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要是嫣兒和石牛山?jīng)]有關(guān)系,那他們是怎么知道四師兄來了這里?”
景鳳幾人以為適癡要說什么不同的看法呢!哪料適癡依舊在上一個問題上糾結(jié)。
這次都不用景鳳“嘲笑”了,凌玄動了動嘴,打算開諷了。
不過,適癡在凌玄說話前又道:“你們說,會不會有人一直盯著我們,在我們一下山就盯上了?!?p> “就算是這樣,那在我們沒下山前,他們怎么就知道我們會來這里?”景鳳對適癡的腦袋很好奇,于是問道。
“小八,你真笨!他們在不同的地方都安排著不同的嫣兒,那無論我們?nèi)ツ睦铮麄兌寄苡修k法。
而且,我覺得他們不一定是一早就知道四師兄的事了,說不定在我們來了這里后他們才知道的……”
幾人怎么也沒想到向來頭腦簡單的適癡會考慮這么多,說的也有頭有尾。
景鳳也突然覺得他們總是將自己的思維陷在一個地方,想法也很局部。
心想:說不定六師兄真的能為他們打開一扇門。
“那六師兄說說,他們是如何在我們來了這里后,知道四師兄的事的?
嗯~至于石牛山這個猜測,就不必再說了?!?p> 適癡在景鳳說完后,想都沒想就道:“你們忘了嗎?剛來這里的時候,四師兄不見了幾天。
說不準(zhǔn)就是那時候,四師兄的事被人家知道了?!?p> 對呀!四師兄說他昏迷過,也許那時候就已經(jīng)被別人用過搜魂術(shù)了。
只是這事要是成立的話,那就是有人給他們?nèi)隽艘粋€大網(wǎng)。
景鳳想想,還是覺得不現(xiàn)實,也就自動地將適癡這個想法否決了。
然而有時候,看起來不可思議的事,卻未必一直都是瞎想的。
而此時的景鳳沒懂,凌玄和白芍也沒懂。
等到他們徹底懂了時候,他們都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至于目前的景鳳,她沒付出代價,自然也沒有長教訓(xùn),于是直接出言揭過這個話題,道:
“罷了!這不過是我們的猜測,哪個都做不了數(shù)的。
而眼下,我們還是從確定的事情入手,這樣也更加有說服力些?!?p> 說著,便將事情引到金家墩那里,道:“今日我還得去再見見金家墩,去確定一下王婆婆的死因。”
凌玄和白芍與景鳳的想法差不多,也不糾結(jié)于方才的事了,紛紛贊同道:“可以。”
“那我這就走了,你們等我回來吧!”景鳳說完便打算起身離開了。
“景兒,我和你一起去吧!”白芍突然道。
景鳳沒有一口答應(yīng),她先看了看凌玄,見凌玄一臉驚訝。
好吧!這又是白芍自作主張了!
想了想,景鳳調(diào)侃道:“你就不怕七師兄吃醋?”
白芍一愣,似乎這才想起凌玄,慌亂地看向凌玄,解釋道:“我想著景兒一人去太孤單了,這才會想著去陪著的。”
見凌玄不語,又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凌玄似乎被傷到了,凄涼一笑,道:“我知道小八在你心里最重要,我向來被排在小八之后,我都習(xí)慣了?!?p> 景鳳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地瞄了幾眼,打趣道:“你們這是開心的日子過夠了,想要體驗一下吵吵嚷嚷的了?”
方才還傷心的凌玄噗嗤一聲笑了,炫耀道:“小八,就算小白再在意你,日后與她共度一生的也只有我?!?p> “知道知道?!本傍P心下一松,無語道。
接著又問道:“那不知打算共度一生的二位要和我一起嗎?”
“走吧!”凌玄牽起白芍的手,反正他們的身份已經(jīng)被金家墩知道了,也無需再偷偷摸摸的了。
白芍見凌玄主動牽自己,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
并在心里不停地告誡自己日后莫要再忽略小傻子了。
因此,三人起身打算離開了。
臨出門前,景鳳又停了下來,轉(zhuǎn)頭對適癡道:“待會兒去看看四師兄?!?p> 想到殤傾挺喜歡阿寶的,于是又對阿寶道:“阿寶,待會兒你多陪陪殤傾哥哥,給殤傾哥哥講講故事,逗殤傾哥哥開心,做的到嗎?”
阿寶見景鳳也給他安排任務(wù)了,開心地應(yīng)道:“阿寶可以的。”
“那咱們走吧!”景鳳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對凌玄和白芍道。
說完她就帶頭先走了,凌玄和白芍見此,也跟著景鳳出了門。
很快,他們就到了金家墩家,見大門緊閉,三人都有些詫異。
這時,剛好有人路過,景鳳將其攔下來,問道:“大娘,你知道這家人去哪里了嗎?”
那人搖了搖頭,可憐地道:“唉!金家如今也就只有家墩一個人了,以后這日子可怎么過呀……”
景鳳見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也就讓她離開了。
等那人離開后,景鳳與凌玄和白芍相互看了眼,四下里看了下---沒人,便一閃進了院子。
在簡陋的屋子里找了個遍,三人也未發(fā)現(xiàn)金家墩的蹤影。

莫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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