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北笙二人,白長卿也沒了逛街的閑心,帶著他二人回到自己的院落。
北笙看了眼白長卿的背影心中無比復雜,陷入極度糾結(jié)之中,他到底該不該說.......
“嘭!”不知何時白長卿已經(jīng)停下,北笙一時不覺撞上她的后背。
“北笙,有什么...你可以直說,想問什么也可以直接問,在我這里不需要遮遮掩掩,我不喜?!彼辣斌嫌惺虏m著她,就連名字,白長卿都不信是真名。
但她知道每個人都有故事,他不想說,她不會強迫他。
可是,就算她不強迫,拜托你也別擺出一副我有很大的秘密,特別想告訴你的樣子行么,是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
北笙想了想看向白長卿“你是南冥丞相長女?”他想再確認一下。
“是?!卑组L卿點頭。
“你娘是邊疆戰(zhàn)神,上官將軍?”這一刻北笙已經(jīng)確認了,但還是不死心再問。
白長卿再次點頭“嗯?!?p> 聽到回答北笙下意識后退一步,心中顧慮更加。
“你...見過我娘?”白長卿眸光變冷,面上不顯,心中卻十分真切的想知道。
“未....未曾?!北斌喜桓铱窗组L卿的眼睛,她的眼神仿佛可以洞察他的靈魂深處,他的一切。
“不要騙我,否則我不會手軟?!眲e的事她可以不在乎但事關她娘親,她不得不重視,娘親已經(jīng)消失整整十年了,有些事她真的想都不敢想.....
北笙緊了緊垂在兩邊的手,“我不曾見過,不過將軍乃南冥英雄是有福之人,老天垂憐自是不會讓她有事。”他不能說,她這么善良,去了只會送死。
可惜大鍋聽不到北笙的心聲,不然只會送他兩個字:呵呵!
白長卿聽北笙這么說,總算松了口氣,好歹算是有點消息了,知道她娘親暫時無性命之憂,自己也問不出什么,嗯了一聲將他們二人交付給大鍋后便扭頭進屋,他不說,她自會去查。
一進屋就看到坐在那里看書的軒轅離“反了。”
“??什么?”軒轅離臉頰微紅,發(fā)梢微微有些雜亂。
“書。”白長卿走到他面前。
“別裝了,方才暗中跟隨的人是你吧?!弊运M那個巷子后,就總是感覺有人在盯著她,空中若有似無的飄著的氣味,她就知道是他。
“......閑來無事,出去逛逛,碰巧而已?!北灰幌伦硬鸫┧麤]有絲毫不好意思。
“呵、呵。”她信么?
“這幾日,我會盡快幫你解毒,之后你幫我辦件事?!卑组L卿不在顧慮其他,有些事得盡快了。
“好?!弊屗鍪裁炊伎梢?,他看著白長卿,目光如火如荼。
正事說完,氣氛陷入詭異的安靜之中,又被對方這么看著。
這就是兄弟之間的相處模式?看來真是拿她做兄弟了,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拒人千里,實則這么憨厚實在,白長卿心中暗自想著她的兄弟情。
“我先下去準備,明日咱們就開始解毒。”不行,她還是受不了這種氣氛,匆匆告辭向外跑去。
軒轅離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時無奈搖頭....
夜晚。
大鍋安靜的趴在地上守護著床上盤腿而坐的白長卿。
白長卿靠著扳指將四周的陰戾之氣往身體中牽引。
黑色的霧氣順著她的筋脈緩緩涌向她的小腹,白長卿雙眸緊閉臉色蒼白無比,額頭的汗不停地劃下臉頰,滴落在肩上。
她感覺自己的小腹像是被人用刀在凌遲一般,絞痛不已,她咬緊牙關堅持著。
大鍋說過,這部術法不難,難得是入門,如果挺過去她就可以天地間萬陰之氣為根本,只要這個世界有人,那么她的力量就會源源不斷。
聽著很像邪門外道,其實不然,有人練著正經(jīng)功法背地里卻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有些人創(chuàng)辟新道卻被世人所不容,想盡辦法也要將這些人扼殺掉。
沒有真正的對與錯,只要你夠強,強到對錯由你來主宰。
白長卿臉色蒼白如紙,表情痛苦,腹部生受著凌遲之痛,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痛得她嘴巴打顫,這些感覺都是真實存在的。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痛暈過去時,咔、的一聲,她感覺腹部仿佛破裂開來,一瞬之間那些黑氣仿佛有了容納之地快速的向著她得腹部掠去。
她感覺到她的腹部仿佛一個無底的黑洞,不停地吸納著陰戾之氣,“這就是丹田么?”
說完兩眼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大鍋一直盯著白長卿,看到她成功入門又暈死過去后起身走到床前。
大鍋將前爪抬起放置白長卿丹田之處,掌心泛起淡黃色的熒光包裹著白長卿的丹田之處。
一刻鐘后,大鍋放下獸掌,虛弱的趴回了地上。
它沒說的是,這部術法屬性較陰,真正的入門還需要一只屬性極陰的千年妖獸貢獻三滴心頭血融入丹田才能正常的將這些黑氣容納在丹田里。。
一滴心頭血,就是百年修為,至于它為何不說,哼!它才沒有這么矯情不過區(qū)區(qū)三百年修為,就大方點送她了,虎就該有個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