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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爭霸

47.床單中的女人

菊花爭霸 月下大雪 1537 2019-07-22 00:36:23

  吳薛只飛了半步邊聽了下來。

  他是來刺探敵情的,還有什么比圣旨更重要的軍情?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大清順治皇帝特命豫親王多鐸擇日攻克揚州,特撥紅衣大炮十門,精兵一萬,不日即達揚州”

  多鐸叩首,領旨,站起,揮手道:“把那小子即刻拿下,他聽到我大清圣旨,不可讓他跑了”

  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最重要的軍情傳遞出去膽子吳薛這時想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錯過了最佳的逃跑時機,但是為了聽到圣旨說什么又只能錯過稍縱即逝的時機沒有辦法。

  幾條人影從地上飛向帳篷,更何況吳薛手中還提著一個包袱,一個裹著美人的大床單

  這時

  場子中忽然彌漫出一股奇怪的濃煙,濃煙迅速把幾個帳篷中箭的空地變成霧蒙蒙一團,兩步之內(nèi)看不到人,只聽濃煙之中有人大叫:“快保護王爺”

  為什么忽然會有一股奇怪的煙霧?吳薛來不及多想,這團老天給的煙霧,若不再跑,自己被清兵抓住事小,白瞎了聽到這么重要的情報,事大。吳薛抓起包裹趁著濃煙逃出了清軍大營。

  事后才知道,這團突如其來的煙霧是陰碎魔所放,這個可憐的家伙,被吳薛點了腰間的麻穴,被那幾個清兵帶到背紇旯里,一檢查這個外表是個女人模樣的人竟然和他們長著一模一樣的東西,但是箭在弦上哪能不發(fā),至于這么發(fā),看看此刻陰碎魔痛苦地捂著屁股的樣子就知道了。

  當陰碎魔起來的時候就是他麻穴揭開的時候,那幾個士兵被陰碎魔輕松秒殺,秒殺的時候陰碎魔恨不得把他們剁成幾塊。

  陰碎魔不能讓清兵抓住吳薛,這樣他以后吧吳薛帶到移花宮的成本更大,所以在追關鍵的時候他放出來煙霧。

  不要忘了,陰碎魔是云南百蛇教的高手,制造一點煙霧對于善用毒和障眼法的他來說,那是小菜一碟。

  吳薛提著床單,身后嘶喊之聲漸漸聽不到了,床單中人本來是累贅,吳薛想要是萬一清軍追了上來,這袋中的人質(zhì)還能起點你作用,所以一路帶著床單飛奔。

  若不是煙霧之中不能辨人,便是有十個吳薛也被張西毒給追上了,還好煙霧清兵都是沒有方向,像蒼蠅一樣瞎追,真正方向追對的又是一些武功差的人,所以吳薛才能逃脫。

  后面的喊叫聲徹底聽不到了,吳薛還在狂奔,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一定要逃出去,好把圣旨的內(nèi)容這個重要軍情帶給史可法師傅。

  不知跑了多久,覺得安全了,這才停了下來,想起手上你還提著一個裝著人的大床單,口里不禁“啊吆”叫喚了一聲:“真是該死,為了不被清軍捉住,自己拿多鐸的小妾當人質(zhì),害的她被張西毒的毒蛇一線青給咬了一口,不知此刻可有生命危險?哎呀,要是,她無辜死了,自己可是良心心大大有愧”

  想之至此吳薛趕緊坐在一棵樹下,將大床單小心地放在樹下,剛打開床單,吳薛又是“啊吆”一聲,原來這床單中人渾身赤條條的,吳薛觸手就摸到溫軟光滑的肌膚,吳薛不禁心如鹿撞,手趕緊縮了回來,又把床單緊緊把那女人包住。

  只見床單外面露的是一張蒼白的臉,此刻這張臉緊緊閉著眼睛,嘴唇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吳薛抑制住心里的“蓬蓬”亂跳,真該死,人家死活都不知道,自己還在不知道想些什么東西,要是沒有想什么,自己怎么又這般心里“蓬蓬”直跳?心如止水,坐懷不亂,這些自己讀過的書怎么都忘記了?吳薛幾乎要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心里道”救人要緊”。

  但是此刻連自己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四周也一個人毛都看不見,聽那狗國師說什么一線青無人可救,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望著床單發(fā)愁,真不該為了自己逃命,心里想著把她做人質(zhì),要早知道這樣,還不如那時煙霧之中,將她丟在清軍帳篷邊上,待煙霧散去,自然有人會發(fā)現(xiàn)她,狗國師的自己的毒蛇,他肯定有解藥,也好過自己帶著她,最后害的人家送了性命。

  想起煙霧,又想起陰碎魔,忽然想到陰碎魔說過的一句話,“你的血怎么不怕我用毒“的話,吳薛心里一動,自己體內(nèi)服了華山冰蠶,自己不怕毒,是不是自己的血有作用呢?

