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和傅君言到了晚會場地的時候樓下已經(jīng)停滿了車,外面還有很多媒體蹲守,傅君言直接帶著夏夏從另一專屬通道進去避開了媒體。
看到眼前這個場面,夏夏忽然覺的好像欠了傅君言很大一份人情,畢竟很多人來都是有正事要辦的不是只來看看,自己又不像他的特助秘書什么的能幫上忙。
以傅氏在a市的地位和傅君言本來就是一個善于經(jīng)商的人,一進場自然就受到了極大的關(guān)注,剛進去就有人走了過來想和他搭上話。
“傅總來了啊,不知旁邊這位小姐是……?!眴栠@話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哪個公司的老總。
聽聞傅君言身邊從來沒有女人,不管什么晚會都是帶秘書參加,今天身邊突然出現(xiàn)一位女士,令在場的人都十分好奇。
沈家本來底子也不差,夏夏在這些場合也是如魚得水的,但是因為此時旁邊有個傅君言,這關(guān)注度不知比平時翻了多少倍。
再加上這人突然這么一問,她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了,因為她不知道怎么說這關(guān)系。
她和傅君言兩個有婚約的事情是萬萬不能說出去的,那算是朋友?親戚?好像都不是,這要怎么解釋。
“廖總,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位小姐可是傅總的新歡哦……”對于突然冒出來這么說的蘇晴,夏夏是嚇了一大跳。
我的乖乖,她怎么隨口就亂說,而且說的還有那么一點接近,看著附近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夏夏覺的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說是傅君言的女朋友,就沖現(xiàn)在外面那些媒體的架勢,恐怕還沒等晚宴結(jié)束就已經(jīng)上了頭條吧,她可不想火,然后被那些女人扒的連皮都不剩。
“那個你們誤會了,我是傅總的妹妹,嘿嘿,看樣子這位小姐是有什么誤會,你說是吧!君言哥哥?!备稻钥粗统约菏寡凵竦呐?,他是很不愿意承認她說的話的。
傅君言才不想外界誤會他和夏夏是兄妹關(guān)系,他想讓外界知道她就是他傅君言的,這樣打她主意的人就少了。
可是她這聲君言哥哥讓他沒有了任何的抵抗力,而且現(xiàn)在夏夏現(xiàn)在還沒有回到他身邊,他也不想一些輿論使夏夏疏離自己。
“嗯,蘇小姐恐怕有些誤會了,還有我警告一下蘇小姐有些詞不要亂用,沒事就多讀讀書?!备稻云沉艘贿叺奶K晴一眼,說話眼神里盡是冰冷,和看夏夏時截然不同。
被傅君言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一說,蘇晴面子多少有些掛不住。
今天還有一些比她咖位小的明星和一些她在娛樂圈的死對頭也到場了,這些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人不知道會怎樣嘲笑她。
但是傅君言,確實是她惹不起的人物。
夏夏被傅君言轉(zhuǎn)身就拉著離開了,旁邊的廖總看著蘇晴也是一臉的責(zé)怪,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傅君言搭上話,這什么都還沒聊人就走了。
看到傅君言這么容易就引薦自己見到自己偶像,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Eli,夏夏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們慢慢聊,我先過去辦點事?!毕南穆犞稻缘亩?,呆愣的點了點頭。
“你就是君言說的很有才華的小女孩?你好,我是Eli?!?p> 看著對面伸出來的手,夏夏有些受寵若驚,說話時緊張到有些吞吞吐吐“您好,我是沈夏,我……非常喜歡您的設(shè)計。”
“放輕松點,我不是什么大魔頭?!盓li看著面前小女孩一臉緊張小心的樣子,忍不住調(diào)侃。
夏夏看著Eli一副搞怪的模樣,完全沒有一點大牌的架子,也不自覺的開始有些放松。
“我很好奇這么多設(shè)計師,為什么就偏偏喜歡我呢?”Eli有些饒有趣味的看著夏夏。
看傅君言剛剛過來時那一臉寶貝的樣子,她就感覺這個女孩十分的特別。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個特別的女孩,讓傅君言那萬年老冰塊都給化了。
曾經(jīng)夏夏也想過這個問題,這么多設(shè)計師為什么只偏偏喜歡她,Eli的作品給了她答案。
“因為我能在您的作品里能看見自己的靈魂和情感,是讓我有共鳴,真正喜歡的作品?!?p> “哦?何以見得?”聽到夏夏這么說,Eli眼睛里面閃過一抹光,這是Eli第一次聽見有人這么回答她。
以前也有很多人說喜歡她的作品,那些人的回答都不過是她的作品有個性,敢于突破什么的。
可是這是每個設(shè)計師本來就有屬于自己的特色,只要你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設(shè)計師那么你的作品本身就有自己的個性。
“我知道您其實是華人設(shè)計師,雖然很小就跟著家人移民國外,可是您還是很喜歡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
并且因為家庭原因?qū)χ袊幕兄苌畹牧私?,您將自己的這種熱愛帶進了設(shè)計里,每個設(shè)計師的每一根線條每一個看似平常的圖案每一個細微處的處理都有著它代表的意義。
很多其他頂級的奢侈品品牌他們設(shè)計也很棒,很精美很好看受人追捧我也會喜歡,可是我在里面看不到屬于我的東西,屬于我骨血里的東西?!?p> 夏夏看著對面打量的看著自己的Eli,一時之間有些心虛,自己剛剛是不是說的太多了。
“果然君言沒有看錯人,我從沒看見他這么欣賞甚至是.......愛慕一個人,你確實很不錯。”聽到Eli這么說,夏夏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一了點。
不過傅君言對她的愛慕這是什么邏輯,傅君言就是給她引薦了下,對于他來說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怎么就變成他對自己的愛慕了。
“您誤會了,我和傅君言……”
“不用解釋我懂,相信我看人不會錯?!盓li看了一眼夏夏一臉否認的表情笑了笑,繼續(xù)說道。
“我和君言是以前在國外認識的,那時候他在國外讀大學(xué),我們在一個學(xué)校。他雖然是留學(xué)生可是他在學(xué)校依然很有知名度,在學(xué)校里基本都是獨來獨往,他有自己的固定圈子。
恐怕是從來不用有求于人吧!他不會故意和人親近,和我有交都還是因為一次機緣巧合我?guī)土怂粋€忙……?!盓li像是想到什么一樣扶了扶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幫了他一個什么忙?”夏夏看見Eli這說了一半又不說了,有些好奇,Eli究竟幫了傅君言什么大忙,讓傅君言這么高冷的人愿意降下姿態(tài)。
“這個嘛,我可不能說,他警告過我,要是我說出去了就要殺了我。”說到這里,Eli還故意夸張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過你要是真想知道,你自己去問他,我想他是很愿意跟你說的。畢竟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要去給你摘呢?!盓li看著不遠處看向她們傅君言,朝他舉杯示意了一下。
“……”夏夏怎么感覺她們倆聊的話題越聊越歪。
她們不是該討論設(shè)計的嗎?怎么八卦起傅君言來了,而且她這偶像邏輯思維好像有些跳躍,說的盡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話。