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將匕首遠遠的拋給吳薛,道:“這個送給你,你用它蓋個小房間吧?!?p> 吳薛撿起匕首,遠遠的任盈盈已經看不到人影了,吳薛把匕首在手上端詳了一下,這把匕首真漂亮,吳薛想夏麗松松的匕首真是及時,這這個女孩心可真好,吳薛笑了笑,“還想給我當姐姐呢,不過這個姐姐長的可真漂亮!”
吳薛用任盈盈給的匕首,忙活了許久,在水潭邊建起了一個簡易的茅屋,吳薛站在茅屋前邊,心想自己非要把菊花寶典的第一重給練成不可,有太多的事需要自己去做了,而做這一切的基礎就是要有一身過硬的武功。
自己的爹爹怎么樣了,史可法師傅還要自己擔負起反清復明的重任,道明師傅要自己幫助創(chuàng)建紅花會,還有自己和陳近南這次來華山的目的,在師傅面前夸下??谡f想辦法弄到華山二寶之一海棠背心,吳薛苦笑著搖搖頭。
遙想菊花寶典,人家 20歲的時候已經突破內息一流境界了,自己現(xiàn)在已經 16 歲了,一流沒一流,微不足道,真是時不我待啊。
吳薛想著想著,又一頭鉆進了瀑布中,又開始練他的菊花寶典起來。
就這樣吳薛除了餓了在水里抓條魚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在瀑布里度過,但那是不知為什么吳薛感覺胸口里的那條小龍在胸口里面串的越來越厲害了,可是總也不能將那條小龍導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
吳薛也不急,心想神功哪有可能被你三下兩下就練成的?吳薛堅信只要功夫下夠,沒有磨不成的針,“寶典在手,天下我有!”
第三天,吳薛起床,所謂床不過是幾根木棒并排擺在一起,每晚吳薛就睡在那幾根木棒上面,早上起來吳薛迎著霧氣氤氳的潭邊,扭扭腰,伸伸腿,雖然還沒有突破內息,但是吳薛感到自己的內力一天比一天充沛多了。
正在扭腰,這時吳薛看到潭對面過來了一個人,陳近南。
只聽陳近南邊在潭邊張望,邊喊:“吳薛,吳薛”
陳近南道:“那小子會在哪呢?”
吳薛招招手,道:“師哥,我在這呢!”
師兄弟倆走到一起,陳近南擂了吳薛一拳,道:“你不回去,住在這干什么?”
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講,原來那天吃飯的女孩你知道是誰吧?
吳薛搖搖頭,道:“不知道?!?p> 陳近南道:“她沒給你講啊?她原來就是華山派掌門的女兒人家姓任,叫任盈盈,原來就是她要招親。她真的沒給你講???看來她對我比對你好多了!”陳近南十分得意
吳薛道:“那是?!?p> 陳近南道:“你不知道,昨天我在和青城四秀在一起的時候,看到盈盈向我們走了過來,我看著她長的可真美,飯都忘記吃了,我想她肯定是來向青城四獸打招呼的,因為人家武功高,名氣又大,青城四獸也以為盈盈是來和他們說話的,柳三青站起來得意地向那個唐門的唐三坡瞧了一眼,意思是華山派掌門的女兒來和我說話了吧?”
“誰知道盈盈誰也沒理,直接走到我面前,叫了我一聲陳近南師弟,當著這么多人面,她一聲師弟叫的我臉也紅了,血也涌到頭上了?!?p> 吳薛道:“是激動,叫我我也激動?!?p> 陳近南道:“你不知道當時有好多人,多羨慕我,那眼神一個個醋的不得了。盈盈向我招招手,我屁顛屁顛地跟她到了外面,她告訴我,你在這兒,要我來找你。”
陳近南說罷,張著嘴,眼睛直直地望著前方,前面是碧波平靜的潭水,估計陳近南這會眼神根本沒看到水,他在回憶夏麗和他說話的情景。
吳薛把手在陳近南眼前招了幾下,道:“師哥,師哥,醒醒,醒醒?!?p> 招了幾下,陳近南才頭擺擺,道:“我剛才好像看見夏麗了?!?p> 吳薛道:“我的媽啊,師哥,再有幾天就要比武招親了,到時候你的女神要給別人招去了,我看是個你準要瘋才怪?!?p> 陳近南蔫了。
吳薛又道:“師哥,我們到華山是來干什么的?”
陳近南道:“來給師傅弄海棠背心啊!”
吳薛道:“只怕不好搞??!我聽說海棠背心是人家華山二寶之一,華山招呼的很緊??!而且你還記得不,那天青城四秀和唐三坡打架,林子里有個聲音,你記得不?”
陳近南頭點的像啄米雞道:“記得記得,嚇死人了,人也看不到,聲音也不知道在哪邊,輕功真是像鬼魅一樣。”
吳薛道:“那個人可能就是華山派掌門任我行。”
陳近南“啊”地一下,道:“這么厲害,那還偷個屁啊?干脆早點回青峰寺得了?!?p> 吳薛道:“咦,怎么你舍得你的盈盈了?”
