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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藝江湖外傳

第三章 永生冰魄

盜藝江湖外傳 我非少年 3769 2020-07-01 10:41:38

  第39話都是為了你

  十七八歲的年齡,對現(xiàn)在的孩子們來說本應該衣食無憂的坐在課堂里刻苦讀書,開心快樂美好的校園時代??墒窃谀莻€年代里,一群孩子卻到了最艱苦的偏遠鄉(xiāng)村,到那里參加生產(chǎn)勞動。

  一個廣州的青年到了湖北西部的山村,在這里加入了集體戶。那個年代干什么都要有個‘成分’,一部分去當兵,其他的要到農(nóng)村去插隊。青年在這里得到了勞動人民的鍛煉,同時一個南方的姑娘走進了他的心。姑娘漂亮勤勞、活潑開朗,最重要的是有一顆善良的心靈。年輕人活潑好學的性格也打動了姑娘,他的心里也深深的愛上了姑娘?;ㄇ霸孪?,兩人私下里海誓山盟緣定今生,至死不渝。

  在生產(chǎn)隊里,不知道是什么人的主意,大家進山打野兔,夜晚去掏兔洞。

  一個夜色明朗的晚上,大家瞞著老支書悄悄的出村,三十幾個年輕人就這樣浩浩蕩蕩走進了大山,輕而易舉鉆進了山洞。然而誰也沒有想到,那一次和死神擦肩而過,有的人再也沒有出來。這件事惹怒了老支書,所有人挨了處分,全村的人都出動幫著尋找,可是什么也找不到。

  1977年,全國恢復高考。年輕人走的時候來到大山前,面對大山痛哭流淚,想再看一眼心愛的姑娘,哪怕一眼。嘴里不斷呼喚她的名字,可傳來的只有大山的回音。年輕人轉(zhuǎn)身之前許下誓言,‘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找到你’。

  因為--還有很多話沒有對她說。

  聽張春來和我說的,我只記住了這么多,大概基本上就是這樣,腦海中不斷勾畫這美好的生離死別愛情故事。勾畫到結(jié)束,自己都難過了,也不知道這是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還是一場悲劇,總之這是東家的故事,也是他多年縈繞心頭的遺憾。

  山洞里洞洞相連,腳下的灰土干燥,翻開每一片干枯樹葉,連灰土疙瘩都無一幸免被我們捏碎。我和張春來離得不遠,在山洞里仔細的檢查著每一個角落。按照山洞的簡圖,不知不覺的靠向下一個地點。

  丁曉東坐在一個大洞的旁邊,他的腳邊就是那個小燈。楠楠在他對面,懶洋洋的半躺在干土包上,看樣子這倆人是有預謀的偷懶。

  走到了近前,丁曉東看看我們,無奈的搖搖頭。丁曉東說道:“這里應該是自然形成的土洞”。

  張春來也這么認為,一點有人類活動過的痕跡都沒有,這里干干凈凈,又不像形成的時間很短。

  在等待李立明他們的時間里,我特意靠近丁曉東,看看他的小燈。在地底用火是禁忌,因為很多種地下氣體危險易爆,所以倒土的時候用火萬分小心。有很多冒失鬼打開墓室就一個火折子扔進去,結(jié)果都是死的那叫一個慘。

  丁曉東的燈很特別,樣子很精巧,三只小腿兒很短,有點像是一種古代的飲酒器。見我盯著他的燈,丁曉東說這是西周時期的酒爵,是青銅的。

  “啊”我有點恍然大悟的說道:“難怪啊,兩端都被磨掉了,三條小腿兒又鋸掉一部分,看不出來了,樣子還挺精美的”。

  身后傳來李立明的大喊聲:“你們這么快啊,怎么樣,有什么收獲嗎?”。

  李立明坐下來,我們都搖搖頭。李立明不斷的說著沒有找到火灰和木炭,連一塊石頭都沒有,打制石器和磨制石器都沒有,也沒有動物的骨骸,他還真下功夫去挖。

  土洞的大小高矮,適合人類穿行,空氣質(zhì)量也好,沒有一絲霉味,應該樹葉根須之類的東西,在這里不容易腐爛。如果有遠古人類穴居在此,那么一定會有痕跡留下,至少火灰木炭是經(jīng)年不變最容易找到的。

