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士的補著補丁的道袍被拉開擋住射在薛豹身上的陽光。薛豹瞇著眼睛不解的看了看正在俯身看著自己的臭道士。臭道士一臉和藹的笑瞇瞇的樣子。
薛豹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力氣,骨架就像要散架了一般,一動渾身骨頭咯咯作響,隨之而來的是鉆心的疼痛又如萬蟻鉆心,癢到骨子里面去了。想要用手去抓可生軟軟無力,現(xiàn)在可真是手無縛雞之力,鼻孔里喘著軟去身上麻麻酥酥的。
“癲和尚,護(hù)法!”臭道士吐了一口吐沫在手心上搓了搓,歪著嘴斜著眼道。
“好嘞!臭道士你放心作法,有我在一只蚊子也飛不進(jìn)來?!卑d和尚道。
“本道人與你們有緣,不妨偷天改命,順應(yīng)天道。從此,天下蒼生系與你等,雖然是瞞天過海,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望氣數(shù),魔道又起,所謂正邪不兩立,是故遇良人,特成就此人以誅妖魔,匡扶正道。”臭道士對著天作揖禱告道。
辰樓,易澤,白小白,胖子于渺聽著臭道士說話不明所以。
“哎!放松放松放松!”臭道士用兩只手撫平了薛豹的身體道。
“起!”臭道士說完正色喝道。
薛豹身體在臭道士的起說完慢慢的浮了上去,筆挺停留在離地面一米左右的距離。
臭道士左手多了一張金黃色的符咒紙,嘴里念著咒語符咒無火自燃。臭道士拿著燃燒的符咒紙從薛豹頭腳繞了一圈。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臭道士最后念了這一句。
薛豹的身體似乎被點燃了一般,一股炙熱由表及里燃燒著每一寸肌膚。滴答滴答地上不停有從薛豹身上滴下來的黑色粘稠帶著惡臭的油膩膩的東西,就像熬豬油一般,而且臭不可言。
臭道士兩只手就像彈鋼琴,手指一邊跳動著一邊靠近薛豹的身體從頭到腳撫了一遍。
“三昧真火,燃!”臭道士最后說了一句。
“三昧真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燃!”臭道士收起了嬉皮笑臉臉上非常凝重,盯著薛豹身上的三昧真火。
臭道士燃符后借來太上老君煉丹爐里煉丹用的三味真火。雖然只有芝麻大小,但是威力無比,此火傳說可以燃盡這世上一切。
三昧真火鉆入薛豹的鼻孔,瞬間點燃了這個身體。三昧真火鉆入后四分五裂游走整個身體,其中一路燃燒著全身的經(jīng)脈,接著是五臟六腑,還有一路鉆入骨髓,還有就是進(jìn)入五官最后進(jìn)入了意識。
薛豹身體一動也不能動只能任憑三昧真火肆虐自己的身體。
“奇怪,剛剛感覺非常疼痛,之后好像沒有了感覺,而且還非常愜意如沐春風(fēng)一般。”薛豹心里想道。
此時,薛豹衣服已經(jīng)衣不蔽體,三昧真火從骨髓內(nèi)往外一點一點的到皮膚,從頭到腳簡直就是一個火人,旁邊的人根本感覺不到什么熱量。
薛豹的全身慢慢的變成了金色液體,已經(jīng)分不出五官和四肢。糅合后成為一個圓形的球體,足球大小的樣子。
臭道士的兩只手一上一下把薛豹熔成球體一樣的東西,上下左右不停的盤,盤了一遍又一遍足足有七七四十九次,但是始終沒有離開被道袍遮住的地方。
臭道士兩只手對角的發(fā)現(xiàn)拉出來,拉出了四肢,接著又搓一下一個頭出現(xiàn)了,捏出了五官十個手指頭指十個腳趾頭。
“完成!”臭道士喊玩對著薛豹的頭頂吹了一口氣。
薛豹就像被打了氣的玩偶迅速充實了起來,手腳慢慢的有了知覺意識也恢復(fù)了一點。
臭道士旋轉(zhuǎn)著薛豹的身體,頭上腳下立在了地上。
“成了。癲和尚過來看看我的作品?!背舻朗亢爸?。
“阿彌陀佛!緣起緣滅,是時候也是該走了?!卑d和尚口宣佛號雙手合十道。
“以后世上再無薛豹此人,他人再見他時只有至尊寶,今后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希望好自為之,無量天尊!”臭道士道。
