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徐安明是真的忍不住了,沖著韋競鳴緩緩的走了過去。
韋競鳴看著徐安明一點一點的靠近自己,并且用非??植赖难凵窨粗?,心里不禁有些慌張的喝到:“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要弄清自己的身份!”
這時候謝天也同樣握緊了拳頭走了過來,看到韋競鳴如此對待自己的姐姐,要不是謝云琴一直攔著自己,他早就沖上來教韋競鳴做人了。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做什么!你們知道我今天為什么會選擇在天香樓吃飯嗎?”韋競鳴又重新靠在了椅子上,有恃無恐的問到。
“為什么,不就是因為這里是L市最高檔的餐廳嘛?!敝x天兩眼瞪著韋競鳴狠狠的說到。
徐安明突然想到今天上車前韋競鳴的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再看看現(xiàn)在韋競鳴有恃無恐的樣子,他覺得事情肯定沒這么簡單就能結(jié)束,所以徐安明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認(rèn)真的看著韋競鳴,想要推測出他的下一步的計劃。
“你覺得我就是這么膚淺的人嗎?我之所以選擇天香樓除了這里是最高檔的餐廳以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那就是天香樓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任何人都不能在天香樓里打架!”韋競鳴面帶微笑的看著眼前這兩個怒目圓睜的人。
“什么鬼規(guī)定,我才不在乎那些,今天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謝天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韋競鳴活撕了。
“讓我付出代價?今天你可能是做不到了?!表f競鳴笑了笑按了一下桌子上的按鈕。
天香樓的每一個座位旁邊都有一個按鈕,這是方便顧客呼叫服務(wù)員的按鍵,當(dāng)有人按下按鈕,就會有服務(wù)生馬上進(jìn)來。
門外傳開了敲門聲,緊接著走進(jìn)來一名服務(wù)生,問到:“您好,有什么需要嗎?”
其實問這句話純屬多余,服務(wù)生進(jìn)門就已經(jīng)看到了謝天和徐安明攥著拳頭站在韋競鳴的身前,都不用猜,肯定是起了爭執(zhí)。
“有人想在天香樓鬧事,我想著不能讓他們壞了天香樓的規(guī)矩,所以趕緊通知你們?!表f競鳴看著有人進(jìn)來了擺出了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說到。
服務(wù)生看了看徐安明和謝天,走過來誠懇的說到:“兩位先生,我們天香樓是不允許發(fā)生打架事件的,還請兩位不要讓我為難?!?p> “可是他真的太可惡了!”謝天的眼睛都紅了,此刻對著這名服務(wù)生大喊到。
“我們天香樓呢,是用餐休憩的地方,如果您想好好享受我們的環(huán)境呢我們會百倍歡迎,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在此鬧事,壞了我們天香樓的氣氛,那不好意思,我們只能采取一些措施了?!北M管被謝天大聲喝到,這名服務(wù)生還是保持著謙遜沉著的語氣慢慢說著。
“那你們想怎么樣?!毙彀裁鞯吐晢柕?。
“這位先生您說笑了,我們并不會怎么樣的,我們是在請求您能夠暫時放下恩怨,坐下來好好的品嘗我們?yōu)槟臏?zhǔn)備的菜肴。”服務(wù)員微笑著說到。
“那我們心里的火氣怎么辦!”謝天此刻就好像瘋了一樣,大聲喊叫到。
“這個就請您走出了我們天香樓后再做打算了,我們天香樓不是讓您了結(jié)恩怨的地方呢?!边@名服務(wù)員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保持著微笑在進(jìn)行勸說。
“那要是我說我今天一定要在這里動手呢?!敝x天一句話都沒有聽進(jìn)去,還是沖著這名服務(wù)生喝到。
“你看到了吧,這個人根本就是冥頑不化,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把他趕出去吧,不然天香樓的氛圍都被他破壞了。”韋競鳴還一臉笑嘻嘻的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到。
這名服務(wù)生看了看韋競鳴,心中也是大概猜出了這個人的為人,畢竟他們每天都要面對幾百上千個客人,什么樣子的人都見過,只需要一句話、一個表情他就能看的出來韋競鳴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不過即使心里再怎么討厭這種人,他也不能說什么,畢竟顧客就是上帝,所以就算是這樣的人他們也得同等對待。
“如果這位先生您真的不聽我們的勸導(dǎo)的話,那不好意思了,為了不擾亂其他客人的興致,我們只能請您先出去了。”這名服務(wù)員收起了微笑,表情認(rèn)真的看著謝天說到。
“靠!我管你什么天香樓,今天這個人我必須要給他教訓(xùn)。”說完就沖著韋競鳴一拳打了過去。
韋競鳴本來以為謝天聽了天香樓工作人員的這番話會把火憋在肚子里放棄對他動手,所以他一直都在悠閑的觀察著醉酒的謝云琴,根本都沒在乎謝天說了什么做了什么,還沉浸在謝云琴的盛世美顏中。
突如其來的一拳將韋競鳴從自己的春秋大夢里打了出來,這一拳真的不輕,他能感覺的到,自己的嘴巴里多了點東西,那就是自己的牙齒。
韋競鳴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地上自己的兩顆牙齒,韋競鳴的表情變得猙獰了起來。
“王八蛋!你敢對我動手!”韋競鳴捂著嘴巴沖謝天大喊到。緊接著又一指那名服務(wù)生說到:“你他么是怎么干活的?!我在你們天香樓受了傷,這要是傳出去你看還有人會來你們天香樓嗎!”
