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聽到有人腳步的聲音,幾年下來的相處,即使不用白眼也知道來人是誰。
但從腳步聲聽來,似乎心情有些低落的樣子。
日向憐走下樓去,看著躺在沙發(fā)上閉眼仰面、一言不發(fā)的日向京子。
想了想,打開冰箱,為自己倒了半杯牛奶一飲而盡。
又從因為嫌麻煩而買的大桶冰淇淋中,挖出一小份放在小腳玻璃杯中,并切了一些草莓放在上面。
“早點休息?!?p> 將冰淇淋輕放在京子的對面,又把空調稍微調小了一點兒后回到自己的臥室里去。
鎖好門關上燈,作為這一天的結束。
遙遠的戰(zhàn)國時代日向家的情況,日向憐并不清楚。
在看中的同伴、傳承、火之意志……等等觀念的木葉忍村,雖然歷代火影都沒有試著解除籠中鳥制度,但在村子里氛圍的潛移默化下,宗家也并不都是把分家當成奴隸的存在。
因為分家也是有著各自的老師、隊友,這就是木葉小隊制度的好處了。
宗家若是做的太過分,即使礙于日向家的實力不會有實際上的行動,但輿論是制止不了的,很容易像宇智波一樣遭受大眾的敵視。
而且也會有日向雛田那種善良的女孩存在。
若非是因為自己的父親,寧次即使是被打上了籠中鳥的那段時間,也非常的喜歡自己的這個堂妹
歸根到底,因為族內通婚的緣故,宗家與分家?guī)缀跞巳硕际钦从H帶故。
雙方之間的這種感情是非常復雜而又矛盾的情感。
京子心中的想法,憐隱隱約約也有所察覺。
不過想想就知道會遭受到何種的阻礙,尤其是日向中也和自己兩個女兒都完全不同的性格。
不是日向憐看不起他,日向日足至少能給自己的侄兒下跪道歉懇求原諒,換位相處,自己的外公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人與人終究不同。
而且,日向憐也從未想過接受京子的好意。
如果只是破除籠中鳥這種制度,就算是現(xiàn)在的憐也有一定把握。
只要肯拋棄下限這種東西。
對于學會影分身之術的他來說,在國外執(zhí)行任務的期間,用分身作掩護,本體離開一段時間。
宗家做不到讓所有的分家拒絕接受出國任務,也做不到二十四小時看管每一個分家。
只要肯狠下心來,非常輕易的就可以將白眼這種血繼限界能力變成爛大街的貨色。
籠中鳥對于分家的后代起不到效果。
最多數(shù)年下去,白眼變得流行起來,為了守護宗家白眼而產(chǎn)生籠中鳥的正義性將不攻自破。
但這對憐來說沒有絲毫的意義,已經(jīng)被種下的籠中鳥咒印沒有辦法去除。
所以他不會去嘗試做這種事情。
時間在他的胡思亂想中緩緩渡過,中途京子大姐姐似乎是想要夜襲,但是失敗了。
第二天。
日向憐早早的起來,穿著一身便服來到商店街中穿梭著。
兵糧丸、補血丸,引爆符、毒氣符、苦無……日向憐盡可能多的購買更多一些有用的東西。
尤其是引爆符,這可是直到影級也有用的大殺器,多準備一些總不會錯的。
即使已經(jīng)擁有了自保的力量也需要謹慎。
通過測驗的學校的同學們,此時絕大部分應該已經(jīng)開始了正式的任務,他們的忍者生涯從今天開始。
運氣很好的是,這些人不需要立刻被趕到雨之國的戰(zhàn)場上去。
如今木葉和巖忍村的關系,比起最初的沖突要稍稍緩和了一點,聚集在前線的部隊已經(jīng)停戰(zhàn)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這個結論,是憐通過慰靈碑上名字的增加速度而得出的。
包括風之國在內的三個大國,都希望可以將戰(zhàn)爭規(guī)模盡量的縮小。大約自己的老師現(xiàn)在正在參加的會議,就有一部分這方面的因素在吧。
但這注定是無用功。
歷史已經(jīng)證明了,想要在談判桌上結束這一切只是主和派的妄想,這場戰(zhàn)爭將會繼續(xù)持續(xù)數(shù)年之久。
日向憐對這些興趣不大。
他暫時的目標,就只有可能對他有所幫助的小南一個人。
其他怎么樣都無所謂。
“大叔,這個是?”
在武器店中,日向憐用手指著掛在墻上的一件通體黑色的武器問道。
身上穿著頗為種花風的服飾,打著瞌睡的店老板身體猛的一晃,然后清醒了過來。
“那個啊……是很久以前從鐵之國流出的武士刀,這個可不便宜啊,憐?!?p> 這個年輕的大叔很好心的提醒了起來。
日向憐經(jīng)常在他這里購買苦無和手里劍,遠遠比同齡人要更加刻苦修煉的忍校學生,讓老板不禁也心生好感。
誰不喜歡刻苦努力的孩子呢?
“我可以看看嗎?”
日向憐卻堅持的說道,他感覺這會是一件很適合自己的東西。
“當然,給你?!?p> 大叔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將其取下,還是把這把刀送到了對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