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恒才不會傻到一個人作曲呢,他又不是十八般樂器樣樣精通,他的技能點全都點在了音頻軟件上了。
你們要知道,每一個音樂UP主都會有幾個朋友,哪怕是現(xiàn)在的雷恒,他也有加入一個同好群。
打開手機,雷恒向群內(nèi)的人詢問道。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有人想要參與我的新曲創(chuàng)作嗎?】
【驚艷梅蘭芳:我,我!上次的《牽絲戲》太棒了,公主殿下,還有沒有適合戲腔的古風曲?】
沒錯,雷恒除了《千本櫻》外,另一首復原的曲子就是《牽絲戲》。
而且這次是連帶配音一起完成了,和前世的相似度達到了95%,幾乎分不出原唱和翻唱的區(qū)別。
這個‘驚艷梅蘭芳’就是翻唱者之一。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很抱歉,我最近參演了一部電影,所以古風曲可能要延遲一段時間了,不過我還有一首《夢回還》,有沒有興趣練習一下呢?】
【驚艷梅蘭芳:當然!】
【白狐:給其他人留點湯喝行不行?公主殿下,這次你又譜了什么曲子?!?p>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聽過《常回家看看》嗎?】
【魂殤:那不是廢話嘛,1999年春晚爆紅歌曲,第六屆華語神州榜中榜音樂特別推薦獎獲得曲,我到現(xiàn)在都能哼出這首歌。】
【驚艷梅蘭芳:我一個00后都聽過這首歌的名氣?!?p> 【大家的好群主:你想翻唱這首歌?這首歌的難度不大,但要唱出感覺可很難?!?p> 這個叫‘大家的好群主’的人就是這個同好群的群主,身份未知,但似乎閱齡很大了,經(jīng)常指點群內(nèi)群員的一些錯誤。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不是翻唱,是同題材的歌曲,主題也是回家,但是氛圍上不同,《?;丶铱纯础肥窍矐c的,我這首則是無奈的那種。】
【魂殤:先把歌詞發(fā)出來一段看看唄?!?p> 雷恒將順手就寫出來的《有錢沒錢回家過年》的歌詞發(fā)了出來,同時發(fā)出的還有大約三十秒的曲子。
他對于翻唱沒什么天賦,因為小時候嗓子發(fā)炎把嗓子弄壞了,導致雷恒的聲音不好聽,所以他才會到群內(nèi)尋求幫助。
幾分鐘后,群內(nèi)有人回復了。
【白狐:這曲子能交給我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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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某傍晚電視節(jié)目的錄影廳內(nèi),白曉云剛剛結(jié)束錄制下班回家。
坐在保時捷的駕駛位上,她輕撩了一下額前的秀發(fā),看著聊天群里發(fā)來的歌詞,猶豫了好幾分鐘,她輸入道。
【白狐:這曲子能交給我唱嗎?】
作為是中戲院出身,白狐對于自己的嗓音還是有些自信的,她的愛好也是翻唱歌曲。
作為曾經(jīng)一屆中排名前十的學生,白曉云并沒有將自己的生涯投身于演員事業(yè),而是當起了電臺節(jié)目主持人。
一當就是三年,從普通的主持人升職到了知名電視節(jié)目的金牌制片人。
可白曉云看到歌詞后心里卻隱隱作痛,她已經(jīng)兩年沒回家過年了,在首都這個繁忙的大城市內(nèi),春節(jié)對于大部分的職員來說都是假期,可對于白曉云來說不是。
“呼?!笨吭诒r捷的真皮靠背上,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她真想回家看看父母啊,不是隔著視頻聊天的屏幕,而是真真切切地回家,就好像當初讀大學的時候,一回到家父母都會準備一大桌菜。
雖然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只能吃前幾天的剩菜,可白曉云還是想回家看看父母。
想著想著,白曉云忍不住趴在方向盤上哭了起來,稀里嘩啦地,連旁邊騎電動車的大叔都駐足圍觀了幾秒。
“你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哭嗎?嗚嗚嗚~~”
大叔被吼走了,哭了一會,手機響起群提示音。
白曉云抬起頭,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拿起手機看了眼。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可以,但請務必不要隨便向外界傳播或者自行改造。】
【白狐:你把我當什么人了?!?p>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我只是習慣性提醒?!?p> 白曉云哪怕有那個想法,也要看看能不能逃過群主的眼睛,她是少數(shù)知道群主身份的人,群主在音樂界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在音樂協(xié)會的地位也很高。
在他面前玩盜版?
