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謠幾人進去看見夏夏哭的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也是心疼極了。
但是她們不知道夏夏哭是因為懷孕和傅君言慪氣,只是以為太委屈了。
她們大概知道推夏夏的是誰,方才拍畢業(yè)照的時候,李雅站在夏夏不遠處的斜后方,但是夏夏昏倒她們一急就只顧著夏夏,沒有當場抓住她。
“李雅真的是太惡毒了吧,之前破壞你作品你已經(jīng)放過她一次了,她非但不悔改還變本加厲?!?p> “夏夏,你怎么了還是不舒服嗎?”童謠說了一大堆,見夏夏還是一副沒有回過神來的樣子,微微試探開口。
夏夏還沒從懷孕的事情里面反應(yīng)過來,剛剛童謠說了一大堆她也沒怎么聽進去,聽了個大概。
不過想到李雅她好看的眸子瞇了瞇,雖然她不想現(xiàn)在懷孩子,可是現(xiàn)在那孩子已經(jīng)在她肚子里了,因為別人的算計而導(dǎo)致那個小小的生命就夭折,她想她會內(nèi)疚一輩子吧。
沒有孩子的時候不要孩子的決定她可以做的很決絕,可是有了孩子雖然她現(xiàn)在也還沒怎么接受下來,可是一想到自己肚子里孕育著一條小生命,她終究不忍心不要他。
夏夏看著自己身邊這幾個同仇敵愾的小姐妹,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她懷孕的事,畢竟她根本沒有做好準備也需要人來開通開通。
“夏夏你有什么事就說,放心一切有我們?!?p> 夏夏絞了一遍又一遍的被角,終于下定決心輕輕開口“我懷孕了?!?p> 說完便見幾人一臉吃驚的模樣,那眼睛都快瞪的跟銅鈴一樣了。
過了好一會兒付蕎才最先反應(yīng)過來“剛剛李雅那死女人推你一下沒什么事吧?!?p> 她們怎么也沒料想夏夏懷孕了,想到剛剛那一摔更加擔(dān)心。
“李雅那死女人真是活膩了,不行我忍不住了,我非得打得滿地找牙?!彪S即童謠也反應(yīng)過來,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
夏夏本來就是她們宿舍的寶貝,何況肚子里現(xiàn)在還帶著一個小寶貝,現(xiàn)在是金貴的很。
“我和你一起去?!毕南囊娡{有些沖動,想讓付大人幫忙攔住她,付蕎不僅沒攔住還加入了她。
留下關(guān)婷婷一人在這照看夏夏。
兩人性子本就沖動一點就著,而且護犢子的厲害,后來夏夏聽童謠給自己描述的時候,聽她說當時李雅哭的有多慘。
不過她們這些教訓(xùn)對李雅來說都算是輕的,真正讓她覺的悔不當初的還是來自傅君言的怒氣。
之前傅氏便有意收購李氏集團,前段時間好心放他一馬,沒想到又過來作死。
下午五點左右,傅君言回了病房,知道學(xué)校還有事便讓司機送了關(guān)婷婷幾人回去,他自己親自照顧夏夏。
見傅君言進來,夏夏仍舊不想搭理他,背過身去不看他。
“寶貝,別慪氣了,吃點東西好不好。”聽李嫂說送來的東西她一口沒吃,看著擺放子柜子上的保溫盒輕聲哄到。
“傅君言給我你出去,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甭犚姳澈竽腥藴貪櫟穆曇?,夏夏又是鼻頭一酸,一股委屈涌上心頭,他就這樣不動聲色的瞞著自己,操控著自己。
“別鬧了好不好,吃點東西。”傅君言微微嘆了口氣,她說不想見自己若換作平時傅君言早就好好懲罰她一番了,可是現(xiàn)在不管她現(xiàn)在說什么他都得受住。
“是我鬧嗎?傅君言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聽見他說自己鬧,夏夏心里的委屈夾雜著怒火蹭蹭的上漲,甩手間打翻了傅君言端在手上的熱粥。
那粥是李嫂剛剛送來不久的,先前那份她沒吃李嫂又送了新的過來,現(xiàn)在悉數(shù)倒在了傅君言的身上。
夏夏有一瞬間的怔愣,她剛剛只碰到了一點就感覺有些燙人,那些現(xiàn)在全部都倒在了傅君言身上,想必燙極了吧。
還沒等她開口,她的手就被包裹了起來,而后響起一個緊張又急切的聲音“怎么樣,哪里受傷了嗎?”
面前男人全然不顧自己身上,只顧著看她有沒有受傷,夏夏只覺得剛剛自己的氣都仿佛撒到了棉花上。
“你別管我。”夏夏抽回自己的手,她還沒有原諒傅君言,可是男人那已經(jīng)被粥浸透的胸口還是無法讓她忽視。
有些別扭的開口讓他收拾一下去看看醫(yī)生。
“我無妨,你先吃點東西吧。”傅君言把西裝外套脫掉放在床邊,拿紙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胸口殘留的粥,重新盛了一碗溫和的開口。
剛剛誤傷了他,夏夏這次沒有和他對著來,乖巧的喝了一碗粥,但是全程也沒有和傅君言說一句話。
傅君言知道夏夏還沒有氣消,一時半會兒她恐怕是不會原諒自己了,無妨,現(xiàn)在他要做的只是好好照顧她,好好照顧她肚里的孩子,她要吵要鬧自己只能一一受著。
顯然傅君言還是有些太高估夏夏的氣性了,女孩平時軟軟糯糯的,脾性一上來一時半會兒也哄不好。
夏夏并沒有什么大礙,第二天就出院了。
這幾天畢業(yè)季學(xué)校事情多,公司特許了她和童謠的假,從童謠口中得知林州最近出差恐怕要半月才回,她便纏著讓童謠與她一起回學(xué)校住。
她現(xiàn)在還沒跟家里說懷孕的事,童謠說讓她去她那住,她始終覺的不妥。
而且現(xiàn)在付蕎關(guān)婷婷幾人都在宿舍,她們?nèi)齻€都在宿舍的話她也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而且這樣住在一起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夏夏你這樣做傅總知道嗎?”童謠提著夏夏的小行李箱看著身后的公寓,只覺得背后一陣冷汗。
夏夏搖了搖頭,傅君言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現(xiàn)在還生著他的氣,這算是他瞞著自己做決定的懲罰,她并沒有告訴她。
童謠朝夏夏豎起個大拇指,揚言讓她放心她們幾個一定給她伺候的周周全全的。
“夏夏你看我們幫你這都收拾妥帖了?!毕南暮屯{一進宿舍,就被付蕎拉住看她和關(guān)婷婷的戰(zhàn)果。
童謠住的離她那最近就去接她了,關(guān)婷婷和付蕎則是在宿舍收拾了一整天,她們宿舍也有一段時間沒住人了,想到夏夏懷孕幫她把床特地多鋪了幾層,宿舍一些邊角的地方都貼上的軟綿。
“我的床怎不幫我收拾一下?!蓖{看著自己床上還和自己當初離開時沒兩樣,棉被都還是用防塵布遮住的樣子。
“我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照顧夏夏,你的就自己弄?!备妒w開口童謠也沒辦法反駁,確實現(xiàn)在夏夏是她們宿舍的金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