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四人同離
漆雕拓隨手抹了一把臉,感覺有點(diǎn)不舒服,于是跑到池子邊,準(zhǔn)備洗洗,然后又補(bǔ)充一句:“你們燒完水,提進(jìn)去,就可以看他了。”
然后擼起袖子,手捧著水往臉上拍,感覺洗的差不多了,將袖子放下,順便當(dāng)擦臉巾擦干了臉上的水漬。剛走兩步,便跟喝醉了酒似的腳步不穩(wěn),晃了兩下,躺在了地上。
路孜萱與慕容靖軒已經(jīng)對這個不間歇中毒的不靠譜的人免疫了,反正死不了,不過一會兒便又能活蹦亂跳了,還擔(dān)心個啥,這人簡直百毒不侵。等會保準(zhǔn)起來。
在池水邊立著一塊長滿苔蘚的石頭,大體看的清上面寫著(千毒池),也就是說這池水里藏了千種毒,水中的生物只怕是因毒而變異了,下方寫有幾行小字:莫食池中物,莫飲池中水,否則全身潰爛而死。結(jié)尾處怕有人不信,特別強(qiáng)調(diào):我試過,真的。
最后一句多余之極,免不了被人說是傻子,不過從這最后一句來看,痕跡較其他來說,年代近些,應(yīng)該是近幾年寫的,而能寫出這個的,只有漆雕拓了。
一團(tuán)黑色越來越近,上面是白色,原來是一群黑壓壓的蚊子扛著被子飛了過來,蓋在了漆雕拓身上。
這些黑蚊雖然看著嚇人,卻對主人盡職盡責(zé),只是這主人,著實(shí)是不靠譜。
“這些黑蚊竟是具有靈性的。”冷冥的聲音傳來。
慕容靖軒:“蘤兄,竟真的是你,你是如何來的?”難道也是黑蚊帶來的。
冷冥:“跳崖即可,他怎么了?”他是指漆雕拓。
慕容靖軒講了冷冥離開后的事,最后說:“漆雕前輩剛以身試毒,現(xiàn)在正在休息。”
冷冥:“我探查了這里各個地方,除了懸崖那條,并無其他出路?!?p> 路孜萱:“有,就是漆雕拓老前輩睡太久了,有點(diǎn)想不起來了。”路孜萱大體猜到了漆雕拓出來的原因,故意說。
冷冥:“哦?是嗎?!?p> 漆雕拓突然彈坐起來,說:“誰說的,我記性好著呢,等我一晚,明早就帶你們出去。”
路孜萱:“一言為定。”
漆雕拓:“好說好說?!比缓笥痔上铝耍a(bǔ)充說,“如果可以,能把我移到床上嗎?我怕嘴睡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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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孜萱看著這片荊棘之地,問:“請問老前輩,路呢?”
漆雕拓一副胸有成竹的說:“路,自然是一步一步踏出來的,哪里有生而就有的路。”
冷冥:“方向?!?p> 漆雕拓指著一個方向說:“在這里開辟出一條路直行就好。”
四人走在布滿荊棘的路,前方慕容靖軒和冷冥揮劍斬棘,開出一條路,后面路孜萱扶著漆雕拓走。
走了約莫兩個時辰
路孜萱懷疑道:“你確定這是出路?”
漆雕拓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自然,就是,路,有點(diǎn),長,罷了。”說完,直接坐了下來,“不行了,不行了,老夫走不動了。”
路孜萱:“你快起來,你這體質(zhì),跟宅男有什么區(qū)別。”整天宅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干啥都干不好。
漆雕拓心中反駁:爸爸我是宅,但絕不是宅男。面上卻是不解樣:“何為宅男?”
慕容靖軒:“確實(shí)從未聽過?!?p> 路孜萱:“宅,就是摘星星摘月亮的摘,指手可摘星辰,男,就是男人的意思,全稱是手可摘星辰的男人,就是謫仙般的人?!?p> 真能編,在下大寫的服,漆雕拓問:“那你長那么好看,就是宅女唄?!?p> 慕容靖軒:“實(shí)至名歸?!?p> 路孜萱黑臉:“慕容你閉嘴。老前輩,休息好了吧,咱們繼續(xù)前進(jìn)?!闭f著,去抓漆雕拓的胳膊,準(zhǔn)備把他拽起來。
漆雕拓猛地推了路孜萱一把,將她推到了慕容靖軒懷里,蹦起來說:“男女授受不親,可莫要?dú)Ю戏蚯灏住!?p> 呵呵,之前被扶著走一路的是誰,借口。
路孜萱:“你走不走。”
漆雕拓:“走。不過老夫這腳起泡了,走不動了。能給老夫做輛車不?”
冷冥的手咔咔作響,漆雕拓忙改口說:“開玩笑,我覺得你們斬了那么久荊棘,也該累了,我?guī)湍銈??!闭f完,漆雕拓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摸出來一把大砍刀,沖著荊棘霍霍的砍。感覺應(yīng)該砍出挺遠(yuǎn)的一段路,把大砍刀立在地上,用袖子擦無須有的汗。轉(zhuǎn)頭正想喊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就站在身后,“你們速度挺快啊?!?p> 路孜萱:“你在耍大戲嗎?氣勢挺足,荊棘半點(diǎn)沒砍?!?p> 冷冥發(fā)現(xiàn)這個人簡直在浪費(fèi)時間,直接扛上左肩頭,右手拔起大刀,繼續(xù)砍,純砍自然累,若是摻上內(nèi)力,既容易砍,也不費(fèi)太大力。

蘤尋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