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怕毒?在說這不是有我呢么,放心放心?!卑组L卿頂著一張假笑的臉,抬手順著虎毛,催促它不要浪費(fèi)時間。
別以為她不知道,不然也不會讓它接觸這毒,畢竟她這么在乎它。
呵呵,它一個字都不信。
大鍋翻了下白眼,對著玉瓶輕嗅了幾下。
“怎樣?”白長卿將玉瓶收了起來抬頭看著大鍋。
大鍋沒有回答仰起頭在空中輕嗅,身軀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大。
白長卿見此輕躍跳上大鍋的虎背。
大鍋沉默著背起她疾跑在月色下,速度之快留下一道虛影,幾息后停在一家府邸門前“這里有,很淡?!?p> “李府?”戶部李侍郎家,額...原主上個月好像將李侍郎家獨(dú)子給揍得下不來床吧?
有點(diǎn)冤家路窄的趕腳。
大鍋帶著白長卿來到李府后院的墻外,一個輕躍跳了進(jìn)來。
進(jìn)來后白長卿翻身從大鍋背上跳了下去,大鍋將身體縮小回貓崽子狀態(tài)。
然后自覺地帶頭向后院深處跑去,白長卿緊跟其后跟著來到了后院之中。
青磚鋪地,紅瓦做檐,綠茵縱橫交錯的爬在墻頭上,一人一虎無聲息的停在了一座圓形拱門前,“碧和園?!泵值故茄胖?。
一人一虎再次翻墻,悄然無聲的落在這座院子之中,院子不小兩間臥房,一間下人房,院中種了些花花草草為空凈的院子平添了幾分景色。
屋中人早已熟睡,白長卿放輕腳步,閃身來到主臥房門前,拿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將門栓端開。
門栓打開之后,她收起匕首小心謹(jǐn)慎的將門推開一條僅僅能夠容納她一人通過的門縫。
然后悄咪咪的將頭先伸進(jìn)去查看,確定無人后從門縫鉆了進(jìn)去,來到屋子里。
身后跟著如在自家漫步似的大鍋。
它想不明白自家主子跟做賊似的至于么?不是有迷煙么,呼呼的一吹,大大方方就進(jìn)去了,看看現(xiàn)在這幅偷雞摸狗的樣子,丟不丟人。
‘皮癢了?’一道來自靈魂的發(fā)問,腦海中突然想起的聲音嚇得大鍋一個激靈。
糟糕,有點(diǎn)得意忘形了,忘記她聽得到。
‘嘿嘿,沒有沒有,您繼續(xù)...’大鍋揚(yáng)起虎頭臉上露出一個看著十分滑稽的笑容。
白長卿扭過頭沒好氣的瞪了它一眼,搞得好像她很想這樣似的,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出門會隨身攜帶迷煙么?啊?老皇帝又吩咐只能暗查,那不偷偷摸摸還想要怎樣,現(xiàn)在可不就是賊么。
白長卿不在搭理大鍋慢慢的摸索著前進(jìn),小心翼翼的向著寢房靠近,緩步走到外堂時,突然一道微弱的呼吸聲從身旁傳來。
白長卿緩慢的扭過頭看向旁邊,一張背著光的臉在面前滕然放大。
臥槽?。。∵@特么,這么恐怖的么。
白長卿屏住呼吸,在看清楚面前的人后大大的出了一口氣。
原來是守夜的丫鬟,好好地坐在凳子上睡覺它不香么,為什么非要夢游站著睡覺來嚇人。
白長卿頂著一張便秘臉,一個手刀劈向面前的守夜丫鬟。
丫鬟身子一軟昏了過去,在她倒下之際白長卿伸出手將她扶住,然后小心謹(jǐn)慎的讓她坐在一旁倚墻而放的凳子上,身子半靠著墻。
將丫鬟安置好后,白長卿快速穿過外堂,來到內(nèi)室的床前。
她輕輕的聞著空氣中那熟悉的味道,雖然她不如大鍋鼻子靈敏,但是這么小的地方靠她自己足夠了。
循著味道,白長卿轉(zhuǎn)身來到一旁的梳妝臺前,上面放著胭脂水粉,還有四五個首飾盒,白長卿扭頭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