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過很多的人,看過很多的事,有時候歲月使我都忘記我是誰了,但我依然記得你們。”蓮君對著顏卿說道。
“那是你記性好,虧得倒還是記得我的。”顏卿觍著臉說道。
“你倒慣是會給臉貼金?!鄙従林哪橆a,微微抬起,一副你自作多情的表情。
“你習(xí)慣我就好,其他只是其他?!鳖伹溥€是溫情說道。
“你倒是個會調(diào)情的,若不是我從那地出來,可不就得就著你的情,承了你的情……你可知我是誰?!”蓮君譏笑說道,說不上對他討厭,但是生活中處處的貼心,真的對她這個女巨人有了聯(lián)想,人吶!就是經(jīng)不住人的好處。
“都喚你蓮姑娘,你姓什么。”顏卿還是溫溫說道,好像這是天底下最緊要的事。
“我姓佛,我家家人喚我蓮君,故而我叫佛蓮君?!鄙従⑽㈩h首說道,只是不經(jīng)意間又看了顏卿一眼,微不可見地笑了下。
“家里可是有什么難處?!”顏卿很認(rèn)真地說道。
“我生于萬象,險受夭折,倒是家中小弟,承我而出,倒是有些難為他?!鄙従χf道,眼睛里提到小弟時,都是滿足的親切。
“小弟于何處,家中可還有親人,可是難為?!”顏卿急切說道。
“問得太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刨我祖墳?!鄙従托α寺曊f道,這人事事圓滑,怎得也會這么魯莽。
“只是想著要帖子,好去拜訪,不想為難了你?!鳖伹淅硭?dāng)然說道。
“你瘋了!”蓮君下巴差點脫臼,那地方真的不適合見人。
“今夕往昔,一念瞬息,你到底還是執(zhí)迷于人情,于我無礙的,你信我?!鳖伹洳灰詾殍普f道,這種事情宜早不宜晚,畢竟現(xiàn)在也頂著晚婚的壓力,老處男很為難??!
“事有圓緩,你逾矩了。”蓮君好言相勸道。
“那你是可了我?!”顏卿愣了下,成了?!
蓮君只是心堵,這話完全不是正常的對話,隱晦又招搖,這人該,欠收拾,蓮君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