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貼身劉嬤嬤今天來找皇,說太后有事情和皇商量,奴才看皇幾日疲乏,就打發(fā)了劉嬤嬤?!?p> 今日當(dāng)值的小順子公公給剛剛醒來的皇稟告。
“哦?!”
“奴才斗膽了,請皇恕罪!”小順子跪地請罪。
“起來吧!待會我去太后那看看吧!”
軒澤知道,母后的事肯定又不是什么好事,畢竟她是太后,是自己生生母親,也不好去推辭。
宮女替皇更好衣,皇徑直向太后的德懿宮走去,小順子緊緊跟在其后。
剛一進(jìn)門,幾個宮女和公公就過來給皇請安,軒澤都讓他們起來了,劉嬤嬤一看皇來了,也匆匆過來行禮。
“起來吧!母后呢?”
“回稟皇,太后在殿內(nèi)?!?p> 軒澤大步朝殿內(nèi)走去。
太后還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悠閑的撫摸著趴在腿上的貓,這貓?zhí)貏e的享受,不時發(fā)出喵喵的聲音迎合著太后。
“皇兒給母后請安?!?p> “皇兒昨夜看奏折有些晚了,今起晚了,讓母后等久了,是皇兒之過。”
太后看了看皇,眼里有一絲心痛,她有些自責(zé),為了上位害得澤兒一直身體欠佳。
劉嬤嬤給皇端上一杯參茶。
太后揮了揮手,讓所有人包括貼身劉嬤嬤也退下。
太后走到墻角處,輕輕的扭動一盆蘭花,只看見一到門出現(xiàn)在眼前,軒澤和太后一起走了進(jìn)去。
里面的構(gòu)造極簡單,沒有裝潢的勾勒。
“皇兒打算怎么安排若漓?”
太后終于憋不住,試探的問著。
“我……?!?p> 軒澤不知道應(yīng)該怎樣去處理這個事情,難道就要了她?直接冊封一個妃子?恐怕自己愿意一意孤行,可是母后……
一切的思緒由不得軒澤去多想,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看來皇兒還未想出更好的解決辦法?”
太后眼睛微微閉起,想等候軒澤的抉擇。
沉默,
沉默,
就這樣沉默……
空氣凝結(jié)起來……
“屬下回稟太后,據(jù)我方探子來報:北遼孟子俞拿到兵符,加強(qiáng)練兵,恐怕即將開戰(zhàn)!”
黑衣死士跪地向太后稟報。
太后轉(zhuǎn)向軒澤,想要看看軒澤的打算。
“你就等著北遼的攻打?你要把太皇留下的江山拱手送人?”
太后怒了。
“若漓必須去北遼和親,你也迎娶阿蘿郡主。”
太后的話完全沒有一點(diǎn)回旋的余地。
軒澤的手微微顫抖,他不想他深愛的女子,卻被當(dāng)成一件物品,他雖然是高高在上的皇,連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也沒有能力去保護(hù)。
心疼得不能大口喘息,像有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插在心臟,他是傀儡,他是棋子,他的母后何曾愛過自己?
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他只是用手捂住,本來蒼白的面龐更加蒼白。
太后拿出娟帕,輕輕的擦拭軒澤嘴角的鮮血。
“何苦為一個女人如此,皇兒累了,該休息了!來啊,送皇回去休息?!?p> 冰冰涼涼,沒有任何憐憫之情,她僅僅為的是權(quán)利,為的是復(fù)仇,她何時從心底憐愛過他。
命運(yùn)的手何時又憐憫過她呢?她許是命運(yùn)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