“收!”臭道士喊了一聲道袍自己穿在上臭道士的身上。
“走吧!癲和尚,你們各有天命,只是你們未知而已。”臭道士說完在空中隨手一抓,一件道袍已經(jīng)在臭道士的手里。
“這個給至尊寶穿上,沒穿衣服著實不雅。”臭道士說完踏著虛空從低到高一步一步往上走,每步都有百米的距離。
“等等我,臭道士?!卑d和尚說著放聲大笑,左手搖著殘破的蒲扇扭動著身體追著臭道士的去了。
辰樓,白小白,易澤和胖子于渺恍如隔世,等反應(yīng)過來臭道士和癲和尚已不知去向,而臭道士說的話記得清清楚楚。
“至尊寶,趕快穿上衣服。這么大的人了,全身光禿禿害不害羞!”易澤不忍直視從地上抓起衣服扔給了至尊寶。
“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敝磷饘毶熘鴳醒幼×藪佭^來衣服道。
所以人似乎只記得眼前的薛豹就是至尊寶,對薛豹這個名字根本一點記憶都沒有,而且叫得還這么順口。
至尊寶大大咧咧的穿上衣服,活動了筋骨,感覺頭腦清醒身體充盈了不少強(qiáng)壯了不少,但是和易澤相比不但個子沒有易澤高,肌肉也沒有易澤發(fā)達(dá),身手倒是敏捷不少。
至尊寶微微閉眼冥思幾秒,意識里面多了招式心法,過目一遍已經(jīng)深深的印在腦子里,心隨意動無所不能。
“可惜現(xiàn)在沒有筋斗云不能飛行,不然方便多了。”至尊寶看到駕馭筋斗云的法門心里嘀咕著道。
至尊寶放目遠(yuǎn)眺,眼睛一眨百里之外盡收眼底,并且還能看穿被遮住事物的背面,哪怕是一只蒼蠅也逃不過,聽力也是亦然。
至尊寶心念一動身輕如燕騰入空中百米千米的直往上升,低頭看下去眼睛突然發(fā)黑暈了過去,直往下掉。
至尊寶沒有適應(yīng)如此高度一時恐高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咣當(dāng)一聲砸在地上,地上被砸出一個大字形深有一米。
“這個暴發(fā)戶還沒有適應(yīng)自己的身體和本事,這種人還真是少見哎!”白小白看著砸入地下的至尊寶諷刺道。
“辰樓,至尊寶從這么高的地方掉下來會不會掛了?”易澤擔(dān)心的問道。
“我來看看有沒有嗝屁?!迸肿佑诿焱χ蠖亲訐u搖擺擺蹲下想要用手去撩至尊寶,可惜手不夠長,一個沒有站穩(wěn)掉進(jìn)了大字形的坑里,壓在了至尊寶的背上。
至尊寶受到由上而下的碾壓一個弓背用力一彈,把胖子于渺彈到空中。
胖子于渺一邊往下掉一邊啊啊啊!的叫著,一會落在了灌木叢中發(fā)出豪豬般恐懼的叫聲。
至尊寶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細(xì)土。
“這么高落下來都沒事,簡直就是奇跡。”易澤非常崇拜的盯著眼前的至尊寶道。
“當(dāng)然沒事啦!”至尊寶與易澤勾肩搭背的道。
“辰樓,走啦!不要發(fā)呆了,翻過這座山就是神鹿學(xué)院了?!敝磷饘毿ξ睦綐堑氖值馈?p> “我們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去,會不會被除名了?”易澤問道。
“傻瓜,去了就知道了,猜什么猜?”白小白的話不是嘲笑就是譏諷,話里帶刺。
“阿白,不要這么憤青?!背綐莿裾f道。
“我喜歡怎么樣?”白小白回了一句。
“啊約喂!”白小白的后腦勺冷不防被至尊寶彈了一下,痛道。
“死猴子,你敢打我?”白小白警告著道。
“打你又能怎樣?是不是打你還有和你說一下?”至尊寶舉著右手空彈著道。
“你們兩個還真是冤家耶!”胖子于渺看戲一般傻笑著道。
“去死!死胖子!”
胖子于渺的大肚子一腳被白小白踢了出去,甩出去很遠(yuǎn)。
“下手真狠!”易澤摸著下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