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千易怎會如楚凌風所愿,抱起慕容書香向旁邊一躍,躲開楚凌風的攻擊,“本尊還想問你!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憑什么告訴你!她發(fā)生什么與你何干!”楚凌風說著又一掌劈向殷千易。
這次殷千易沒有躲閃,而是直接用慕容書香迎了上去。
楚凌風大驚,連忙收掌,飛身退離,怒瞪著殷千易罵道:“殷千易你好卑鄙!”
“本尊向來如此不用你說,若是還想動手本尊奉陪到底!”殷千易說著看了一眼懷中的慕容書香,意思再明白不過。
“你……”楚凌風沒轍,氣得咬牙切齒。
“終于可以好好說話了?”殷千易見楚凌風不再動手才將慕容書香小心的放到床上,為她擦去眼角的淚痕,蓋好被子并點上安神香。
此時的楚凌風也冷靜下來,若是殷千易想傷害慕容書香憑他和摘花兩人是無法阻止的。再見殷千易所為,對慕容書香很是在意,此事應非他所為。
“她怎么樣?”楚凌風問殷千易道。
殷千易看著面色蒼白,毫無生氣的慕容書香心口微微發(fā)疼。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只有這個詭計多端,心腸狠毒的小丫頭能牽動他的心。如果說以前他不確定會對慕容書香特別多久,但在他掐住慕容書香脖子的時候便有了答案,會對她特別很長時間。
“她需要休息?!币笄б渍f著起身,“我們都出去吧?!?p> “她為什么暈倒?”三人剛剛坐定,楚凌風迫不及待的問道。
殷千易看看楚凌風,這小子對慕容書香還真是緊張,“她想殺了本尊!”殷千易冷笑道:“對于想殺本尊的人,你覺得本尊會如何做呢?”
什么?慕容書香想殺殷千易!而且還被殷千易發(fā)現(xiàn)了!雖然想殺殷千易的人不少,但被殷千易發(fā)現(xiàn)只怕是……
“殷千易!”楚凌風看著殷千易兩眼冒火,咬牙切齒的喊著殷千易的名字,飛身直奔慕容書香房間而去。
“師弟!”摘花縱身追上楚凌風,伸手點了他的穴道,將他定在原地,“你冷靜一些,慕容姑娘無事!”
“你怎么知道?”
摘花沒回答楚凌風,而是看向殷千易,“我相信毒尊閣下不會傷害慕容姑娘!”若是他真的想傷害慕容書香,又怎么會對她那樣小心翼翼。
“你信我,她卻不信……”殷千易無奈的一笑,躺在慕容書香剛剛躺過的躺椅上,“摘花,你說本尊怎么才能讓她相信呢?”
他殷千易沒有多少感情,心腸冷硬也從未對誰手軟,然而對慕容書香,他卻會有心痛的感覺。他榨取了此生所有的溫柔,全部給了慕容書香,他不知道為何會如此,他只知道客來街頭,那個茫然無助轉(zhuǎn)眼便機警果斷的小丫頭,讓他再也移不開視線。
“除了醫(yī)老,她誰都不信!”楚凌風說道。
“哦?她也不相信你嗎?”殷千易的心情瞬間愉快起來。
“她行事向來小心謹慎,我與她同行一路,尚且不知她為什么逃命似的離開炎國,而你又是怎么知道她要殺你的呢?”
“是她自己說的?!?p> “什,什么?”楚凌風有些凌亂,向來謹慎的慕容書香怎么會當著殷千易的面說出這種話,難道她沒想過后果嗎?
“她說本尊若敢失信于她,她就會殺了本尊?!币笄б渍Z氣一頓,接著說道:“本尊本是不信,可又有些不敢不信,我經(jīng)常會感覺到她身上的危險氣息。拾花,你可知道那是什么?”
“你不失信于她便不會覺得她危險,時間久了你便會知道她能不能殺了你。”楚凌風答道。
殷千易點頭,表示接受,隔空解開楚凌風的穴道,“她本就虛弱,又長途跋涉,勞于奔波,應該好好休息才是。可她卻先被摘花欺負,后為拾花勞神……”剛剛又受了他的驚嚇,當然這個他不會說的,“所以現(xiàn)在需要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間。只是她是女子,我們?nèi)齻€男人不便照顧,需要找兩個人來?!闭f罷拿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拋給摘花。
摘花伸手接住銀票,“為什么是我?”
“誰讓你接了!”殷千易說罷起身離去,只不過他離去的方向是慕容書香的房間。
“殷千易!你走錯房間了!”楚凌風見此大叫,都這么晚了,他還去慕容書香的房間做什么!
解開穴道的楚凌風飛身來到慕容書香房前,剛要開門,一道極快的光影從門內(nèi)飛出,還好他反應迅速,閃身躲開并迅速后退。光影落地,是一條極細的碧綠小蛇,小蛇顏色鮮艷,煞是好看,但楚凌風卻白了臉色,摘花同樣不敢上前。
“再吵別怪本尊不客氣!”楚凌風耳中傳來殷千易的聲音,是傳音入密。
小蛇挺著腦袋,吐著信子與楚凌風對視著,楚凌風盯著小蛇果然一聲不發(fā)。殷千易見楚凌風安靜,喚回小蛇。小蛇走了,楚凌風和摘花兩人才松了口氣,把這個隨身帶著毒物的家伙,半夜三更的留在慕容書香的房間真的好嗎?
次日,楚凌風與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一同來到慕容書香房間。小丫頭手里端著一碗雞湯,將雞湯用小碗盛出一些,猶豫半晌,才將雞湯遞給楚凌風,對殷千易她自然是懼怕的。
楚凌風接過雞湯遞給殷千易問道:“她什么時間能醒?”
“大概要晚上?!币笄б捉舆^雞湯,雞湯溫度剛好,用小勺盛著慢慢送入慕容書香口中,一臉的溫情無限。
見慕容書香并無大礙楚凌風稍稍松了口氣,看這情形他再留下去也是多余,于是帶著小丫頭走了,還好心的關上門。
“師弟,你家的寶貝姑奶奶現(xiàn)在可是被別人霸占著,你就這么出來了?”院中等候的摘花見楚凌風出來幸災樂禍的說道。
楚凌風坐到摘花對面,瞪了摘花一眼,“還有心思調(diào)侃我,你弄回的那個是怎么回事?”說著看向一個剛剛打開房門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