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還沒喘過氣來,又聽聞南楚的這句話,差點沒背過去。
“咳咳咳,什么?你想說我?guī)е銈內(nèi)齻€大男人飄?”
南楚也覺得這樣子做有些難為情,臉有些別扭的轉(zhuǎn)開了,點了點頭。
白嬌嬌踩在趙源背上,邊踩邊摩挲著腳尖,“也不是不可以,那我要求加錢!”
聽見白嬌嬌答應(yīng)了,南楚送了口氣,能用錢解決的事一切都好說,“行?!?p> 就這樣子,兩人愉快的達成了協(xié)議。
白嬌嬌拉著南楚,而南楚兩只手拉著昏睡過去的兩個人。
等到飄會之前出發(fā)地時,白嬌嬌已經(jīng)嚴重透支體力了,離地面還差一兩米時,眼前已經(jīng)陣陣發(fā)黑。
南楚感知到白嬌嬌身體搖搖晃晃,再看看已經(jīng)離地面不遠了,干脆手一松,將昏迷的兩人直接扔在了地上。反手將白嬌嬌抱住,平穩(wěn)地落在了腳下愛得深沉的土地。
南楚將白嬌嬌放在了地上,打電話叫來了老黑等人。隨后看了看許旻的狀況,心中估摸著是餓暈了過去,也就不再理會了,扭身看著白嬌嬌。
南楚看著白嬌嬌緊閉的雙眼,又想起了之前她說的話,一路摔著下去,說的時候還捂著自己屁股。
南楚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再次伸了出去,幾經(jīng)猶豫,還是沒有去瞧看白嬌嬌到底有沒有骨折,雖然自己是醫(yī)生,病人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一塊豬肉,但是在青天白日下摸人家的屁股總歸還是有些不妥。
老黑帶人趕到的時候就看見自家的l老大對著昏迷的姑娘下黑手,估計也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太人道,還在猶豫著。
老黑頓時成為了正義的化身,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到南楚旁邊,義正言辭的說道:“老大,有時候做人還是要有點道德感,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你自己心里要有數(shù)!”潛意思就是讓南楚收手,不要禽獸不如地連一個昏迷的女人都不放過。
南楚收回手,站了起來,狐貍眼瞇了瞇,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笑。
跟在老黑后面的人看見南楚這個笑容時,不由得抖了抖,媽呀,老大笑的好瘆人啊!
老黑沒有感覺到,看見南楚一點改過的跡象都沒有,反而還笑了,這還是人嗎!??!
老黑伸出食指,指著南楚,粗聲粗氣地教育著南楚:“老大,你還笑的出來?人家?guī)湍惚M心盡力地干活,你居然,居然還想著......”
老黑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南楚撥弄著手腕上的手表,眼簾垂下,反問一句:“居然想著什么?”
“居,居”老黑支吾了半天,還是沒把“猥褻”這兩個字給說出來。
南楚把手表重新戴回手腕上,隨著扣表帶的“咔噠”聲,南楚的聲音冷了下來:
“到底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看你這么的有正義感,還拿著手指著我,要不這個老大換你來當(dāng)?”
身后那群看熱鬧的人集體的咽了一口口水,老黑這下是徹底撞到槍口子上去了,不僅說教,還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拿手指著老大!
老黑看著南楚冷下來的臉,悻悻地把手縮了回來,訕訕的笑了笑,為自己辯解:“那啥,老大,誤會,誤會,我絕對沒有要篡位的心思,我只是,只是覺得不要乘人之危。”
“呵,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要乘人之危了?”
老黑不敢說話,只敢在心里嘀咕幾句,我可是兩只眼睛都看見了,你的魔爪都已經(jīng)伸到人家面前去了!

虎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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