  死馬當活馬醫(yī),想到這里吳薛不再猶豫,用牙把手指咬破,伸到那女人的口中,鮮血一滴一滴流到那女人的嘴里。

  多鐸的小妾嘴臉烏青,吳薛看她尚在昏迷,床單包的不是很緊,從縫隙里露出一點春光,吳薛不敢看,將她床單又緊了緊,伸手觸到一片柔膩,又盼著她醒又盼著她不醒來才好。

  吳薛低頭沉思,要是這個女的就此死了,自己可罪莫大焉,要是醒來,帶著個素不相識的女的又感到很是累贅,太多的事要辦,當務之急是趕快想辦法把多鐸的圣旨讓師傅知道,正在胡思亂想,只聽“嬰嚀“一聲呻吟,多鐸的小妾在床單里蠕動了一下。

  “你醒了?”吳薛奔過去問。

  果然是吳薛的血起了作用,那個女的已經(jīng)悠悠醒轉(zhuǎn),一雙妙目一看是吳薛,當即想起正是他把自己擄出去的,在帳篷頂上拿自己當人質(zhì),不禁尖聲大叫:“不要過來,你把我弄哪了?”說著就要站起來逃跑,猛然想起自己不著寸縷,又蹲在床單里,像一只驚恐的貓一樣看著吳薛,終于“嚶嚶“哭了起來。

  吳薛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漂亮女人哭,手足無措道:“你身上的蛇毒好了沒有?你……你……還疼不疼?要不我送你回家?”

  那女的止住哭泣,眼睛上還掛著淚水,伸出胳膊將眼淚擦了擦,一條玉臂就像嬰兒一樣雪白無骨,那女的看吳薛盯著自己的手臂看,飛快的把眼淚擦干凈,又將手臂裝進床單之中,道:“你為什么要抓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不抓別人,偏偏抓到我?嗚嗚,不要你關心,你就是個黃鼠狼沒安好心,嗚嗚,我怎么回去?沒有衣服穿,我怎么走路?你個壞人,你個大黃鼠狼”

  吳薛抓耳撓腮,想著女的此刻已經(jīng)醒來,到是挺好,各走各的,不用再管她,自己也好趕緊辦自己的事,可是她渾身沒穿衣服,卻如何是好,吳薛紅著臉一聲不吭聽那女的罵著,那女的連哭帶罵了一會,見吳薛沒有和自己犟嘴,更沒有像個壞人一樣一怒之下對自己做出傷害的事來,最后心也軟了,道:“你個呆子,你快說啊,我沒有衣服穿,走不成路,你快說怎么辦?。俊蹦桥钠鋵嵤菑報w兵的小妾,送給多鐸享用的,名叫柳如雪,柳如雪驀然想起自己被吳薛精條條裝進床單,又一路帶到這里,不禁又羞又恚,臉上紅通通一片,但是柳如雪身子早已破了,什么事沒有見過,通紅轉(zhuǎn)瞬消失,看著吳薛在自己面前局促不安的樣子,心里想這個年輕人倒看起來不像個很壞的人。

  吳薛道:“我把我衣裳脫了給你穿”

  柳如雪道:“你脫了,你穿什么?”其時天氣轉(zhuǎn)熱,都穿的是一件單衫,吳薛臉紅了紅道:“要不,我到附近去給你看看有人家沒,給你弄一件衣服來”說著拔腳要走。

  柳如雪道:“你回來,你要死啊,這兒這么荒涼,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要是來個壞人來個野獸怎么辦?”

  吳薛抓抓頭道:“倒也是,那怎么辦?”

  柳如雪道:“你是怎么把我?guī)У竭@里來的?”吳薛恍然大悟道:“你說是叫我背著你一起?”柳如雪點點頭:“是啊,笨!裝什么裝?”

  吳薛過去背柳如雪,柳如雪將床單使勁拉了拉,把白皙的脖子圍住。

  吳薛背著柳如雪走了幾步,忽然覺得后腦勺一麻,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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