這名服務(wù)生也沒想到謝天這么執(zhí)拗,自己勸說了這么久他依舊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jìn)去。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名服務(wù)員沖著韋競鳴說到:“這位先生真的是不好意思了,這是我們天香樓的失誤,今天還請您原諒我們,我們會馬上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說完這句話服務(wù)生就拿出了自己的對講機說到:“來人來人,芙蓉居有客人鬧事,快點過來!”
謝天當(dāng)然聽到了這句話,但是他依舊沒有善罷甘休,繼續(xù)又沖到韋競鳴的身前,用盡了自己渾身的力氣一腳踹向了韋競鳴的肚子。
雖然韋競鳴早就有了防備,但是在剛剛被謝天打倒的時候他的眼鏡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所以他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著謝天朝他沖過來,并不知道他的動作是什么,這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韋競鳴當(dāng)時就不行了,跪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肚子不停的吐酸水。
其實在看到謝天朝韋競鳴沖過去的時候,那名服務(wù)生也向著謝天跑了過去想要在他出手之前攔下他,但是畢竟徐安明不是空氣,他一個箭步?jīng)_了上來攔住了這名服務(wù)生。
“既然我們都已經(jīng)壞了天香樓的規(guī)矩要被趕出去了,那不如就讓我們再多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人吧?!毙彀裁骼溲劭粗矍暗姆?wù)生說到。
這名服務(wù)生看到徐安明這兇狠的眼神,不由得停了下來,他看著眼前這名高了自己半個頭的年輕人,憑他的眼光,他心中認(rèn)定這名少年不是一般人。
這邊謝天還在對韋競鳴進(jìn)行猛烈的輸出,不過天香樓確實很不錯,盡管屋內(nèi)的韋競鳴發(fā)出了如此悲慘的殺豬聲,外面的客人還是一丁點聲音都沒有聽到,依舊在悠閑的享用著晚餐。
“我叫你跟我裝!我叫你跟我裝!”謝天一邊踹著韋競鳴一邊惡狠狠的說到。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萬興的董事長!你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你以為我會輕饒你嗎!……啊!別打了別打了!”韋競鳴此刻就像個鴕鳥一樣,把頭埋在自己的胳膊里,一邊發(fā)出殺豬聲一邊還在威脅著謝天。
不過沒有過去很久,馬上屋內(nèi)就沖進(jìn)來數(shù)十名配備武器的安保人員。
“就是他們。”那名服務(wù)生沖著這些安保人員指了指謝天又指了指徐安明說到。
徐安明雖然想要攔住他們,但是他畢竟只有一個人,根本就攔不住這十多個人,很快謝天就被兩名安保人員架著朝門外走去。
韋競鳴感覺到剛剛暴風(fēng)雨般的攻擊消失了,抬起頭來模模糊糊的看著有人被架著離開了,韋競鳴才停下了自己的殺豬聲。
“小兔崽子!你敢打我韋競鳴,你別想在這L市活下去了!我韋競鳴有的是辦法整死你!”這才剛剛挨了一頓毒打,韋競鳴就又開始拽了起來。
謝天回過頭看著韋競鳴大聲的喊到:“你有種在這里呆一輩子,不然我不會放過你!”不過這句話都還沒有喊完他就被其中一個人捂住了嘴巴小聲說到:“不要壞了其他客人的雅興!”
服務(wù)員看了看徐安明說到:“這位先生,我想您就不需要我們送你出去了吧。”
“哼!”徐安明哼了一聲就把醉酒趴在座位上的謝云琴架了起來,跟在謝天他們后面一起走了出去。
“誰讓你帶走她了!”韋競鳴沖著徐安明大喊到。他今晚的計劃就是要灌醉謝云琴,然后仗著天香樓的這個規(guī)矩再收拾掉徐安明和謝天,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但是現(xiàn)在徐安明居然要帶走謝云琴,他自然是不樂意了。
“這是我的人!我說我要帶走誰敢攔我!”徐安明突然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向韋競鳴。
韋競鳴打了一個哆嗦,雖然他看不清徐安明的眼神,但是他剛剛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陣發(fā)涼,此刻竟然什么話都不敢對徐安明說。
“你們快幫我把他攔下來啊!”韋競鳴拉住一名安保人員說到。
“這位先生,我們天香樓從來都是用來用餐的地方,如果您想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話,我勸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边@名安保人員冷冷的看著韋競鳴說到。
看到爛醉如泥的謝云琴,任誰都能想得到韋競鳴想要做什么,所以看到徐安明架走了謝云琴,根本沒有一個人攔他。
“那我今天晚上的準(zhǔn)備不都白費了嗎……”韋競鳴坐在地上心里默念到。
想到這他抬起頭面目猙獰的看著徐安明他們離開的身影大聲喊到:“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