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且放心,等那逆女回來就讓她去月兒院中道歉并且照顧月兒直到好起來為止。”白景文輕拍愛妻后背,對白長卿不滿到了極點(diǎn)。
目中無人,囂張跋扈、惹是生非對自己的親妹妹尚且如此,還有什么是她做不出來的,他的臉都被他給丟盡了。
京兆尹站在廳外,扭頭看著身旁面無表情,一雙眼眸古井無波的白長卿。
她真的不在乎么?京兆尹也搞不明白,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這種事還真是難搞。
二人抬腳走進(jìn)去
“逆女,給我跪下?!卑组L卿在前,她的身影出現(xiàn)在正廳時迎接她的是白景文的怒吼。
“跪誰?你?還是她?”白長卿站在正廳中央的位置譏笑著反問白景文。
跪?他們配么?渣男賤女,和她娘成親第二年就和這女人茍且大著肚子被抬回家中,當(dāng)時她娘懷著她離她出生不到一周。
“你....簡直目無尊長,出手打傷自己的親妹妹,心狠手辣來人給我上家法仗責(zé)二十,給我狠狠的打。”白景文怒目含威,大手一揮進(jìn)來三個壯漢家丁。
一人手執(zhí)棍杖,另外倆人伸手就過來抓她。
白長卿掃了一眼那家法棍,差不多兩米長,寬且厚就她這小身板別說二十下,兩下估計她就能將她打出內(nèi)傷,對她還真是狠吶。
白長卿看著盛怒中的白景文和一旁不停抽泣的蘇玉,不禁再次嘲諷一笑,在她錯步要出手時一道聲音從她身后響起。
“慢著!”
眾人看向聲音來源,只見一抹紅色身影從白長卿身后走出來停在白景文面前。
“丞相大人”京兆府尹向白景文彎腰見禮。
“杜大人?怎么有空來相府?”白景文疑惑的看向來人,抬手示意壯漢暫停。
杜大人笑笑“實(shí)不相瞞,方才北二街上發(fā)生了一起命案,貴府小姐是知情者,所以下官需要將她帶回去做記錄?!?p> “還望相爺行個方便。”杜大人解釋道。
白景文皺眉,怎么哪都有白長卿“只是知情人?難道不是嫌疑人?”
聞言杜大人眸色加深,面上不顯心中卻發(fā)冷,大將軍驍勇善戰(zhàn)巾幗女將,眼光卻太不好“相爺放心,只是提供線索而已。”
“嗯,此次那就讓她隨你走一趟,如若和她有關(guān)杜大人不必顧忌老夫,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直接將這逆女抓起來就是?!贝罅x滅親,被白景文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蘇玉見白景文如此低著頭不語,嘴角揚(yáng)起若有似無的笑,走著瞧。
“下官先走一步,走吧?!倍糯笕丝床幌氯チ耍笆指嫱藥е组L卿離去。
白長卿沉默不語跟在杜大人身后,她看得出來,杜大人對她的維護(hù),他完全可以不管,只要她還能說話這記錄就能做,但他還是出來阻止了。
雖然她不需要,但是這份恩她記下了。
府衙中大堂之上,高高掛著明鏡高懸四個大字。
白長卿跟著杜大人走到大堂中,“大人,我有話要說?!?p> 杜大人停下腳步看向停在原地不走的白長卿“何事不能做完記錄在說?”
白長卿搖搖頭“并非不能,而是沒用的,浪費(fèi)時間。”
杜大人敏銳,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看向白長卿。
白長卿坦然,與其對視沒有絲毫膽怯。
見狀杜大人卻笑了“說吧,你這丫頭倒是膽子大得很。”她還是第一個說調(diào)查記錄是在浪費(fèi)時間的,也罷,他就聽聽她怎么說。
白長卿笑道“多謝大人?!?p> 接著又說道“有三點(diǎn),其一那個兇手就算我說了你也抓不到,他是專業(yè)的殺手....易了容”
同為兇手雖不同時代但白長卿看的出來他很專業(yè),又易了容,既然擅長易容換個面孔你還抓得到?誰都沒有見過對方的真面孔還不如直接點(diǎn),擒賊擒王。
“這其二嘛....”白長卿看著杜大人吊胃口的晃了晃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