陳近南苦笑道:“那哪是我的盈盈???我算個屁,武功又不高,比武連臺都上不去,我只是干望罷了。唉……”開始長吁短嘆了起來。
陳近南又道:“走吧,待在這兒干什么?走,回去看看盈盈在干什么?!?p> 吳薛道:“不回去!要回你先回,我就住在這兒”
陳近南道,為什么?
吳薛哈哈哈笑道:“我懶得回去,懶得和你們這些蒼蠅在一起。”
陳近南說了聲“牛逼“,然后師兄弟倆一個回到華山,一個繼續(xù)在潭邊練他的武。
這天吳薛在瀑布下面練到月夜,以前吳薛坐在瀑布下面,上面的水從頭上吧他全身包圍住,吳薛眼睛都很難睜開,更不用說看東西了,現(xiàn)在吳薛能在瀑布的激流中,不光能睜開眼,還能透過白茫茫的水,看到外面的的情景;以前吳薛坐在瀑布下面,兩耳里面灌滿了水,即使勉強去聽聲音,也是只能聽到瀑布沖下來的轟轟聲,現(xiàn)在也能聽到外面夜晚時分潭邊青蛙小蟲的哇哇唧唧聲音。
此時華山天潭被月光籠罩,外面顯得很是靜謐,吳薛專心在瀑布里面練他的菊花寶典,忽然聽到瀑布外面似乎有人來了。
吳薛睜開眼,透過瀑布看到外面月光下,忽然樹林子里幾只夜睡的鳥,被什么東西給驚醒了,撲撲楞楞地在夜空樹林里亂飛。
吳薛心里一動,難道有人在這深夜,到這人跡罕至的華山天池干什么?
果然一會,樹林里飛出一個人影,那人影從樹林里飛起,斜斜飄落在潭邊,在半空中飛的樣子和落下時的姿勢極其瀟灑,吳薛在瀑布里想:“又是一個炫技境的高手”
那人剛剛落到潭邊,忽然一個聲音道:“誰?想來覬覦我華山冰蠶嗎?”
原來月夜下不光一個人。
那個落在潭邊的人也道:“你是誰?“
只見潭邊一個黑影就像炮彈打出來一樣,嗖地一下,站在潭邊的第一個人不遠處多了一個人,吳薛心里道:“又是一個標準的炫技境高手。”
只聽炮彈打出的那個人道:“老夫是華山掌門任我行,早就知道華山天蠶這幾天藥出現(xiàn),會有人打冰蠶的主意,老夫每晚在這守候你們多時了。”
“什么?任我行每晚都在這兒,我怎么不知道?那他豈不是知道我在這里練功嗎?”吳薛心里想,“那怎么沒見他出現(xiàn)?他們說的冰蠶,海棠背心不就是這冰蠶吐的絲做成的嗎?且這兩個炫技境高手要怎樣?”
只聽任我行道:“你是西域的人?”想必月光下離的近了,令狐暈看到那人高鼻寬臉,所以說他是西域的人。
那人哈哈一笑,聲音果然和中原本土大有區(qū)別,那人道:“不錯,老夫正是西域白駝山的歐陽鋒。”
又道:“華山冰蠶雖然產在你們華山,但是天下寶物,人人得而有之,憑什么就說是你們華山一家的?”
任我行道:“好。你想得華山冰蠶,就先從老夫手下走上五十招吧!”
瀑布里面吳薛只見潭邊兩條人影,互相對著飛快地繞圈,只見兩人越轉越快,忽然兩條人影合在一起,只聽“蓬”的一聲,歐陽鋒和任我行交了一掌,又倏地分開。
這一次任我行和歐陽鋒交了一掌之后,兩人分開,沒有再旋轉,如淵對恃,過片刻只聽天花尊者大叫一聲:
“再來!”
忽然聽到潭中小島上發(fā)出一聲“”江昂,江昂“的聲音,歐陽鋒本來正準備要再次飛起和令狐暈拼掌,三人聽到島上“江昂,江昂“的聲音”,兩人齊齊朝島上望去,吳薛也透過水簾,三人看到那潭中心的小島之上有一團柔和的白光,那團白光就像天上淡淡的月華一樣,顯得極為柔和,那團白光在小島上平坦的石面上慢慢蠕動。
“華山冰蠶!”
任我行和歐陽鋒齊聲叫了一聲,原來華山冰蠶每過一百年鉆出石壁一次,今晚就是那百年之期,要是誰能趁它破壁出來的時候把它逮住,那可是一件天大的寶貝。
任我行和歐陽鋒再也顧不得拼掌,一前一后,踩著水面,向那小島撲去。
兩人剛剛上了島上,誰知那團月華,忽然飛了起來,只見那團白光在半空里跳了一下,又倏地落在潭面,順著潭面滑行,吳薛坐在瀑布里面看到水面上一條白光,一會擦著水面,一會又離水面只有幾尺的高度,柔和的白光就像順著水面飛行的白光一般,漸漸飛到離吳薛很近的潭面的地方。
這時吳薛已經能看見那團白光,原來是一條像小黃瓜般大小的白色肉蟲,只是通體潔白如玉。

月下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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