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白長卿見問不出什么東西后便徑自走到院子里,碰巧那邊一堆人已經(jīng)氣勢洶洶的走到了落日閣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白長卿是特意出門迎接的。
白長卿看著迎面走來的人,為首的正是她那便宜爹爹白景文。
“啪!”白景文走到她面前二話不說一巴掌甩到白長卿臉上。
白長卿偏著頭當(dāng)下臉上紅腫起來,可見這一下有多用力。
白長卿看向白景文不怒反笑,“爹爹,這是為何?”
“你昨夜和誰廝混去了?你可知你與太子殿下還有婚約在身,你就算想死也別連累整個相府。”
白景文氣急,天知道他剛下朝就聽到這種消息他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當(dāng)場過去,這個逆女她怎么就沒死在外面一了百了。
“女兒昨夜早早便休息了,不知爹爹從何處聽的這謠言?!?p> 白長卿淡漠的看著白景文,這真的是親爹么,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給她扣屎盆子...
不管真假,不辨是非哪怕她沒和太子有婚約今后怕是也抬不起頭做人了。
“你母親說的,還能有假不成,她待你如己出難道還能誣陷與你?!?p> 白景文對自己的正室夫人那是絕對相信的,這次如若不是白長卿失蹤找不到人,說不定她還會替白長卿隱瞞畢竟她待白長卿是極好的,整個相府也被她管的井井有條,想到這白景文滿意的看了眼身后的蘇玉。
蘇玉看到白景文看過來的眼神嬌羞的低下頭,是的在白景文看來就是嬌羞,多好的妻子。
而蘇玉則是心虛的低下頭,目光中露著陰狠,沒想到這樣她都不死居然還能回來,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打了一個手勢,后面的人意會消失在院中。
這邊白長卿聽白景文這么一說,忍不住輕笑“那父親是覺得女兒半夜偷人行為不潔有辱門風(fēng)了?”
“還是父親覺得女兒既與太子有婚約了還要去偷人?”白長卿反問白景文。
能做太子必然是優(yōu)秀的,這國都城除了皇帝還有比太子優(yōu)秀與尊貴的人么?值得她不顧婚約還要去偷得人到底有多厲害呀。
雖然她不是多么的想嫁給那勞什子太子但是也不能說的她這么饑不擇食呀。
聽白長卿這么一說白景文也冷靜下來,對呀白長卿以前也是追太子追得緊,怎么可能出去廝混,她可是巴不得嫁給太子的。
方才只是一時氣急,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確實是有點想不通,不過就算他想不通也不會去懷疑蘇玉,在他心里蘇玉是最通情達(dá)理善解人意的女人,比以前那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老爺,在門口逮到一個男子鬼鬼祟祟不停往府里張望。”白景文搖旗不定時侍衛(wèi)進(jìn)來了,手里抓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長相清秀。
男子被侍衛(wèi)扔到白景文面前,顫抖的跪在那里嘴里不停地求饒“相爺饒命。相爺饒命呀。”
“嗯?張文?怎么回事?!睆埼陌肽昵霸歉锏目颓?,不知原何突然請辭離去,白景文只當(dāng)他有要事也沒多問只因此人文采較好所以此刻他才認(rèn)得他。
“相爺,我...我..”張文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話,還不時偷偷的瞄著白長卿。
白長卿:......她要是在看不出來什么戲她可以找根面條吊死了。
白景文看著張文的舉動再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也不用在朝堂上混了,頓時怒氣恒生沖著張文厲聲吼道“說?!?p> 張文瞬間抖得更厲害了,要問他怕不怕白景文,他當(dāng)然是怕的,他怕的要死,他怎么可能不怕...
當(dāng)今丞相萬人之上雖然是個文官但那周身的氣勢也不是浪得虛名,但是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和事成之后得到的東西他咬咬牙看向白長卿。
白長卿不以為意的看著張文,她倒要看看接下來這哥們要怎么做。
“阿卿,對不起我實在是因為太擔(dān)心你了所以才冒險找了過來,如今相爺已知曉,我們便求相爺成全我們可好?”
張文深情且天真的看著白長卿,看的白長卿直起雞皮疙瘩,要不是她有記憶她可能還真會懷疑這王八蛋是原主的老相好。
她甚至連與他說話的欲望都沒有,穿一身白衣就以為自己帥出天際了還敢用這種眼神望著她,她今后怕是不能再直視穿白衣的人了,闊怕真是闊怕都給她留下心理陰影了。
“你說,將你們何時認(rèn)識又是怎樣廝混的統(tǒng)統(tǒng)說出來?!卑拙拔呐瓨O,沒想到她說謊都這般不羞不躁了他差點就信她的話了。
張文跪在地上緩緩說道“草民....草民與大小姐..阿卿已經(jīng)好半年多了,為了避嫌所以當(dāng)初草民才請辭離開,昨夜阿卿突然離去草民有些擔(dān)心所以今日才冒險前來?!?p> 白景文看著白長卿怒極,“好,很好你還有何話可說?!倍嫉竭@種地步了她居然還能這么鎮(zhèn)定自若,他真是要對這個女兒刮目相看了,沒皮沒臉都到這種地步了。
“嗯,話沒有,但是可以動動手?!卑组L卿忽而沖著張文詭異一笑,張文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現(xiàn)在逃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