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才跌落在地,眼看著那柄軟劍朝著刺了過來,避無可避,就在那劍碰到自己衣服時,猛的被人一推,劍劃破了衣服,刺入了另一個人胸口。
陳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坐在地上,臉色慘白,震驚,困惑,難以置信,這個女子是誰?為什么舍身救他?他們不過才第一次見面,為什么……
阿榕對著陳才溫柔一笑,血從口中不斷的涌出,對著陳才伸出手,想要觸摸一下那張臉,陳才看著那只白的沒有血色的手,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可,最終沒能碰到,女子就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阿榕?。?!”陳歡回頭一看,大喊一句,擋開沫日手中的劍,一腳踢了過去,飛身蹲在阿榕旁邊,連忙扶起她,看著她身上的傷口,侵染了他粗大得手,聲音幾乎都在顫抖,“阿榕…阿榕……我?guī)闳タ蠢芍校銏猿帧瓐猿忠幌隆?p> 阿榕依舊是溫柔一笑,抓住陳歡的手臂微微搖了搖頭,“阿…唔…”一開口血就從口中不斷涌出,陳歡不斷的伸手去擦她嘴邊的血液,“你別說話了…我一定會救你的……阿榕,他還沒叫你娘呢,難道你不想聽了嗎?”陳歡說著說著,聲音都帶著低沉的哭聲。
“我可能…等不…到了……別…別告訴他,我…是她生母,…這些年我沒…沒有盡…盡到一天…作為母親的責(zé)任……”阿榕艱難得說完這話,不由得喘了喘,伸手扶上陳歡的臉,“我從未…后悔…過,嫁…嫁…嫁…給,你……”
手從陳歡手中滑落了下去,陳歡僵了僵,抱著懷中的女子哭了起來了,不停的喊著阿榕的名字,只是那個女子也卻在不會活過來了。
血飲往陳歡那邊看了一眼,手中的刀越來越快,往沫月身上的割了過去,一掌打飛了沫月,沫日大喊了一聲,“沫月,”一把接住,卻看著懷里的沫月一動不動,朝著面具男喊到,“公子,沫月她……”
面具男轉(zhuǎn)身就朝著殷寒軒一劍刺了過去,符文宇拔出皇莆瑜的劍擋了回去,這一擋壓根沒點作用,面具男旋身就是一腳,朝著殷寒軒一掌打了過去。
這一掌下去,殷寒軒不可能還能有命活著,血飲把殷寒軒一推,硬生生的接住了面具男的一掌,那一掌打在她胸口,人飛出數(shù)十米,一側(cè)身,一口血就噴了出來了。
“血飲姑娘!”殷寒軒被推倒在地,擔(dān)憂的喊了一句,站起來朝著血飲走了過去,動手想要扶起她。
血飲右手支撐在地上,單膝跪著,看著殷寒軒伸過來的手,冷聲道,“殷王爺,還是把你手拿來吧?!北涞捻涌聪蛞蠛?,“免得臟了你的手!”
殷寒軒放在空中得手一僵,一抖,卻再也放不下去了。
面具男看著地上的血飲,冷笑了一聲,“我本來打算,拿著花跟那個球就走,放你們一碼,可你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傷我的人,那么,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伸手一把掐住皇莆瑾的脖子。
“小瑾!”皇莆瑜想要站起來,可壓根站不起來。
血飲哼了一聲,從懷里拿出那個木盒,大喊道,“血魔花在此,想要的就來拿吧。”
說完就朝著她出來的那個洞口扔了過去。
面具男實在不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難不成這里還有第三個人?沫日飛身就過去接那個木盒,三枚飛鏢朝著木盒而去,沫日不得不翻身躲避,一身黑衣女子朝著木盒而去。
面具男把皇莆瑾一扔,沒想到還有一只黃雀,朝著木盒一踢,一掌打在了柳蘇柔的身上,柳蘇柔本來是在城里,但聽到陳歡派去準(zhǔn)備東西的下人說到,南厲風(fēng)他們出來了,心中一陣歡喜,出來一看,就看到形勢不對,本以為管家死了,那個血飲又深受重傷,但有陳歡他們在,她就算出手,也打不過陳歡,本想尋找機會,在對血飲下手。
可沒想要又出來三個人,便想著,兩敗俱傷,坐收漁翁之力,可沒想到,血飲突然把護了這么久的血魔花扔出來了,只能出來搶了。
皇莆瑜連忙爬到皇莆瑾身邊,“小瑾,沒事吧?”
皇莆瑾猛的咳了咳?!皼]事,幸好她把花扔出來,不過,那個柳蘇柔什么時候在的?”
湛秦看到了一眼被打飛的柳蘇柔,重重摔在地上,暈了過去,“估計是想當(dāng)黃雀?!?p> 皇莆瑜搖搖頭,“不自量力,那個是誰?”
木盒正落在面具男手中,手背就被人一踢,木盒被高高拋起,又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他見過,就是上次救血飲跟殷寒軒的那個女人,一生香水味很濃。
兩人交手,木盒落下就被高高拋起,誰也拿不到,沫日想要上去幫忙,被陳歡攔了下來。
湛秦扶起莫離,“我們快走!”
南厲風(fēng)扶起符文宇遞給皇莆瑜,往殷寒軒那邊走了過去,“寒軒,血飲姑娘,我們快走吧?!?p> 殷寒軒看著血飲默不作聲,一動不動,血飲卻看著那邊交手的兩個人,果然沒猜錯,只是那個柳蘇柔雖然是個意外,但她知道鬼魅肯定會回來。
黃泉跟風(fēng)月到達約定的地點,鬼魅早就在哪里等著他們了,看到他們兩個身受重傷,眉頭一蹙,難不成是陷阱,“我們讓你們在后面看著,沒有血魔花就撤嗎?”
黃泉扶著風(fēng)月,:“看到血魔花了,但里面有條龍護著,拿不了,而且,那血魔花在冰壁中,根本砸不開?!?p> 鬼魅從懷里拿出一個木盒,打開,“可是這朵?”
黃泉跟風(fēng)月對視一眼,風(fēng)月看著木盒的花,“沒錯,跟血飲說的,冰壁里面的花一模一樣,你怎么會有?難不成血飲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