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只是讓你熟練的運轉(zhuǎn)周天,氣沉丹田,第二重才是真正的攻擊招式。
這一招,任何東西被困住就休想再逃脫,只要白長卿想,他們就會瞬間湮滅化為虛無,就像那天的六個人一樣。
但因?qū)嵙栴},還是不適用于比她厲害太多的高手,那天的六個人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像后來出現(xiàn)的那個登徒子,白長卿可以肯定虛無是困不住他的。
所以她得快點成長,娘親肯定被困在了哪里也等著她去救。
還有蘇玉這顆不定時的炸彈和她背后的那些人,都得除。
以前不管怎樣白長卿都沒想過殺掉蘇玉,直到劉寶忠中毒身亡一事發(fā)生后,她就知道這蘇玉留不得了。
南冥國律與他國勾結(jié),輕者誅三族,重者誅九族,這是其次。
重要的是這是她娘親耗費心血護住的南冥,她豈能坐視不理任由蘇玉為非作歹,而且她敢肯定那些人既然找了蘇玉肯定也找了其他人。
在她娘親回家之前,必須將這些毒瘤鏟除干凈,給她一個國泰民安的南冥。
“叩!叩!小姐。”收納吐息白長卿下床開門。
門外站著雯雯,“小姐宮里來人了?!?p> 雯雯小心翼翼的看著白長卿“小姐是皇上身邊的文公公?!?p> “知道了,幫我梳發(fā)?!卑组L卿轉(zhuǎn)身坐到梳妝臺前將梳子遞給雯雯,盤發(fā)她是真的不會,上次自己盤了一次之后她是真的死心了,這種心靈手巧的事真的是難為她了。
雯雯接過梳子熟練的為她盤發(fā)。
收拾好之后白長卿帶著雯雯向正廳走去。
文公公是皇上身邊的人,這次過來估計也是為那毒而來。
來到正廳,白長卿進門便看到那主座上坐著的人,身著墨藍色衣袍,衣袍上用灰色絲線繡著蟒紋手拿拂塵,皮膚細白,劍眉鳳眼,薄薄的唇微微上揚含著笑意。
“見過文公公?!卑组L卿欠身行禮,居然是個中年帥大叔,長得太出挑了……
“白小姐有禮了,快些請起吧?!蔽墓焓痔摲觯疽獍组L卿起身。
“咳!”見白長卿起身半晌沒有動作,右側(cè)主座上被人無視的白景文重重咳了一聲不悅的看了白長卿一眼,目無尊長,看不到他這個父親么?
“見過父親?!卑组L卿沖白景文點頭,絲毫沒有剛才對文公公的那種尊敬。
白景文氣的想動手教訓教訓這個眼里心里都沒有他這個父親的女兒,但礙于文公公還在生生忍住,強忍的表情看的白長卿差點樂出聲。
她不在理會白景文,再次看向文公公“勞煩文公公親自跑一趟,長卿今日正要進宮去?!?p> 文公公精明的眸子自打白長卿進來便暗自打量著她的一舉一動,不卑不亢,禮節(jié)到位姿勢標準,模樣倒是隨上官將軍的多點。
白景文生的也好膚白高瘦,五官也算上等標準的文官長相,文質(zhì)彬彬不然當初上官沉香也不可能下嫁給他。
“無妨,既如此白小姐就隨咱家一同進宮吧,皇上還等著你復命呢?!蔽墓鹕眍┝艘谎郯拙拔恼f了這么一句話。
雖說他是個公公但白景文當初做的那些事宮里頭都是知道的,對他近幾年的情況也是了如指掌,看得上他才有鬼。
白景文一聽,瞬間不悅的看向白長卿,皇上的事情也不知道,和他這個父親商量商量,出事了怎么辦?下意識的就出聲詢問“復命?復什么命?”
這文公公一進門就坐在那里什么話也不說,上的茶也不用,弄得他也很尷尬最后索性閉嘴。
“白丞相,逾越了。”文公公涼颼颼的目光掃向白景文,神色嚴肅,皇上的事情也敢多問。
白景文聞聲雙眼對上文公公陰惻的目光當即惶恐的低下頭告罪“臣,不敢?!?p> 文公公見此又轉(zhuǎn)臉一笑“白丞相較真了,就是些閑雜碎事,正好用得到白小姐?!?p> 白長卿站在一旁看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文公公,內(nèi)心不禁感慨,真的,得罪誰也別得罪這文公公,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么說或者怎么對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