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一到了百花谷,花想容就迫不及待的下車,提著自己買的胭脂香水,就往閣樓走去,沒一會,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她關(guān)好門。
坐在了梳妝臺前,照著銅鏡,就開始摸索著化妝的技術(shù)。
鄭無邪看她走的那么快。
本想喊住她,想想還是算了。
而且這一路有點顛簸,他有點困了,他走的慢,她看著花想容把他甩的遠(yuǎn)遠(yuǎn)的,直到消失在眼前,過了好一會,他才回到了閣樓。
走在走廊上,他看到花想容的房門緊緊關(guān)閉。
“她又在倒騰什么?”
在他的印象中,花想容的門,很少會關(guān)的,平時都是敞開的。
難道她也困了,回房睡覺了。
他回到了房間,整個人都有點暈乎乎的,他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這身體......”他嘆了一口氣,顯得有點無奈。
他倒在了床上。
沒一會,進(jìn)入到了夢鄉(xiāng)。
那里漆黑如墨,黑蓮盤坐在蓮花上,他睜開眼看向鄭無邪,站起身,一步一步走了過來,“你來了?!?p> 鄭無邪疑惑,怎么又夢到了這。
在夢中,怎么感覺也那么困呢。
“你怎么看起來那么疲憊?!焙谏徔此纳袂椋荒樀钠v。
“你還好嗎?”他又問道。
鄭無邪說道,“我還好,就是有點困,想睡覺?!?p> “快過來,到這蓮花中睡。”
鄭無邪整個人,像是沒有意識似的,一步一步向著蓮花走出,睡在了蓮花中央。
他睡著了。
黑蓮站在他的旁邊,看著鄭無邪,喃喃自語道,“快了,快了,等我出世時,你就解脫了。”
只見那黑色蓮花緩緩合上。
“公子,公子。”
鄭無邪睡在蓮花中,不知睡了多久,他聽到有人在喊他。
他緩緩睜開眼。
原來,是李伯在叫我。
“公子,你可算醒了?!崩掀徒辜钡恼f道,到了時辰,公子就會到自己到客廳來吃飯,可今日,他左等右等,都不見公子來,他就來鄭無邪房間,敲了敲門,沒人回應(yīng),他有點擔(dān)心,打開了門,看公子正睡在床上,一動不動。
老仆趕忙走了過來,摸了摸鄭無邪的脈搏,還在跳動,懸著的心放下了。
鄭無邪睜開眼,道,“李伯,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
“公子,午時了?!?p> “午時?”他就是想瞇一會,誰知道睡了幾個時辰。
鄭無邪正想著。
老仆道,“公子,飯好了?!?p> 鄭無邪下了床,穿好鞋子,走出門,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問道,“她呢?”
“公子,你說容姑娘呀,她還在房間里?!崩掀驼f道。
鄭無邪走到了對門,停頓了一會,敲了敲門。
咚咚咚!
“來了,來了。”花想容在屋里回應(yīng)道。
花想容自回到房間,就樂此不疲的在臉上化妝,畫的不好,她就洗掉,重新再來。要說女子,在學(xué)習(xí)化妝妝一途上,無師自通,自學(xué)成才,而且學(xué)的很快。
試了幾次,花想容就已經(jīng)掌握了竅門,不至于畫的像昨夜那么嚇人。
她急急忙忙把梳妝臺上的東西收拾好,打開門。
門一開,鄭無邪看到花想容,眼前一亮,有點失神道,“你...你化妝了?”
其實,花想容本就長得極美,但畫了妝,讓她顯得更加的光彩迷人。
“嗯?!被ㄏ肴莸拖骂^,道,“沒嚇到你吧。”
昨夜,她可是記憶猶新,她畫的妝,可是差點嚇?biāo)浪?p> 現(xiàn)在她都不確信,這妝,還會不會再嚇到他。
見鄭無邪沒有說話,她試探道,“要不,我把這妝洗了。”
“不用。”他緩過神,淡淡道,“吃飯了?!?p> 他轉(zhuǎn)身,向大廳走去。
花想容跟著后面。
不用?那這妝畫的是好呢,還是不好呢?應(yīng)該是好的,要不然,他就不會說不用。
她想到這,有點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