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奴沒打算問她想明白了什么。
但是聞絮詠自己想說。
或許是因為一個人被關(guān)在這里久了，實在是太想說話。
于是，不管對面兩人有沒有反應(yīng)，她仍是黯然嘆道：“先前我總以為，爬到盡可能高的位置上去，把我討厭的人踩在腳底下，就是很高興的事了，可是如今……”
樓四小姐接過了她的話頭，說道：“如今才知道，爬到高處，也未必能把旁人踩在腳底下，因為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
...
莫小奴沒打算問她想明白了什么。
但是聞絮詠自己想說。
或許是因為一個人被關(guān)在這里久了，實在是太想說話。
于是，不管對面兩人有沒有反應(yīng)，她仍是黯然嘆道：“先前我總以為，爬到盡可能高的位置上去，把我討厭的人踩在腳底下，就是很高興的事了，可是如今……”
樓四小姐接過了她的話頭，說道：“如今才知道，爬到高處，也未必能把旁人踩在腳底下，因為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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