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汶新很早就到了教室,教室里當(dāng)然沒什么人,林汶新又在思考昨天晚上的事情。然后他拿起水杯,走向外面。在樓梯的拐角突然發(fā)現(xiàn),樊玲欣在那里,她在看著墻上貼著的海報,那是電影社的宣傳。樊玲欣也看到了他。嘴角再次上揚(yáng)。
“嗯……你昨晚是在跟我打招呼嗎?”林汶新鼓起勇氣問她,雖然表現(xiàn)的很平靜,其實(shí)他心里已經(jīng)翻起了波濤?!笆堑陌??!狈嵝佬χ卮?,“那我再打一個?!闭f著,她又對著林汶新?lián)]了揮手,然后迅速跑回了教室。林汶新笑著呆在了原地,然后灌好水回到了教室。
樊玲欣在認(rèn)真的放著東西,林汶新一直看著她,此時班里面還沒有來人。樊玲欣放好東西后,便坐了下去。拿出了作業(yè)。林汶新走到了她前面。樊玲欣抬頭看見了他,臉又紅了,對著他笑了一下。林汶新看到她的課桌,“幫你整好沒幾天,怎么又弄亂了。”樊玲欣只是對著他笑了笑。林汶新想靠近她的耳朵然后跟她說一些悄悄話,但是突然有人進(jìn)入了教室。
于是林汶新就離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然后他又回頭看了樊玲欣一眼,沒有想到,樊玲欣也在看他,兩個人相視一笑。林汶新便轉(zhuǎn)了回去。平復(fù)自己的心情,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冷卻他通紅的臉蛋。
但是在半天的時間里兩個人再也沒有說什么了,下午的時候,樊玲欣又在收拾東西,今晚是休息的時間。所以樊玲欣準(zhǔn)備回家了。林汶新不是特別想回家,他想走到樊玲欣的旁邊,但是又發(fā)現(xiàn)吳曉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旁邊,林汶新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著奧利奧,看著他們聊天,但是樊玲欣表現(xiàn)的很平靜。終于吳曉走了,樊玲欣也準(zhǔn)備走了。林汶新走到她面前,“你要吃餅干么?”“不要,我牙齒疼。感覺已經(jīng)傷到神經(jīng)了。”“哦,寶貝,那你去看醫(yī)生吧。”
樊玲欣突然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自顧自的整理東西。最后直接走了,看都沒看林汶新一眼?!罢埬銚Q一下稱呼?!闭f完,樊玲欣頭也不回的走了。林汶新愣在了原地。久久不語。“我,好像,惹她生氣了。”林汶新一個人在教室里思索許久。然后寫了一張紙條放在她的桌子里,然后把她的桌子又整理了一下。
林汶新回到了寢室,又一次躺在床上思考。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林汶新早早地起床了,洗漱完后去吃早飯,到達(dá)教室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小周的星期日早上上四節(jié)課,下午休息,晚上上自習(xí)。林汶新等待著樊玲欣的到來,最后她卡著上課的鈴聲進(jìn)來的。
兩節(jié)課后,大部分的人都趴在桌上睡覺,樊玲欣一個人走出去灌水,林汶新趕緊跟在她的后面,“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林汶新問著她,樊玲欣簡單的“嗯”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走回教室,“對不起,我錯了。”林汶新對著她說,樊玲欣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回頭看他。
“她真的原諒我了嗎?”林汶新又在想。上課時老師說了什么都忘記了。
中午時分,林汶新準(zhǔn)備再問一下樊玲欣,卻看見吳曉又在她的旁邊?!澳阋钥谙闾菃??”吳曉給了樊玲欣口香糖,“謝謝?!狈嵝澜舆^口香糖?!澳阊肋€疼嗎?!薄斑€好了點(diǎn)吧?!薄芭?,那我回家了,再見。”“嗯,再見。”吳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然后收拾東西回家了。
樊玲欣拿起水杯去灌水,林汶新也走了出去,他看到樊玲欣在灌冷水,“只灌冷水嗎?”“我也灌了熱水?!薄翱谙闾遣粫屇阊例X疼嗎?”“沒事的。”說完,樊玲欣回了教室,林汶新看著她回去后便回了寢室。
林汶新回寢室睡午覺,樊玲欣在教室待了一會兒之后也回了寢室。
夜自修的時候,林汶新又在思考:“她是不是還在生氣呢?!彼肓艘粫海缓竽闷鸸P,寫下一封道歉信,然后折成愛心的模樣。他靜靜等待時機(jī),準(zhǔn)備送給她。但是直到夜自修下課都沒有機(jī)會給她。
林汶新趕緊跑到樓下的花壇,靜靜的等待那個女生。終于樊玲欣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中。樊玲欣遠(yuǎn)遠(yuǎn)的也看到了他?!八窒敫陕铮俊狈嵝缽街弊呦蛩?,林汶新攔住了她,然后拿出了道歉信?!斑@個給你。”“我不要。”樊玲欣往他旁邊走,“道歉信?!薄拔也灰??!绷帚胄屡艿剿矍叭缓笕o她道歉信,樊玲欣推開了他,“我說了我不要。你說過學(xué)考之前不打擾我的。”
林汶新突然想起來之前給她的紙條上說過不在學(xué)考之前打擾她。“那你原諒我了嗎?”“嗯,原諒你了?!薄芭?,晚安?!绷帚胄抡f完,卻沒有聽到回應(yīng),樊玲欣走向超市,看著她的背影,林汶新又一次呆愣在原地,許久之后才回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