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澤商會?!?p> 潯陽城中最大的供貨商,設(shè)計到藥材,衣物,武器,甚至靈寵方面,事無巨細(xì),無一遺漏,不知道背后又是什么勢力。
進了商會,方陵澤就直接說明了自己所需的藥材,同時也將這些日子以來煉的丹藥在這里出售了。
果然還是煉丹師來錢塊,想到后面七級煉丹宗師級別后一出手就是幾十來萬一顆的丹藥,心中直癢癢。
只不過不可急于求成,看見伙計對自己熱切關(guān)注的眼神像是看著未來的大丹師,方陵澤怕自己晚走一步就被饞上了。
出門后轉(zhuǎn)了個方向福福隨即為方陵澤變換了面容,追出來的幾人面面相覷,無功而返。
自從臭尾貓好起來之后,性子就愈發(fā)像只大懶貓一樣,一般的日常都是呆在方陵澤的肩頭什么也不做。
很快的又交付了靈石進入天香樓去到了北苑。明月的門窗依舊緊閉著,感覺像是還在緊鑼密鼓的煉丹中,方陵澤也不著急煉丹,剛剛屁股著墊,房門就被敲響了。
嘆了口氣把門打開。
“陵澤,你可算回來了,我有些問題還是要討教你?!泵髟抡驹陂T口俏生生的。
方陵澤點點頭側(cè)過身。
“客房住的可還習(xí)慣,要不搬來同我一起住吧,近些日子有你在我也不需要別人給我什么丹藥?!泵髟掳腴_玩笑半撒嬌道。
方陵澤面部都僵了,身上汗毛直立,臭尾貓?zhí)讼聛矶姿谝贿?,明月見狀也不甚在意方陵澤有沒有回答了。
“你這小貓咪可是怕生的緊?!泵髟绿绞窒胍粑藏堗А谋犻_眼就竄上了柜子,讓明月無可奈何。
“嗯?!狈搅隄蓱?yīng)聲。
明月見方陵澤沒有繼續(xù)要聊下去的意思也就不再拽著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聊起了煉丹適意,她今日已經(jīng)嘗試過自己煉制四級丹藥,但最終出丹只有一爐廢丹。
方陵澤實在是有點理解不了自己教了這么久還沒有成功晉升四階大丹師的明月,仔細(xì)分析過后,明月當(dāng)即興致勃勃回去煉丹。
方陵澤也關(guān)在客房里煉丹,隔個幾天出去出售丹藥,不過都不是在同一家商會售賣,防止被盯梢。
就在這樣反復(fù)的生活中,東山秘境可算是開放了。
開放時間共三天,持有令牌者可進入,一個月后,入口再次打開,屆時進去的人都會出現(xiàn)在東山秘境外。
明月雇了一架馬車來送方陵澤,方陵澤只得道謝。
馬車平穩(wěn)的行駛著,很快就抵達(dá)了東山秘境外,秘境入口前站著三批人,好像是要分批次進入的。
方陵澤下了馬車,馬夫立即掉頭走了,片刻也不多留。
“您好,請出示您的令牌?!?p> 方陵澤走上前出示自己的木紋令牌,“好的?!彪S即就有人來把方陵澤安排在了第三梯隊。
原來令牌還有這么個說法,方陵澤摩挲著手中令牌,第一梯隊的令牌是玉制的,中間有個蒙面女子混在前列,可能就是天香樓的紅玉。
第二梯隊是鐵質(zhì),第三梯隊就是這樣的木制。
進入的順序也是按照梯隊來排,提早到了這里卻要等到第三天才能進入秘境,方陵澤快要哽住了。
“我們什么時候進去?”此時,陳銘等人也到達(dá)了東山秘境外,平月升正在詢問陳銘。
“不急?!标愩懙溃藭r才是秘境剛開啟的時候,要等到一定人數(shù)才給放行,近些年對于秘境的管控是越來越嚴(yán)了,控制數(shù)量讓秘境的以喘息,聽聞這次開放過后,東山秘境便改為每二十年一次了。
陳銘隨意的掃視著,心念一動向著第三梯隊看去。
一個相貌普通的女修,肩上趴著一只黑色的肥貓,在他眼神掃過去的時候,黑貓肥肥的屁股動了動,轉(zhuǎn)過頭向他看來。
一人一貓對視了,陳銘微皺眉頭,黑貓懶洋洋地又轉(zhuǎn)回去,屁股動了動,露出一條細(xì)長的尾巴蕩阿蕩。
陳銘失笑。
“動身吧。”陳銘道。
幾人拿著各自的令牌向前走去,混入梯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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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滿村坐落在雪域中,村子與世隔絕有些年頭了,因此當(dāng)一行人自遙遠(yuǎn)的地平線上冒尖的時候,村子里的人立刻就緊鑼密鼓地?zé)狒[起來。