  我說道:“四面土墻結(jié)實堅固,應該是土質(zhì)的原因,每一塊土坷垃都質(zhì)地硬脆,土質(zhì)當中好像有一定的油性”。

  自己的話貌似專業(yè),實際上一點營養(yǎng)都沒有,土洞雖然深,但是按照地表來說,只在地下十幾米深度,怎么可能是史前人類遺址。除非這里的山勢地形數(shù)千年沒變樣,人類在這數(shù)千年里沒有踏足。

  “恩”李立明說道:“只是一個自然條件形成的土洞群,是山體隆起造成的,沒什么了,我們?nèi)ハ旅?,下面是一個大型石室群,到時候大家多多小心,蘇老說那里有點怪”。

  大家起身準備進入那個圖紙上標注大洞。我還是盯著丁曉東的燈,酒爵燈的火苗很小,只比螢火蟲稍大一點,不過這火苗的樣子很奇怪,顏色照剛才有些輕微的變化。

  旁邊是一個很大的土洞口,周圍沒有動過土的痕跡,涼風從里面吹來,風速并不快。吹來的空氣似乎有濕度,在燈光前形成霧狀,能見度很低。一行人進入了土洞,慢坡向下走了幾十米,洞壁開始出現(xiàn)一些碎石快,再向前幾步,四周就是整齊的曾方形的石通道。

  沒錯了。資料上寫得清楚,的確是普通的青石灰?guī)r,這種四方規(guī)整的通道,明顯是人工開鑿?;械揭话?,基本可以確定,這樣的形制,可以確定差不多是采石場。資料上的東西,不要全信。之前來過的人,是怎么判定這里不是采石場的!

  張春來開始了他的叮叮當當亂敲。

  石通道很短,只能用石通道來形容,因為這根本不是墓道。好像是開采石料留下的空洞,但這一點從身后的土洞來判斷,又不太可能,打到土層的采石場,如果工程沒結(jié)束,必須回填才對。每隔一小段都會慢慢變窄,這就更不對了,沒理由從里面向外打,越往內(nèi)部,應該越寬才對。

  石通道盡頭,出現(xiàn)很大開闊的空間,燈光所及之處很多根大石柱,只能暫時定為石室。李立明道:“像這樣石室還有幾個,也就都是我們重點要找的地方”。

  “別急”張春來道:“先看看四周,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也好”李立明說道:“仔細觀察一下,任何可疑的事物都不要放過”。

  通道下方里地面有十幾米高度,只能放繩索下去。幾根大柱子也是不規(guī)整的圓柱體,沒有打磨修繕的跡象。圓柱體中間略細,身邊通道的出口顏色均勻,可見青石灰?guī)r的密度硬度很高,比進來的方形通道質(zhì)地要好。

  我說道:“這里不像是墓葬,墓葬里怎么會有這么不像樣的石柱,這不就是壓變形的柱子嗎!”。

  丁曉東說道:“蘇老也說這里不像墓葬,他們當年都說是‘幽靈塚’,我看也有點像是古代開采石料的地方”。

  落地沿著左側(cè)開始走,這時候才抬起頭向上觀望。說是石室,但不見一點石室該有的樣制,四周和上下方,都不規(guī)整。上方的頂部在燈光中依稀可見,一道道鋒利的石碴垂下來樣子特別嚇人。在西北角,還有一處不太規(guī)則的大坑,一邊還有階梯,這樣的形制,很容易讓人誤認為是向下的去路。底下卻空空如也,太干凈了,底部的地面和四壁一樣,雖比較平整,但是卻沒有那種經(jīng)過打磨的樣子,有的地方錯開的切口相差一掌寬,與上方的石茬基本一樣。

  走到下面空地中央,四周的高度讓人感到很壓抑。從這個像水池的地方來看,如此大的范圍,很像古籍里經(jīng)常提到的,屯糧地。

  不知不覺之間,我們的隊形散開,李立明把我們叫回來,不住地提醒大家,資料上提到的時常有人在這里昏厥,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什么原因。

