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只身一人站在天衍圣地的鐵騎前面,僅一招就把一名養(yǎng)器期的高手給打的失去戰(zhàn)斗能力,此時的他怒氣勝到了極點,連天王老子都干屠殺!
異獸龐大而可怕,但此時都像是遇到老虎的貓咪,畏畏縮縮的不敢抬起頭顱。領(lǐng)頭的青年弟子已經(jīng)半只腳踏入巔峰,他穿著麻衣背著一口長劍,此時冷漠的看這張凡:“兄臺,我勸你不要挑戰(zhàn)圣地的威嚴(yán)!”
張凡呵呵的冷笑,小乖重傷催死,他搶掠方圓百米的生機才讓她起死回生,自己更是被天地反噬損失起碼十年壽元。老丈更是被人打死,如果這就是圣地的尊嚴(yán),那就應(yīng)該允許有人踐踏這血腥的尊嚴(yán)!
他往前邁步:“我說過,交出兇手,你們隨意離去!”
“哼!”帶隊的青年隊長怒不可遏,“太狂妄了!”
話甫落,他身邊一道人影閃過,是一名穿著紅色長衫少年,此時像是沐浴火焰而來:“螻蟻,別擋道!”
迎門一拳,威勢強大,足以開金裂石。就算是養(yǎng)器巔峰高手也不可能承受如此強大的拳頭。但張凡不是簡單修士,他如泰山巋然不動,只是猛地在胸口排出一掌。
掌風(fēng)突然的層層疊疊似狂怒的汪洋,席卷天下而去。瞬間就把火紅的青年高手給卷了起來。
“噗嗤!”那突襲的青年大口吐血跌飛到遠處,一聲修為幾乎是瞬間被打散。
氣氛凝固到了極點,鴉雀無聲。
“不愧是能夠硬撼量天尺的人!”隊長抻出長劍,“你讓我動了怒火!”
“要擋我?”張凡依舊冷漠。罪魁禍?zhǔn)锥阍谌巳旱淖詈竺?,此時已經(jīng)嚇的體弱篩糠,她知道小乖和老人身邊有個修行者,卻沒想到居然是如今‘名滿天下’的張凡。那個硬撼量天尺的小境界高手!
隊長劍鋒所指,一片冷寒:“張凡,交出天衍針再自縛雙手雙腳!”
“呵呵!”張凡報以冷笑,“你們仿佛沒明白如今的處境..半步巔峰很強嗎?小爺殺過!”
隊長咬牙切齒:“狂妄至極。不要以為你真的可以擋住量天尺。那不過是無數(shù)長老不想天衍針受損而強行拘禁了量天尺,否者你在當(dāng)日就成為劫灰!”
“聒噪!”張凡怒急了,右手橫推出去,一塊丈高的金色石碑陡然出現(xiàn)在天地之間,那仿佛諸神的墓碑,流轉(zhuǎn)點滴圣潔光輝。
隊長拍身異獸,借力騰空而起,握住長劍力劈而下,半步巔峰的力量運轉(zhuǎn)到了絕強的地步,配合法劍爆發(fā)出無比駭人的巨大力量。金光閃過,劍落在石碑上面。
鏗鏘一聲巨響,張凡后退三大步,嘴角溢出一抹鮮血,他眼中寒芒一閃而沒,圣地的弟子果然不一般,比赤宗的兩名半步巔峰強者要強上數(shù)倍,力量直逼普通的巔峰修士。
隊長一劍沒有破開石碑,反而被反震之力震退三十米,落在地上時握劍的手上虎口崩裂,鮮血入注的流淌下來,他俊俏的臉上浮現(xiàn)氤氳火氣,也有一抹不可思議。一個養(yǎng)元巔峰的修士居然擋住了他這個半步巔峰的準(zhǔn)絕世高手。
如果讓他成長起來那還得了,再次運足了力氣蹬地而起,手舞長劍,刷刷點點劍氣編織成一張縫隙極小的劍網(wǎng),要把張凡徹底絞殺。