那個倒霉蛋第二天就會上新聞頭條進行全國性批斗,以后別想在娛樂圈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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豎店,即便到了夜間,這里也依舊熱鬧。
一些夜景戲的劇組還在忙碌,只是群演少了許多,即便如此,雷恒的盒飯還是在一個半小時內(nèi)全部賣完了。
蘇鑫在車里數(shù)錢,一臉不敢相信。
“一日三餐,你這一天賺了近五位數(shù)?”
“沒那么夸張,賣盒飯有成本的,有時候銷量也會變低,但一天小幾千還是有的。”
“天吶。”
蘇鑫不禁搖頭感慨道:“以后我要是沒出名,干脆就和你一起賣盒飯得了?!?p> 幾口把盒飯扒拉干凈,雷恒再次看了眼手機。
“嗯,作曲的事應該搞定了。”
“你那什么曲子,給我聽聽唄?!?p> “等完成再給你聽?!崩缀愫攘藘煽诘V泉水,他和蘇鑫坐在面包車后車廂開始聊起天。
“除了那一首外,你以前有作什么曲嗎?”
“有,想聽?”雷恒問道。
蘇鑫連連點頭,一首曲子的好壞,她還是能聽出來的,只是沒法和職業(yè)音樂人那樣連同多少音節(jié)、清濁音重濁音那樣分辨而已。
把耳機塞進蘇鑫的耳朵,雷恒播放了他完成的第二首曲子。
《牽絲戲》
充盈而婉轉(zhuǎn)的前奏流入蘇鑫的耳中,這讓她不由地閉上眼睛去享受,現(xiàn)代電音和古代樂器結(jié)合的曲子別有一番風味,雖然沒有像《千本櫻》那般直接驚艷全場,可依舊給人一種水袖流元的柔姿味道。
然后...
當《牽絲戲》內(nèi)的戲腔段出現(xiàn)時,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高歌的嗓音和充沛的情感與前段的主唱截然不同。
就連蘇鑫這個外行人也聽得出來這段戲腔對于整首曲子的升華,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古風曲子了,足以在國內(nèi)的古風曲掀起一場軒然大波。
目前國內(nèi)的古風曲曲調(diào)過于柔和,以至于很難和越來越快的時代接壤,反而變成了小眾,一直沒能拿出大名氣的作品。
蘇鑫越發(fā)覺得雷恒不是普通人了。
“雷恒,你是不是某個戲曲學院畢業(yè)的呀?”
“不是,我大專畢業(yè),學的土木工程?!?p> “那你怎么寫出這樣的曲子的?”蘇鑫更加不解了。
“嗯...”
雷恒笑了笑,然后扭頭向蘇鑫說道:“我說我是穿越者,從2036年的遙遠穿越到現(xiàn)在阻止天網(wǎng)系統(tǒng)統(tǒng)治人類的,你信嗎?”
“靠賣盒飯?”蘇鑫強忍著笑意道。
“這只是收斂資金?!?p> “噗!”
蘇鑫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她拍了一下雷恒的肩膀道。
“算了,算了,你不愿意說就算了,不過你想不想出名,我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讓這首歌在古風界聞名?!?p> 雷恒聳聳肩,他說的是實話呀,他那么實誠的人,為啥就沒人相信他是個穿越者呢。
“隨你吧,但這首歌我已經(jīng)申請知識版權(quán)了,所以別亂用?!?p> “嗯,嗯,我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