  下來之前曾認真記住簡圖,上面畫的很明確,這個水池樣的地方,是有記錄的,同時資料上也提出過,估計是蓄水池。但我看不像,至少不像是用過的蓄水池,十幾米高的四周石壁上,沒有一絲水線。而且墻壁和腳下,沒發(fā)現(xiàn)一點修繕過的痕跡。青石灰?guī)r,并不像理石那樣質(zhì)地細膩,直接接觸,水會透過青石灰?guī)r。

  我問道:“蘇老他們最后一次回來是什么時候,以蘇老的見多識廣,也沒找出什么嘛?”。

  李立明仔細回憶,好像是1989年,資料上沒記錄年份。這不算疏忽,一次下地找人,誰會在資料上寫下具體時間?!疤K老在我們來之前和你們東家說了一些這里的情況,和你們東家探討過。他們回來都是犯了同樣的錯誤,直接去了那里”李立明指著西側(cè)的黑暗處說道。

  “我們都是第一次來,就按蘇老說的,一點點的排查,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我們來都來了,不差這一時半刻,仔細的檢查每一個地方,任何可疑之處都不要放過。我們都想完成蘇老的心愿,要不然不是白來了嗎!”丁曉東在遠處道。

  空曠無比的空間回音游蕩,丁曉東和邵軍在遠處,燈光銜接起來,更遠的地方仍然不見盡頭。心里不由驚嘆,這是多么大的工程,整座山掏空了這是。

  張春來的燈光離得最遠,他那邊現(xiàn)在是一陣敲敲打打,在這空間里的回聲讓人頭腦冷靜不下來,心里現(xiàn)在開始有點煩,他這樣子可真鬧挺。

  李楠和王宇還在入口不遠,“是啊,大伯他一直都想找到二伯,他總是說找不到弟弟,無顏面見九泉之下的大伯大嬸”。

  慢慢向前摸索,告訴李立明小心,不要失去了照應。這里高度十五米以上,四壁上還有凹陷。走到最后的墻壁下方發(fā)現(xiàn)許多很小的漏洞,后面的酥黑土質(zhì)漏出來,往上還能看清一層層向上斜面,蓄水池的判斷被否定。大聲告訴李立明,漏土的地方大小能過老鼠。

  連同走過的地方,不規(guī)則的石柱有大有小,排列的也不成線條,山中屯糧地的判斷又加實一層。地面沒有任何的雜質(zhì),如果原來這里有木材草料或者金屬,地上應該有腐爛的細灰。如果是屯糧地,這樣的情況只說明,沒有被使用過。

  只是有點奇怪,這里為何如此干凈。經(jīng)年累月,地上應該一層厚厚浮灰,即使沒有腐爛的雜物,也應該有飄落的土塵。

  如果是屯糧山,那么在以往的發(fā)現(xiàn)中,屯糧山洞如果達到這等規(guī)模,其中運輸通道必不可少,地上肯定布滿給騾馬使用的通車過道。青石灰?guī)r,地面不經(jīng)過修整,騾馬在上面無法拉重車。古人的實用經(jīng)驗,不比現(xiàn)代人差。

  有關(guān)屯糧地,史籍中各個朝代都有。最有名的莫過于宋太師龐藉,為了分化瓦解西夏政權(quán)對宋朝的軍事壓力,在當時所稱的‘三河流域’建造了二十四座兵糧山,現(xiàn)在只找到了一座。但那三河流域到底指的是哪三河,‘專家們’可是爭論不休。太師龐藉,史書記載那可是一位曉吏治、通刑律,學識淵博的士上卿,官拜太子傅。不僅僅是用了屯兵山,在與西夏的接壤地區(qū),太師龐藉還制定了一整套邊境政令,革新稅例,讓西夏數(shù)次南侵都停滯在三河流域。

  當然,那是在好水之戰(zhàn)之后。

  走上臺階就在一轉(zhuǎn)頭得時候,腦袋突然一陣眩暈。一頭向后栽倒下去,呼吸立時停止,失去所有知覺。

  迷離之間,聽到一聲:“劉——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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