村民們大都身著單衣,在這一帶冰天雪地里顯得很是奇怪。但更為奇怪的是遠(yuǎn)來地飄在半空的一群人,身遭似乎涌動著尋常人看不見的暗勁亦或是氣流,浮在半空中同時也避開了漫天的鵝毛大雪。
“師兄,到地方了嗎?”鵝黃色衫裙的嬌俏女子抬頭眼巴巴望著站在首位的黑袍男子。
“不知道?!北环Q作師兄的男子冷漠作答。
尋靈寶盤的方向大概是這里,男子心想。
福滿村中每家每戶都將婦孺孩童藏進了村子相同的地道里,聚集在村口的俱是一眾青年壯力。為首的村長已經(jīng)頭發(fā)花白,一雙眼睛卻很有神。其實村里的人也不知道老村長已經(jīng)多少歲了,他們也記不太清自己有幾多年歲,很多知道事情的老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
“敢問仙長來此可需要什么幫助?”老村長雪釗營主動向前半步迎上,一邊彎腰作揖。
為首的黑衣男子也向前虛扶了一下,并言:“我二人只是過路客,不知村中可有屋舍借宿幾日,云某會有報酬?!痹聘男渲蓄I(lǐng)出兩只小白卷毛羊,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瞅著村長。
離最近的城鎮(zhèn)他二人都要飛上個好幾天,錢財在這里可是真正身外之物了。
雪釗營側(cè)頭望了望身后一干村民,略微頷首,“仙長請隨我來?!?,轉(zhuǎn)身向福滿村中走去。
云浮不經(jīng)意地撇過村口一塊刻著福滿村的大石頭,圓敦敦的。
尋到了一處住所后,村長拎著兩只小羊羔便走了,看上去也十分輕松。
“師兄,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余曉婧打轉(zhuǎn)了一圈周圍,四五間木屋并在一起,皚皚白雪還在撲簌簌地下落,不用看也知道屋內(nèi)的擺設(shè)和物件必然都是極其粗糙的。
摸了摸手上的鐲子,余曉婧吩咐道:“都各自找地方收拾下吧,留兩間屋子便可?!?p> 正奇怪云浮怎么沒有回應(yīng)她,一轉(zhuǎn)身他就已經(jīng)進了一間屋子設(shè)下了靈氣罩。余曉婧盯著光澤流轉(zhuǎn)的靈氣罩,不滿地哼了一聲,跺跺腳也進了木屋。
……
“村長,那些人看上去很厲害,會不會……?”村中不乏有擔(dān)心的人在。
雪釗營擺了擺手道,“大家各自干各自該干的事情就行,他們不會隨便動手的?!?p> 眾村民才安下心來。
待眾人散去,雪釗營才皺緊了雪白的眉頭,老眼投向遠(yuǎn)方,心中念叨,“難道就是今天嗎?算算年頭也已經(jīng)很久了,若真是現(xiàn)在,倒也不算太遲了…”
咩咩~云姓青年送來的兩頭小羊羔在角落凍地直叫喚,雪釗營揮了揮手,一道看不見的力量隱晦地落在了小羊的身上,小羊頓時便停止了叫喚,乖巧地趴在地上。
雪釗營望向遠(yuǎn)處的山峰,今天村子里派出去打獵的一行人還沒有回來,已經(jīng)將近正午時分了,有時候收獲多他們也會就地解決午餐。
但沒有讓老村長等太久,一行人就出現(xiàn)在了地平線的視界里,好像還頗為熱烈的樣子。
與此同時,木屋內(nèi)云浮的尋靈寶盤也開始煥發(fā)出奇異光彩,云浮拿著顫抖不已的寶盤,雙目露出沉思。
揮手撤去了防護,踏出木門,向著指針?biāo)埔w離的方向而去。
行至處,云浮收起逐漸穩(wěn)定的表盤,村民們都聚集在一起熙熙攘攘的叫呼著,冒著白呼呼的熱氣。
原來是出門打獵的人撿到了一個灰不溜秋的寶貝。一面是普通黃石般的質(zhì)地,一面是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見石頭內(nèi)部。
云浮按下躁動狂跳的心,跟隨而來的余曉婧奇怪地望著云浮。
云浮擠進了人群,圍在一起的村民霎時間都讓出了一條路來,透明的那一面在陽光下折射出美輪美奐的光彩,清晰可見的內(nèi)部里生有一棵剛剛抽條的藍(lán)紫色植株。盡情舒展的枝條上跳動著點點靈光,渾然一株天地靈藥的氣派。
羅盤這下子安靜無比了,云浮心下定了下來,向后略微側(cè)頭。余曉婧震驚地望著,突然感覺到云浮的目光,心下發(fā)冷,略微后撤了半步,衣袖下的手緊緊捏著。

寫不出玩意
我得做個小弊,事后再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