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衛(wèi)星覆蓋不到的地方,一座小型城市端坐在云端之上,他們稱呼這里為圣域。
圣域四周被烏云圍繞,烏云外也有隱約有著符文在飄動,從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還有這樣一座城市,它漂浮在空中,似乎凌駕于世界之巔。
如今已經(jīng)二十一世紀,圣域卻保持著中古世紀的風(fēng)格,四周很多破敗不堪的建筑仿佛在對人們訴說著這座城市悠久的歷史,而在圣域中央,一座輝煌的宮殿坐落在那里,宮殿閃耀著耀眼的金光,四周被一群戴著黑色面具的守衛(wèi)包圍著,圣域的人稱呼這里為陵墓王座,因為這里是圣域主人的陵墓。
陵墓王座的守衛(wèi)看著前方慢慢浮現(xiàn)的身影高聲說道道:“大人!”
過來的是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身材修長,背后背著一把鮮紅色的長劍,劍柄處有一個小型的骷髏,男子的臉上戴著一張漆黑的面具,面具上除了一個“劍”字,再也沒有其他紋路。
而男子也并沒有理會門口的守衛(wèi),徑直走了進去,王座的內(nèi)部也沒有任何的裝飾,只有一座空間門在這層的中央,黑衣男子來到了那座空間門前,隨即便消失在里面。
當男子踏出傳送門的時候,看見其余的七人都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大家分兩排站立在兩側(cè),站在中央的卻是一個大約十三歲左右的小孩,小孩的背后有一座冰棺,純白的冰棺在那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華,他緩步來到左側(cè)最前方的位置站立,就那么看著站在中央的“鎖”。
鎖看了站在位置上的“劍”一眼,轉(zhuǎn)身來到冰棺前,伸出左手輕輕的觸摸著冰棺,隨即從背后掏出一把小刀,輕輕的把左手食指劃破,血慢慢從手指滴落到冰棺上,冰棺在接觸域血的瞬間,變成了紅色,冰棺緩緩打開,綻放出妖異的紅色。
八人見后瞬間半跪下,雙手呈抱拳狀,低頭齊聲說道:“圣域之下,恭迎吾主?!?p> 冰棺內(nèi)慢慢走出了一名男子,男子穿著一襲白衣,臉上也沒有戴面具,但目前為止也沒人一個人知道他的長相,因為但凡他在場的地方,所有人都得低著頭跪下,“你們,都還好吧!”男子虛弱的說道。
“回主人,圣域一切正常!”鎖跪在地上開口說道。
“我沒問圣域的情況?!蹦凶訐u了搖頭,“我問得是你們?!?p> 八人聽后不禁愣在了那里,今天的主人似乎有些不同,但他們也不敢多問,隨即說道:“回主人,我們很好?!?p> “那就好!”
聽著男子越來越虛弱的話,右側(cè)為首的一名女子不知為何淚水如潮水般涌出,即使戴著面具,所有人也都感知到了女子的悲傷,鎖不禁有些著急,畢竟自家主人性格可是陰晴不定的,萬一觸怒了他,恐怕所有人都得遭殃。
“風(fēng)鈴,對不起,我還是沒抓住你的手。”男子出神的望著這名女子喃喃的說著。
風(fēng)鈴這個名字對于女子來說,陌生又熟悉,明明第一次聽到,卻仿佛認識很久了一般,此時內(nèi)心的悲傷蔓延女子的全身,圣域也好似聆聽到了女子的悲傷,開始微微顫抖了起來。
鎖已經(jīng)開始有點慌了,再這樣下去,圣域就得掉下天際了,他想過去安撫下“風(fēng)”的情緒,但臺上那位大人沒說話,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臺上的男子只是輕輕把手一抬,圣域便停止了顫動,眾人看到這,把頭埋得更低了。
沉默了許久,“風(fēng)”的情緒似乎也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
“鎖”朝“風(fēng)”的位置看了一眼,方才開口說道:“主人,終焉之刻,快要來臨,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提前做好準備?!?p> “現(xiàn)在我不想說這些!”臺上的男子虛弱的說著,“今天我只是想來看看你們?!?p> “鎖”不禁有些愣住,今天的主人似乎有點不一樣。
眾人就這樣半跪著,等待時間的流逝,沉默了許久,臺上的男子輕微咳嗽了兩聲,似乎身體快要撐不住了。
男子看著臺下的八人,一抹絕望的神情從眼中一閃而過,但此時所有的人都低著頭,沒有看見今日主人這奇怪的舉動,男子緩緩轉(zhuǎn)過身,慢慢走到冰棺前,抬腳睡了進去。
“你們不是什么圣域七子,你們有自己的名字。”
這是他們主人走進冰棺時,說的最后一句話,眾人察覺到自家主人又陷入沉睡中后,方從地上站了起來,“鎖”走到冰棺的面前,雙手貼著冰棺,冰棺就漸漸關(guān)上了。
“你們有沒有感覺今天的主人很奇怪?!闭f話的也是一名男子,和“劍”同樣的穿著,同樣的面具,不同的是該男子的面具上寫著一個“遺”。
“鎖”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遺”,本想斥責(zé)幾聲,因為在圣域嚴禁討論關(guān)于主人的一切,但因這次主人的異狀確實讓他也覺得很古怪,所以也就沒阻止。
“我倒是覺得挺好的啊,以前的主人太嚴厲了,今天的主人好溫柔啊。”面具上刻著“憶”的女子對著“遺”說道。
面具上刻著“鎖”的男子聽后對著眾人說道:“今天主人似乎比以往的時候更加虛弱!”
“鎖”的話讓大家陷入一陣沉默當中。
“劍”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并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一直沉默著,隨后背著他的長劍離開了陵墓王座。
“鎖”望著“劍”離開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了,不要再議論了,主人的事不是我們能揣測的?!?p> 說完“鎖”朝著隊伍的最后方最后方走去。
“風(fēng)”看著“域”朝自己的方向走過來,也沒有停下腳步,仿佛沒有看見一般。
兩人錯開之際,“域”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怼?p> “今天沒事吧!”
“風(fēng)”卻似乎沒有聽到一樣,徑直走了出去。
“鎖”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雖然他在圣域里擁有著僅次于主人的權(quán)利,但奈何自己是因為特殊的能力才坐上這個位置,而且因為他的能力不適合戰(zhàn)斗,所以圣域七子大都不怎么理睬他。
這時,面具上刻著“域”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對“鎖”戲謔的說道:“大人,你只管盡快安排好終焉之陣的事,其他事我們自己會處理?!闭f完“域”跟著其余的五人也消失在宮殿門口。
此時的“域”臉色有點難看,雖然他還小,但總是被眾人這般輕視,他也難免有點火氣,但他又打不過,所以心里的怒氣也只能強壓在自己心里。
“我還是喜歡比較喜歡夜晚,可以圣域里只有白天?!币蛔粎擦謬@的古堡里,“劍”對著身旁的承影劍說道:“今天你聽見了嗎?主人說我以前也有名字,就像你一樣。”
說完,“劍”拿起承影,握著承影的劍柄跳下了古堡,開始在叢林中練了起來。
“劍”仿佛漸漸與承影融為了一體,滿天的劍影仿佛要撕開四周的空間,大地開始緩緩振動了起來。
趕來的“域”此時看著在叢林中練劍的男子,不禁有些頭疼,自己察覺剛回到自己的住所,就察覺到這里空間的不穩(wěn)定,還大老遠特地趕過來查看了一下。
“不過他還真是越來越強了啊,我制造的這個空間已經(jīng)快被他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