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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家大院

第七章 驚魂

褚家大院 做夢的大臉貓 2011 2019-12-04 15:32:22

  收銀員接過手機,屏幕上,一個女孩正在咬一只紅彤彤的蘋果。

  長發(fā),大眼,高挺的鼻梁,美的炫目。

  “就是她!就是她!”收銀對著調酒師喊,她預感到,她的推測很可能以成事實。

  “她被兩個男人帶走了!”她有些遺憾的說,“那兩個人說,他們是一起的…”

  洛天澤的腦袋嗡的一聲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快,調監(jiān)控!”

  “你們聽到?jīng)]有!快給我調監(jiān)控!調監(jiān)控!”

  洛天澤像個暴徒一樣猛擊著吧臺臺面,猩紅的血絲瞬間蔓延雙眼。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在車流中緩緩的移動著,最終還是被迫停留。

  “馬的,都這個時候了竟然會堵車!”駕駛副座的男人把手里的煙屁股狠狠的摁在車窗上。

  “最近A城的人都不知道怎么了,個個都成了夜貓子?!瘪{駛座的男人說,“要不,干脆我們就在前面下來吧?!?p>  副座的男人歪著腦袋想了想,點了點頭。

  車流疏通之后,他們把車開上了右邊的一條小道。

  副座的男人不時把頭撇向后座,眼睛里發(fā)出狼一樣的惡光。

  “今天這妞,真是太極品了!你說她會不會是哪個明星???”

  駕駛座的男人看著后視鏡,他仿佛看到一只白色的狐妖躺在那里。

  “我可不希望是那樣,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可能會倒大霉的?!?p>  副座的男人不以為然。

  “倒什么霉?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清楚?誰知道她不是自愿的呢?”

  他咽了咽口水。

  “這回你先讓我上,今晚的夜宵我請你吃頓大的。”

  車子停在了一條小河旁。

  副座的男人先下了車,迎面的寒風讓他縮了縮脖子。

  “馬的,這么冷怎么弄?”

  他罵罵咧咧打開后座,惡鬼拖肉一樣把蜷曲的身子拖下了車。

  另一個男人提議,“要不,就在車上?”

  “不行,她個兒太高了,馬的,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比我還高一個頭。”

  兩個男人找了一個自認為合適的地方,又從車的后備箱拖出來一個泡沫墊子鋪好。

  “馬的!我怎么覺得冷的不行了?”

  “你不行讓我來唄,誰讓你穿的跟個新郎似的?!?p>  褚倫君做了一個夢,夢到洛天澤帶她去老家的水庫游泳。

  到了水庫的邊上,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她羞愧難當,可是到處都找不到可以蔽體的物品,而這個時候洛天澤卻一把抱住她,將她扔進了冰冷的水庫里。

  她驚恐的大喊一聲,拼命地在刺骨水里掙扎。

  “她醒了!”

  模模糊糊中,她的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記憶就像是指縫間的沙粒,一粒粒堆積成型。

  她睜開了眼睛。

  看到了漆黑的天際下,兩張陌生的似乎扭曲的面孔。

  一個肥頭大耳,一個驢臉招風耳。

  昏睡之前的恐懼感再一次襲擊了她,原來醒過來比在惡夢里還要可怕!

  “別浪費時間了,還是我先上吧!”

  肥頭大耳的男人脫掉了他的外衣,一步步朝她逼近。

  刺骨的寒意讓褚倫君打了個寒顫,她發(fā)覺自己穿著的白色羽絨服外套已經(jīng)不在身上。

  危險如此真實的逼近,讓她陷入無盡的恐懼中。

  此刻她萬分懊悔,恨自己的不知自愛。

  她咬牙,在心中暗暗發(fā)誓,如果今天逃脫不了,那她絕不會茍活于世。

  瀕臨死亡之際,求生的欲望猛然無比濃烈。

  她不想死。

  她舍不下她的親人們。

  她的父親,她的母親,她的侄子侄女…

  她撐起了雙臂,一步步往后移動著,往那條小河邊。

  男人撲了上來。

  臭氣轟轟的嘴貼上了她的臉。

  一陣惡心涌上來,一團黏黏呼呼的污物從她的嘴里噴出,順著她掙扎的動作,一股腦兒全吐在了男人的臉上,頭上。

  就在這一瞬間,她的手摸到了一塊冷冰冰的石頭!

  洛天澤的聲音突然回蕩在她的耳邊——

  “如果壞人是用這個動作襲擊你,你就猛擊他的后腦勺。”

  隨著她迸發(fā)的一聲嘶吼,石頭重重的砸向了男人的后腦勺。

  一下,兩下,三下…

  “啊…”

  男人捂著腦袋在滾到地上,赤著腳的褚倫君爬起來瘋了一樣的往河邊跑。

  “馬的!賤人!”

  另一個男人飛快地追上來,轉眼間又擒住了他的獵物。

  “還想跑?你跑得了嗎!”

  男人惡狠狠的叫囂著,抓著褚倫君的長發(fā)在她的嫩臉上左右開弓。

  “跑!我讓你跑!讓你跑!”

  褚倫君絕望的閉上眼睛,她真的感覺自己沒有活路了,她唯一能為自己爭取的,就是能跳到那條河里。

  她倒了下來,男人順勢想要騎上去,千鈞一發(fā)之際,她的腳死命的踹在了男人的襠部。

  耳邊,洛天澤的聲音又響起。

  “如果壞人這樣,你就用你的腳死死地這樣踹他,然后拼了命的跑?!?p>  男人慘叫了一聲,捂住襠部在地上翻滾著。

  褚倫君拼了命地往河邊奔去。

  肥頭大耳的男人捂著腦袋爬起來了,他看了看手上的血跡,咬牙切齒的說:“看樣子,這次得玩兒命了!”

  他摘下自己的腕表戒指往空中一扔,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奔向他的獵物!

  褚倫君終于跳進了了河水里。

  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河水太淺,只剛剛沒過她的小腿。

  就在她念念不舍的回望褚家大院方向的時候,她的脖子被一雙鉗子一樣的大手掐住了。

  她沒有辦法呼吸,本能的張大嘴。

  一股力量將她按壓進散發(fā)著腥味的河水中,腥澀的水流一波波灌進了她的胃部。

  “你不就是想死嗎?來,我成全你!”

  男人的手抓著褚倫君的頭頂,按下去,拎上來,按下去,再拎上來。突然間,他好像覺得這種游戲方式更能令人獲得快感。

  掌握著人的生殺大權,這種感覺原來這么的美妙!

  怪不得古代那些人為了當皇帝不惜骨肉相殘!

  看吧!平時裝作一副不可侵犯的樣子,到這個時候,簡直連一只螞蟻都不如。

  溺死一個人,其實和溺死一只螞蟻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做夢的大臉貓

(所以說,女孩子們千萬不要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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