張凡雙手皆往前面推動,右手石碑圣潔金光四溢,左手石碑烏黑一片魔氣縈繞。
一正一邪同時出動,剎那間仿若是仙魔共舞,仙子笛聲中夾雜魔物的嘶吼,威能強大幾乎通天,聲音更是攝人心魄,尋常修士聽了心理防線立馬崩潰成為精神錯亂之人。
隊長不愧是強者,吐出一口血澆在劍網(wǎng)上,碧藍色的劍網(wǎng)吞沒鮮血閃動紅芒,穿透石碑氣機封鎖,披荊斬麻的卷殺張凡而來。
張凡無喜無憂,只是耐心的推演開碑手,開碑手是地級功法,但張凡和光大爺已經(jīng)討論過,這一套功法并不完全,并非是后續(xù)修煉手法遺失,而是此法太過玄奧,古往今來都沒有人勘破玄機。
張凡天資卓越,加上石碑百次破而后立,終于讓他窺視到一抹天機,勾動出一絲絲仙魔之力,此時配合萬勝手推演,開碑手愈發(fā)高漲,仙魔之力更加強大,那是屬于不知多少歲月前的可怕力量。穿透冰冷的時間長河蒞臨現(xiàn)世人間。此時此刻,他就是神就是魔,就是主宰萬物的法!
“敕!”張凡輕喝一聲,雙碑齊齊鎮(zhèn)壓而下,剿滅劍網(wǎng),敦實的落在隊長胸口。
那青年被壓下半空,墜入塵埃中大口吐血。嘗試推翻石碑,可那是兩尊無法反抗的神祗魔王一般難以撼動半分,他眼神露出了恐懼的目光:“張凡,你殺了我,圣地會有感應(yīng)..你能一走了之,那江鈴鎮(zhèn)的凡人呢?”
張凡眼神出現(xiàn)一絲波動,他說得對啊,但很快又寒冷下來:“那我不殺你們!”
改變主意了嗎?不,張凡只是想了一個更狠的法子,此時雙碑爆裂,無數(shù)金色的碑文融入大地,張凡咬碎一滴精血噴灑在碑文上。
碑文蒸騰大地,瞬間把方圓百米的地域化作沼澤。圣地的幾人和異獸都陷了下去。
一頭頭異獸瘋狂嘶吼,震得天上云朵都消散,想要脫離出來,那些強大的青年高手更是燃燒全身力量來擺脫不斷下沉的身體,但越是掙扎下沉的就越是快速,隊長祭出飛劍勉強讓自己不落,他咬牙切齒:“你居然想要封印我們!”
張凡說:“我給過你們機會!”
“你準(zhǔn)備面臨圣地的報復(fù)吧..”隊長取出一塊玉佩,當(dāng)這張凡的面捏碎。
張凡雖然射出指芒阻止,但已經(jīng)晚了。
糟了,他心中說。圣地方面必然接受到了這里的消息。江鈴鎮(zhèn)的凡人是個麻煩,得回去轉(zhuǎn)移走!
腳一踏地,沼澤徹底把所有人吞沒,當(dāng)碑文從地下出來,大地夯實如初,張凡移來巨樹將此地填滿。
“張凡..”九個人被吞沒,唯有那個女人張凡讓她站在外面,她是罪魁禍?zhǔn)妆仨氁溃哟藭r害怕極了,握著武器的玉手在劇烈顫抖,強大如半步巔峰的隊長都敗的徹底,她一個剛過養(yǎng)器期的修士還不是當(dāng)做螞蟻被捏死。
張凡對于這種惡婦可不會憐香惜玉:“我不會折磨你!死吧!”
“不要..”女子花容失色,眼前突然一紅,覺得懸空了起來,只看見一個很熟悉的后背,穿著五彩的裙衫,個子高挑,蜂腰翹臀,很完美的身材就是沒有頭,最后的思緒定格在:我看見了自己后背。
張凡說到做到,一招削掉她的頭,沒有受到任何痛苦。他太仁慈了,老丈挨了一天一夜看到小乖才咽氣,誰也不知道這時間他多么的痛苦和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