人很少去。
只有年底開年會的時候會隨著傅華南去,他在年會上見過傅東庭,是個極具野性的男人,他作為男人都羨慕他的肌肉,蓄著不短不長的胡子,喝酒幾乎是千杯不醉,很有蠻力,為人豪爽。
傅東庭的性格相當于大哥大,講義氣,在金三角這一帶很吃的開。
不過陳護他還是喜歡跟他現(xiàn)在的主子傅華南。
雖然人人都說傅華南為人陰狠狡詐,做事不擇手段,但是如果不這樣,他怎么能在最險惡,處處藏龍臥虎的香江一帶站穩(wěn)腳跟。
但陳護不覺得,南哥對他們這些手下還是非常不錯的,遇到危險從來會拋去他們獨自離去。
至于傅北韓,他其實接觸的并不多,只知道傅北韓常年在新加坡和墨西哥活動,他常年戴著一副墨鏡,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才會摘下,很少人見過他不帶墨鏡的臉。
傅北韓的那副眼鏡是高科技產(chǎn)品,傳聞在黑夜中看東西如同白晝,并且還自帶記錄儀的功能。
陳護剛開始以為傅北韓帶墨鏡是應該不想暴露自己的臉,怕被人給暗算,后來看到他的那張比女人還要漂亮白皙的俊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傅北韓的臉根本震懾不住人。
而且會讓一些心懷不軌的人想入非非。
“他叫什么名字,為什么我感覺他老是對我有敵意,尤其是看到我跟傅華南在一起的時候?他該不會是喜歡傅華南吧!”
鐘姒說道。
“嫂子你開什么玩笑,南哥的性-取向完全正常好不好!還有韓哥人家有歐正兒八經(jīng)兒的女朋友!”
陳護差點一蹦三尺高,雙眼瞪的老大。
他見過傅北韓的女朋友是個混血兒,身材火辣。
他定了定神看向鐘姒繼續(xù)說道:
“韓哥,全名叫傅北韓。至于他為什么對你有敵意,可能是覺得你會拖累南哥吧!你看我們南哥對你這么好你干什么非要跟周良安那個花心大蘿卜在一起,你知不知道其實周良安對你沒安好心?!?p> 陳護感慨道,論純情,周良安可比不過他們南哥。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哎!我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周良安跟沈姚的關系不一般么?沈姚現(xiàn)在又是楊家的女兒,這身份你也比不過啊!周家結婚是不是要考慮門當戶對??!”
鐘姒暗暗垂眼,陳護說的話幾乎是刺中了她內(nèi)心的敏感。
雖然自從從南寧回來之后周良安從來沒有掩藏他們之間的關系,現(xiàn)在整個東亨對她無一不尊敬。
但仍有不少員工私下里說周良安僅僅是玩玩,以她這樣的出生,周家絕對不會允許她進門的。
她明白。
她跟周良安直接隔著無形的障礙。
如今在過幾年就快到年底,東亨遍布在全國各地的子公司都要上交年報并且制定下一年的銷售計劃。
臨江這邊是總部,周良安每天都至少要跟一個地區(qū)的總經(jīng)理視頻會議,光是匯總到他那里的文件就摞的一層高,熬夜加班已經(jīng)是常態(tài)。
而她則負責跟進東亨前段時間拍下的土地宣傳事項,她召集公關部門開了兩次會,最終將房地產(chǎn)命名為榕園。
榕園的建筑開發(fā)是由東亨旗下的巨業(yè)建筑公司負責開發(fā)建設,兩個月的時間榕園一期已經(jīng)見雛形,二十四層的高樓拔地而起后周邊的設施就要相應的跟上來。
榕園的地理位置便利,根據(jù)政府放出的城市規(guī)劃圖,這邊不出兩年地鐵2號,3號線就會開通,臨江第二人民醫(yī)院也將要落地這里,加上政府的教育引進計劃,幾家知名大學的新校區(qū)也將在這一片建設,不出五年這里就成為一個晝夜燈火通明的繁華地界。
而作為主打娛樂產(chǎn)業(yè)的楊氏已經(jīng)跟準備在榕園附近建立三家集影視,休閑,服裝,美食與一體的商城。
東亨目前正處于上升階段,年后等榕園一期房地產(chǎn)工程結束后,就開始首輪IPO上市融資。
發(fā)展一扣接著一扣,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商場如戰(zhàn)場,稍有遲疑就會被別人趕超。
而在這樣的關鍵期,最為東亨的總裁,周良安此時是絕對不能出現(xiàn)任何不利的消息。尤其是在個人情感上。
她聽說董事會那里的人都反對周良安跟她在一起。
說她身份不夠格。
陳護帶著同情的眼光看著鐘姒,同時又積極地推銷自家的老板。
“但是南哥就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他想娶誰就娶誰?”
“……”鐘姒自嘲的扯了扯嘴唇。
“陳護,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趟洗手間?!?p> “好,我在洗手間外面等著你,放心我會保持距離,不會讓你產(chǎn)生不悅感,這是南哥交給我的任務,希望你也為我考慮考慮!”
陳護道。
鐘姒有些失神的來到衛(wèi)生間,魂不守舍的打開水龍頭,低頭靜靜的洗著手。
忽然,她感覺身后站著一個人。
她左右看了看旁邊的空位都可以洗手,沒有必要排隊。
鐘姒懷疑的抬起頭透過鏡子看到后面的女人,她還沒來的呼喊,嘴巴就被狠狠的捂住,下一秒一個類似針管的東西刺入她的皮膚,她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整個人陷入昏迷。
看人已經(jīng)昏迷,那人直接抓著鐘姒的胳膊將她扛在肩上,打開事先已經(jīng)準備好的運人的窗戶,趁著夜色朦朧,躲看攝像頭,輕巧的將鐘姒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